万嘉旅身上的力气不多,他遥遥着看着那似跟天漏了一样的破洞,这境地也不知道要说变好了还是更烂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地下的全貌,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一点,这种阵仗的泥流有点像蛋糕被岩浆巧克力全部覆盖的样子,那洞下很大一块儿都是黄泥色的,这儿没有一点儿亮眼的颜色了,陷入这里的都会被泥浆吞噬,剩下脏兮兮的泥泞,包括人。
万嘉旅的手指甲里都没干净过,他用指甲无意识地扣,昨儿那雨之后人的鼻腔都会发潮,是一股腐烂土地的味道,湿哒哒的,不好闻,感觉人身上都没有干的地方了,裤子都贴在大腿上,不过万嘉旅穿的是纪榆的裤子,灰色棉质的束脚裤就还好,穿牛仔裤才难受,比如边上这个。
这儿能被拆的东西都已经被纪榆拆了,破烂的小框里有一些储备的食物,白色的水桶被纪榆遮盖了篷布,万嘉旅也预估不出来这点东西够他们活多久。
万嘉旅有点儿想上厕所,就要从纪榆的身上下来,一往后退的时候发现...
“不是纪老师,”万嘉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看着纪榆,“你这几个意思啊?”
“都到这地方了,你还有这心思?”万嘉旅拍了拍,“不对,你这东西是不是就当时我尝过咸淡啊?别人还见过吗。”
纪榆撑着膝盖,仰着头说,刚醒的时候声音哑得很,他的耳尖都烫得要死,“......下去。”
“我下去不下去的怎么着啊,”万嘉旅说,“不过你有那想法你万哥目前这身体情况也办不了,你别想了。”
“......下去。”
“怎么听着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万嘉旅掰着脚跨坐在纪榆的对面,这个姿势万嘉旅很喜欢,他从前就是喜欢这样挂在纪榆的身上,不管他是在写论文还是弄电脑,他都会钻进来跨坐在上面,抵着下巴玩手机。
从前万嘉旅的头发松松软软的,蹭着纪榆的脖子都发痒,他就在他后背玩手机,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大。
“纪老师,”万嘉旅挨在纪榆的脖颈处,“跟哥说说,破处了没。”
“我再跟你说一遍,下去。”
“省省吧你,”万嘉旅的手指在纪榆的头发上打着转儿,“你这力气要真让我下去你能给我举起来扔出去了你还能让我坐在这儿?我没戳穿你差不多得了,咱俩老相好,你别装逼了。说正经的,破处了没。”
“你觉得这是正经的?”
“这还不正经?”万嘉旅思考了一下,“不对。”
“你亲嘴还是那么菜,笨得要死,就会咬人,你这要是真办那事儿你也费劲能给人整明白,你就光力气大,技巧性的东西你是一点都没有。”
“万嘉旅,你也知道我力气大?”
“啊,”万嘉旅说,“我怎么不知道?你问这问题几个意思啊,纪老师,我跟你说吧,我是能相信你能打我揍我这类的事情发生,但是我借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草我啊兄弟,我跟你亲个嘴你都发抖你,你牙都发抖了,你腿都是软的。”
“你这种人也是少见,亲个嘴你连气都敢出,我那会儿都怕多亲你一会儿你给自己憋死了,就你这逼样的你还能干什么呀?”万嘉旅说,“行了,你找个地儿你打飞机去吧。你万哥得尿个尿去,你可别他妈的偷看老子。”
“技巧性的东西是什么?你有很多吗?”
“我那能没有吗?”万嘉旅说,“怎么了,我以前装纯情给你装出幻觉来了?”
纪榆在这时候手掌握住了万嘉旅的后脖颈,他似是叹了口气,幽幽地问,“你...很光荣吗?”
“你知道我们俩好的时候我出去玩了多少次吗?”万嘉旅一脸气死他不偿命。
纪榆垂着眼眸看他,似看什么宠溺的小猫,他揉了揉万嘉旅的头发,“我觉得我现在这里直接折断它,你以后都不会出去乱玩了。”
万嘉旅猛然并住了腿,“你他妈可别跟我发癫!你有病啊?!老子...老子去你吗的!纪榆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那可以弄得丑一点。”纪榆楞楞地看着面前的篝火。
万嘉旅现在被他打断了腿之后都吃了好像第三个耳光了,每一个都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而且他虽然是舍不得自己死,但是就算烫一下不影响功能那影响美观也是要命的啊。
那一掏出来,丑得跟冠毛犬一样毛稀稀拉拉的皱成一坨他一想就屁股都夹紧了。
纪榆按着他的肩膀,把下巴靠在万嘉旅的发顶,“还在考虑。”
万嘉旅牙都不自觉地咬紧了,“不是,纪老师,不过那也是五年前了,我现在长大了,你知道的,男人么越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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