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道轩点头:“确实,还好跟你时间很久的杜妈妈已经回乡了,不然还要麻烦些。”
叶惠英懒得再多想:“就这样吧,爱信信,不信拉倒。”
几人吃好饭,又说起了今日的命案。
司凡喝了口水,说道:“柴房内三人,除了司尘剩下两人都与凶手妹妹之死有关,凶手说将司尘带进柴房的原因是想通过他的口指认史文光来混淆案情,我不太相信。
司尘与死者之间还隔着一个人,他如果只需要一个工具人,为什么不带走更近的那个?
而且这个工具人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如若凶手只带走死者与史文光两人,那出事之后活着的史文光分明嫌疑会更重才对。”
叶惠英担忧:“对啊,这是为什么?”
“还有刺杀。”
司凡放下茶杯:“为什么要杀凶手?”
她起身边踱步边继续说道:“要么是寻仇,要么……是灭口!”
“从凶手的交代来看他一直潜伏在七彩楼就是为了寻机会复仇,有什么机会能得罪其他人?且一个平平无奇的杂役是得罪了谁才能引来行刺之人?尤其这个行刺之人轻功还不低。”
“我比较倾向行刺之人杀凶手是为了灭口,凶手被抓住时并没有出现行刺之人,但当询问他为何要将司尘带进柴房时刺杀就开始了。”
“有两个可能,一是巧合,行刺之人恰好在那时赶到,而射向我与那位大理寺少卿的飞镖只是因为我们离凶手较近……”
司尘好奇抬头:“第二种呢?”
司凡神色微肃:“如那位大理寺少卿所言,阻止他说出带你进柴房的原因。”
司尘吞下口中的食物:“啊?真是冲我来的?”
司凡想了想说道:“凶手对你并无恶意,交代时甚至都未曾看过你一眼,他的目标是卜永元和史文光,这点毋庸置疑。
既如此他又要极不合理地将你带入柴房,说明你很可能是别人的目标,比如今日行刺之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与行刺之人必然是相识的,或者存在某种交易,而将司尘拉入局则是行刺之人的要求,所以他才会在那时不顾众多官差在场强行暴露行踪也想要杀了凶手。
“不是……”
司尘抬手指向自己:“我干啥了?要这样害我?”
司凡看向坐着的家人,今天已经发生太多的事了,从坠崖到穿越……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疲倦,她耸了耸肩,轻松笑道:“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是啊!一个半年前才第一次踏入汴京的少年,有什么值得他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地方?
若是,将目标放大,司尘卷入命案,新任清平伯唯一的儿子成了杀人嫌犯……
……
长街之上,灯火通明,一盏盏灯笼高悬,火光摇曳下,乐器声、喝彩声不停,热闹非凡。
攘往熙来的街道上,一个戴着帽兜的身影避开差点撞到身前的推车,将帽兜又向下扯了扯挡住面容,快步远离了喧闹的区域,一头扎进黑漆漆的深巷中。
这个身影在巷子里转了许久,最后停在一处低矮的屋舍前,帽兜人没有敲门,发出三道鸟雀鸣声,而后直接跃进小院中。
刚站定院中房屋的木门便从内打开,帽兜人直接走了进去。
房内昏黑一片,这人边走边除了帽兜:“你还好……”
嗓音婉转娇柔,俨然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她的话梗在喉间,垂眼看向抵在自己颈间的武器,黑暗中虽然瞧不清模样,但她清楚这是把匕首。
女人闻着面前人身上的浓重的血腥气,眉梢一扬,轻笑道:“哪来如此大的火气?”
“谁让你擅自做主动司家?你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哎呀!火气怎会如此大呢?”
女人不见半分慌张,勾唇道:“我也是想着为主子分忧,再说了,真正打乱计划的是大理寺人。”
她停顿了下,声音放低:“还有个司二娘。”
“司道林早就死了!”
“你还不清楚主子?司道林虽人没了却未能消解掉主子恨意,况且,你当真觉得这事是我一人能做主的?”
“那你也该……”
“我该如何?我最该的就是听话不是吗?”
半晌,面前人才闷闷开口:“你最好祈祷这次扯不出我们。”
女人嬉笑两声,抬手柔柔推开颈间的匕首:“怎么会呢?你不是已经解决了。”
“没有确定黄兴一定会死……”
女人没等对方说完,很理所当然道:“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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