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吃啊!!可她刚刚拒绝得利落干脆。
她咽了口口水,把虾肉推开,眼神回避,抬着下巴,“我从不吃虾。”
她塞了一口樱桃酿肉丸,来掩饰撒了谎的不自在。
“呜……”她拍打胸口,急促的咳嗽,一口肉丸吃得急促,不小心噎住了。
眼角憋出泪花来,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徐朝抓紧端了碗茶汤,见她挣扎着,便扶着她的脖子,稳住她,把茶汤送到她嘴边。
“喝一口,顺下去。”徐朝声音镇定。
鱼时眠咽了好几口茶,喘息平稳了,几个呼吸间,忽而又变得急促,喝茶汤的嘴也抿住了,眼角的红泛滥到脸颊,耳垂也红得滴血。
她看着已经缓过来了,怎么还浑身僵直。徐朝扶着她的手捏一捏细白的长颈,想把她神唤回来,“好些了吗?”
他长指不留神划过她内里衣带一瞬,她一个激灵。她的指甲扣进手心里,疼了也不松开,也就疼一点才不头脑发昏。
他圈着茶碗的手指就压在她唇瓣上,茶汤从唇齿间溢出来,淌在他的指节和她唇边,唇和手指上水光,酥麻黏腻。
他的手在她后颈抚弄,每滑过一下,骨头里就现出来酸意,要把骨头化掉一样软绵。
她痴梦晕眩着,迟迟不回他话。徐朝急了,手上使了劲,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掐着她后颈。
“鱼时眠,怎么样了,吞下去了吗!喂!”
“没事了。”鱼时眠浑浑噩噩着,举起软的不行的手,打开嘴边的茶碗。
茶汤全洒到食案的饭菜上了。
徐朝又添满一碗茶汤,推到她面前,声音轻柔,莫名带上哄人的意味:“真没事了?我不信,你再喝一口,我看看。”
“我管你信不信……”鱼时眠心里还没平静下来,嘴上已经能平和的气人了。
徐朝吐了一口气,看来她真缓过来了,摇着头失笑。
鱼时眠跟木桩子一样定住了,这顿饭出了糗,太失态了,后头徐朝再问她什么,她就乖乖答什么,已无力绕弯子了。眼神晃来晃,看他手看他衣襟,唯独不看他眼。
好在,不一会儿这席被人打断了。
外头守宅子的门仆托人传话,着急忙慌地请家主去一趟。鱼时眠与徐朝同停筷,鱼时眠面上泰然自若,已是习惯,徐朝不明所以,嘴紧抿着。
鱼时眠算着时间,每月都是这几日,坊里的混子爷会来取孝敬钱。坊里的混猴回回让鱼宅家主亲自递上,不然就不走了,喊着要砸了牌匾。
混子爷跟一条流脓生疮的一样饿狼一样,靠在宅外石雕上,死死地盯着鱼宅大门。他边上的尾巴不怀好意地戳一戳他胳膊,道:“哥,你都是头子了,我们费工夫等一个女人干嘛,她有多大脸面,每回还得您亲自来收钱。”
混子爷满眼轻视鄙夷,眉梢都要吊到天上去了,白眼快翻出来了,拔高调子:“你是第一次跟我出来吧,你不懂,这活在深闺里的女人和勾栏里的女人到底还是不一样,别有滋味!特别是葙春坊鱼宅的这位,那脸蛋那身段,啧啧,你马上就知道了。我保你啊,下回都得求着我,喊着要来。”
“托大哥的福,我也能过过眼瘾了!”他兴奋地搓手,“我听说鱼家女家中无长,就她遗女一个,大哥怎么不下手?嘿嘿。”
“这种女人要真能动,还轮得到我下手?”混子爷嫌手下不长脑子,重重地戳他脑袋,皱着鼻子说话,“县里当官的几位爷被她用银子喂得饱饱的,钱跟水似的哗哗地流到当官的府邸里,他们把她当成半个财神捧着,要你你敢动她?”
混子爷长舒口气,语气轻松,有点自得:“官府虽然私下与我们打过招呼,但我收收孝敬钱不过分吧,我那是为了坊内安定,懂不懂啊!”
“大哥就是英明。”
“是啊,爷真威风。”一股厉风掀起,宅子大门大敞,鱼时眠夹在门中间,黑发艳花红唇,手上吊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这月孝敬钱,爷收下。”
“嘿!鱼家娘子,一月不见还是这般好容颜呐。”混子爷眼睛发亮,眼周肌肉收紧突起,把眼睛挤得狭长,他边上的手下德性更是恶心。
混子爷大步迈上门口石梯,接钱袋子时还趁机包住鱼时眠的手,毫不怜惜地在抓弄。
鱼时眠冷脸把手抽出,使了狠劲,手被箍红一圈。他突然大笑,一嘴的恶臭扑面而来,鱼时眠被恶心得后退,偏生这人还想追过来握她的手。
鱼时眠手上发痒,气息不匀,牙尖咬着唇内嫩肉,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开牙。
“鱼家娘子怎么一直瞧着我脸,今日与我很是热络,等下一起喝点去。”
“下回吧。”鱼时眠笑得和她头上的花一样艳又冷,她是在瞧他,瞧着这个巴掌是先扇在他左脸还是右脸。
“不喝?行。”他掂掂钱袋子,咧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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