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木仓也放下。”
江伊手脚并用,在天花板上到处乱爬,张牙舞爪,长长的头发垂下来,丝丝缕缕如缭绕黑烟,让人误以为进入了盘丝洞。
“小舅,其实我不是你的外甥女,我只是一只心怀梦想的蜘蛛精。”
卫生间的张千军抽空往外看了眼,满屋飘荡的黑色长发,还以为禁婆上岸了。
嚯,族长的崽子就是不一般,喜欢上天玩。
江·蜘蛛精·禁婆·伊满脸慷慨激昂,自信极了。
“今天,我就要远航。”
“再见!”
说完,她就一脚踹开墙上那扇高高的小窗,“砰!”玻璃片如开花般往外坠落,逃生之窗为她开启!
那一刻,江伊都想好逃出去的感言了。
我已出窗,状态良好!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纵身往外一跃。
一跃,诶,一跃,我跃,我跃,我跃跃跃,我yue~
失去梦想的蜘蛛精在半空中使劲挣扎,扑腾,手脚乱舞。
她的身后,小张哥单手吊住天花板上的灯,脚斜踩住墙,整个人四十五度倾斜,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在空中牢牢稳住。
另一只手勾住江伊的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半空做旱地蛙泳动作,卯住劲儿像炮仗样往外蛄蛹,有些忍俊不禁。
看她扑腾累了,甚至很贴心地询问。
“外甥女,喜欢游泳明天小舅带你出去游。”
“还要再玩会儿吗?”
江伊满头大汗,江伊失去梦想,江伊生无可恋。
“.......”
看孩子累了,小张哥又非常贴心地将她带回了地面。
玩了一场追寻梦想,放飞自己的游戏后,小张哥自然也没有相信她“小舅你好,我是我姐”的把戏,还没收了她的手木仓。
(小张哥:就冲你扮蜘蛛精的样子,我也不能相信你是江月。)
“不许玩手木仓,小舅给你保管。”
是真的手木仓,手也是木仓,木仓也是手。
小张哥一拽她比成木仓的两根手指,手套就先掉了,牢牢黏在他手上。
他眉头一挑,“哪来的胶水?”
被没收手木仓的江伊,举着拳头,像在宣誓,一本正经道。
“我是蜘蛛精,当然是我自己吐得丝啦。”
小张哥:“让我们说人话。”别扯那些妖怪犊子。
江伊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待。
“人.贩子那里拿的。”
然后,她的胶水也被没收了。
因为她踹烂了房间的窗户,小张哥不得不出去协商赔偿,并换一间房。幸好窗外是条封死的小巷,没砸到人。
一说到这个,江伊就得意起来。
“上楼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了,那条小巷子根本不可能有人,我一跳出去再翻个墙,马上就能消失在人海之中,谁都找不到哈哈哈。”
感受到某人的注视,江伊自觉闭上小嘴巴,开始望天花板望地,佯装无事地吹着无声的口哨。
小张哥对江伊的第二印象是,这孩子好皮。
........
半个小时后,三人转移到一间无窗的房间。
张千军依旧在捣鼓血盆,卫生间里仿佛在做某种化学实验,一会儿加些粉末,一会儿加些药水。
“小小叔,你用我的血在试能不能做鸭血那种食物吗?”
小张哥一不留神,江伊就蹿到张千军的背后,从人肩旁支出个脑袋,好奇地盯着他的动作。
张千军低头,就见她对自己嘻嘻一笑,牙齿白得发光。
“小小叔,做出来了我能尝尝吗?”
张千军想说自己没那么变态,用人.血烫火锅。
江伊自顾自就开始巴拉巴拉。
“小小叔,我的血做出来肯定很好.....”
话没说完,就被小张哥一把提溜起衣领,带离现场。
“乖,别打扰你小小叔做血肠。”
“血肠?什么血肠?好吃吗?还要用我的肠子做吗?会不会很痛?小舅你吃过吗?在哪里吃的?正宗吗?用得谁的血谁的肠?”
张家高压锅汽嘴·小张哥头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对手。
而她是族长的崽子,族长的崽子和他一样是个小话痨。
这样一想,他突然又觉得有点高兴了。
回忆起族长对他说过的那句,“你还是回乡去吧。”他看着面前还在吱哩哇啦说个不停的江伊。
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哦,还没戴。
“你还是休息吧。”
江伊:“?”
“我不累啊小舅,我不想休息小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舅。血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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