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余琛一把将文件拍在桌上，冷峻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身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西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坐在对面的宁煜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袖口，桃花眼里满是挑衅的笑意"余总这话说的，市场竞争各凭本事，输不起就别玩啊。"
会场一片哗然。谁不知道余氏集团与宁氏科技从祖宗辈就积怨已久？两位年轻总裁每次同框必是剑拔弩张，今天的火药味似乎比以往更浓。
"输了？"余琛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上文件，"宁总怕是忘了上季度是谁的市场份额掉了五个点？"
宁煜眼神一暗，随即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那不如我们今晚单独练练？"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就我们两个，谁怂谁弟弟。"
余琛的耳尖有些发红，但语气依旧冰冷"正有此意。晚上八点老地方，希望你带够道歉的诚意。"
"彼此彼此。"宁煜起身朝他走去，俯身靠近他，在旁人看来是充满敌意的姿态，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记得穿我送你的那件衬衫。"
余琛猛地后退，面上满是嫌恶"走着瞧。"
说完两人皆愤然转身离去，像是受够了对方。留下一屋子的窃窃私语。
"他们……他们这是公开约架了？"
"明天的股市肯定要波动。"
"听说他们大学时就有过节……"
“你们说谁能赢？”
没人注意到，背对众人离开的宁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酒店顶层套房内，宁煜刚刷开房门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你疯了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余琛将他压在门上，声音压得极低，却掩饰不住其中的颤抖。
宁煜轻笑，顺手反锁了房门："怎么？余总不是要我道歉吗？"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上余琛的腰线，"我现在就好好道歉……"
"别闹……"余琛想推开他，却被宁煜反压在门上，炽热的吻随即落下。
与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形象不同，此刻的宁煜攻势猛烈得让余琛腿软。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手指灵巧地解开余琛的领带和扣子。
"叫哥哥。"宁煜在他耳边呵气，手指划过他滚烫的耳垂，"白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就怂了？嗯？"
余琛羞恼地别过脸："你适可而止。"
宁煜坏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同时手向下探去"真不叫？"
"宁煜！你！嗯……"余琛的声音陡然变调，整个人软在宁煜怀里。
"真不叫？"宁煜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
余琛眼角泛红，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哥，哥。"
"乖。"宁煜满意地吻住他，两人纠缠着倒向身后的大床，昂贵的西装一件件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余琛精疲力竭地窝在宁煜怀中，后者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够了，明天还有酒会……"余琛声音沙哑，试图推开还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宁煜却突然翻身压住他，眼中情欲未退"一次哪够？我们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说着又吻了下去。
"宁煜，唔——"
夜色渐深，这场道歉持续了整整一夜。
次日早晨，宁氏科技大厦内的员工在窃窃私语。
"听说昨晚余琛和宁总打到凌晨？"
"肯定是一场恶战，今早有人看到余琛从酒店出来，走路都不太稳。"
"宁总也没好到哪去，刚才进公司时脸色差极了。"
总裁办公室内，宁煜正靠在真皮座椅上，强忍着不适处理文件。助理敲门进来，递上一杯咖啡。
"宁总，您没事吧？昨晚……"
宁煜摆摆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没事。"他抿了口咖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给对面的余氏集团送几箱能量饮料过去，就写[聊表歉意]。"
助理一脸茫然地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余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余琛正冷着脸听市场部汇报。
当秘书带着下属一趟又一趟搬进五百二十箱能量饮料并附上宁煜的字条时，他耳根彻底红了。
"扔出去。"余琛咬牙切齿。
苦兮兮的秘书刚准备照做，又听他补充"等等，放我休息室。"
晚间的酒会，两人再次狭路相逢。
记者们疯狂拍照，期待又一场唇枪舌战。
"看来宁总恢复得不错。"余琛冷冷道，手里香槟杯捏得死紧。
宁煜笑容灿烂"托余总的福，差点下不了床。"
围观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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