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母亲,永别。”
纪明冉接过信封,转身离开了罗德庄园,除了身上的衣服,没带走任何东西,他也没有选择直达的航班,而是去了最近那城市渡口,乘上一艘远渡的客轮。
第一天正午,纪明冉睡到自然醒,睁眼便看见舷窗的洁白纱帘透过暖色的阳光,逐渐远离明德山庄的事实让他的心情格外地好,眉眼间都染上了暖意。
他起身整理好着装,拿那出枚带着私人刻印的玉佩,散步般悠悠晃到甲板上,毫不留恋地将其投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喂,那材质挺好的啊,干嘛丢了它,难道?是什么伤心往事?”
纪明冉顺着声音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位生命力张扬的男生,洁白的衬衫在海风中翻飞,眉眼锋利却没有戾气。
那人看着落入海中玉佩感叹,语气飞扬而充满好奇,好似什么也无法将他染上阴霾。
可能是察觉到纪明冉的目光,那男生收回视线,两人在温暖咸涩的海风中对视。
纪明冉清楚地看见,男生眼中黑茶色的瞳孔里晕开细碎的光,装满是惊艳与痴迷,但那种眼神干净的、纯粹的,并不令人恶心的赞赏。
海风吹拂中,他沉寂许久的心第一次轻跃。
他想要占有他。
可惜那时候二人并不知道,彼此都会因这份爱意,沉沦至死。
——
纪明冉思绪飘得无限远,等从他们上一世的初遇中回神时,贺琨还在吻。
吻得细密而轻柔,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像小狗舔舐般卑微可怜,却难掩急切与热烈,尽管自己并没有回应。
在游轮上设计贺琨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纪明冉此刻有些后悔了。
他抬手抵住贺琨的胸膛,贺琨当然是不允,但纪明冉还是轻易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略微有些沙哑嗓音平静道:“够了,别疯。”
闪电划破天空,将房间照得煞白。
纪明冉话音刚落,却借着闪电的光无意扫过贺琨红肿的薄唇,上面还泛着暧昧的水光,还有那双委屈到湿红的眼眶,无一不在刺激着纪明冉的兴奋神经。
他心中叹息,呼吸不由地有些紊乱,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借此移开视线。
闷雷自天际滚滚而来,低沉如巨兽呜咽,转瞬化作震耳欲聋的轰鸣,在纪明冉动摇的心中上了一记警钟。
紧接着,是贺琨蛊惑人心的低语。
“没有疯的,冉冉,你看看我好不好?”贺琨话语间轻轻抬手去捧纪明冉的脸。
纪明冉淡漠地转过身:“游轮上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需要物质上的补偿请尽管开口。”
他当然知道贺琨不会缺钱用,但是纪明冉现在只想快刀斩乱麻。
狭小的杂物间外,雨幕裹挟着磅礴气势倾泻而下,急促地拍打着窗户,纪明冉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以为贺琨已经想通了,于是准备离开。
刚迈出左脚,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抱住,电流般的战栗酥麻从相触之处传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脖颈,瞬间袭遍全身,两人交错的呼吸融入着雨声中变得紊乱。
贺琨的手掌缓缓移动,触摸到一片炙热,他满意地低声笑笑,自卑至极中夹杂着些许复杂的自大:“那冉冉告诉我,这是什么?”
妈的,全都疯了。
纪明冉暗骂,不耐的轻啧在安静狭小的空间里极为响亮,他压着眉眼转过身子,那张绝美的脸庞写满裸露的欲望,眼神赤裸又危险。
依仗绝对的力量优势,左手将贺琨反手按压在洁白的墙壁上,右手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其头颅抵到墙壁。
贺琨白软的脸颊肉被挤出圆润得弧度,肩胛骨因为压制而突出,如同蝶翼微微颤动,纪明冉喉咙更加干涩了。
好吧,天生的坏种难道还会委屈自己?
纪明冉一口咬到身下人圆润的肩头上,那人先是毫无防备的闷哼,随即立马自觉地全部咽回肚子里,小腿肚都开始微微抽搐。
直至血腥味透过布料,传到纪明冉的口腔中,他才抬起头:“别惹我,贺琨,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明明他是为了两个人好,可贺琨非不听话,非要步步紧逼。
纪明冉恶狠狠地想,要是贺琨再继续冥顽不宁,他就买下座小岛,打造好一座漂亮的小花园,建起高高的围墙。
摘下小王子的皇冠,嚼碎他自由的灵魂。
在深渊里,永远陪着自己,只有自己。
贺琨肩膀还火辣辣的痛,雄风未展,再次被老婆反压,但只要老婆肯亲他,证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贺琨那是一把心酸,越细品越委屈,雨还在下,挣也挣不开,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他还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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