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体型细长,尾巴蓬松,颜面部狭吻尖,它在手指的轻挠下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开口竟然说了人话。
“法塔莫日甘兴,埃洛克王!”
埃洛克:“……”
士兵们:“……”
殿里一时间沉默,只有教主轻轻地笑了几下,然后开始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好听好听,我爱听哈哈哈哈咳!”教主笑得差点把自己呛住了,纤细的双臂直接举起了怀里有半个他长的狐狸,眼睛亮闪闪的对着埃洛克说。
“看啊!我在其他星球过来旅游的行商手里买到的,花了整整一半的积蓄呢!”
他身旁安静站着的静紫沉默不语地盯着领头的埃洛克,透彻的双眼中似乎什么都映不出来。
还是头一回听说其他星球的埃洛克愣了一下,然后冷下脸:“不要再说疯话了!什么其他星球,我今天是来和你清算一切的!”
“啊。”教主茫然地应了一声,把狐狸放到了地上,然后从椅子后面拿出一块红布。
“说起来那位行商交了我一个小技巧。”他旁若无人地说着,掌心朝上把红布覆盖住右手,左手拿住中间的布料慢慢往上提。
正在埃洛克忍无可忍直接上前一步想要说“够了!”的时候,教主突然掀开了那块红布,露出了掌心上摇摇欲坠的头颅。
“当当当当!”他笑了一下,把红布随手一丢,换成了两只手捧着,血迹早已凝固,如同头颅上狰狞的神情。
埃洛克瞪大了双眼,握着刀的手开始颤抖。
“哈哈惊喜吧?我可是特意留着给你的。”看见埃洛克微微伸出手想要将头颅抢过来,教主微微一笑,先一步把他的好友扔进了埃洛克的怀里,“送你了,拿去吧。”
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从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的埃洛克此时僵住了,脖子一卡一卡地动着,慢慢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张脸,手指触碰到切面和皮肤,柔软又冰冷的触感却让他感觉到手心在被火焰灼烧。
身后的士兵都被这一幕震住了,而他呆呆地抱着好友的头,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喜欢吗?”罪魁祸首还笑盈盈地问,甚至主动凑了过去,“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杀了我?来吧!”
少年模样的暴君张开双臂,毫不迟疑地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出来,“机会都送到你手上了,别不中用啊。”
后来教主又说了什么,埃洛克已经不知道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刀已经捅进了少年的身体,用力到穿透背后前面只留下一个刀柄。
“噗,咳咳。”教主对他露齿笑了一下,沾满血的牙齿带着森然的意味,他摸上了埃洛克握着刀柄的手,双手用力,带着刀在身体里搅了一圈。
埃洛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握着刀的手,猛地把刀抽了出来。
“噗嗤——”教主已经没力气站稳了,躺倒在了地上,痛得浑身抽搐,然而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埃洛克,还朝他得意地眯了眯眼。
警惕的鹿终于走进了陷阱里,直到最后他成功了,用无数鲜血和性命,浇灌出了一个怪物。
教主满足地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血液流出体外,温度逐渐消失。
他想要一场盛大的葬礼。
[滴答——]
血流过刀身,顺着刀尖滴落到地上,埃洛克的手也被鲜血染红,另一只手还抱着好友的头。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自己杀了他,好完成剩下的计划,所以呢?他死了,会发生什么?赶快想想,这个人用死亡都想要索求的是什么。
一个暴君,一个手上沾满血的刽子手,一个明显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会因为什么选择自己结束生命呢?
埃洛克如梦初醒,身体开始不由自主颤抖,他朝士兵们吼道:“快跑!!”
“嘭!!”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针对整个法塔莫日甘的大爆炸,也是教主梦寐以求的,一场盛大的葬礼。
狐狸:so?
可怜又无辜的狐狸什么都不懂,只能随着买下他的人一起被埋进一片废墟里。
这场大爆炸持续的时间意外的短,丹恒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小碎石,他攀上了爆炸后倒下来的石柱,目测爆炸的只有靠近教主殿的主城近一圈遭到炸毁,外围可以说是毫发无损。
他努力避开倒塌的墙壁,尽量不挪动任何东西防止二次坍塌,但这也就让他寻找同伴的过程更加的艰苦。
“初四咳咳!”丹恒一边喊一边挥开还残留在空气中的烟尘,他抹了一把脸,灰尘被晕开,“有初四!我知道你还活着!”
丹恒是知道的,有初四没有死亡这个概念。
“有初四!”
咔嚓一声,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丹恒低头一块,是一块碎裂的镜片,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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