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
1.问问这个村子的事。
2.问问阿纳托利的事。
3.问问草药的事。
4.没什么(结束对话)。】
“我想向你请教一下这个村子的事。”汲光说,“这个村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墓碑呢?”
“因为这就不是村子。”阿纳托利冷哼一声,很快就把头扭回来,继续磨刀:“你没听见艾伯塔先生的话?这里是墓场,我们只是搬到墓场住的人。”
“为什么要搬到墓场来住?又为什么不离开?看你们搭起的铁刺栏,这附近应该并不安全吧?”
“……与你无关。”
阿纳托利说着,下意识把头上的兜帽往下扯了扯,脸也更深的埋进围巾里,然后生硬道:
“外乡人,你只需要休息,七天后离开就行了。”
【选项:
1.问问阿纳托利的事。
2.问问草药的事。
3.结束对话。】
汲光思考了一下,选择了结束对话。
以阿纳托利目前为止表现的性格与态度,恐怕不会回答他什么,继续追问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考虑到有好感度系统,他应该得耐心拉一下好感,才能触发某些剧情。
“抱歉,是我问太多了。”汲光说,“希望没有冒犯你。”
“……”对方识趣的行为,终于让阿纳托利再次抬眼,与汲光对视。
说是对视,也只不过是在看着汲光兜帽下头盔的眼部缝隙,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说起来,他们俩人都是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打扮,阿纳托利好歹还露出了一堆灰蓝似冰川的眼睛,而汲光?兜帽加上全包式的头盔把整个脑袋都包拢了起来,就连头盔眼部的缝隙,也在阴影的干扰下把里头遮挡得彻底。
阿纳托利甚至不知道这个暂住的外乡人的眼睛颜色。
因为自己身上的某些原因,阿纳托利先入为主的闷声思考:会不会,对方也是外表、长相上有什么异常呢?
不然怎么会迟迟不解开风帽、取下头盔?
不闷吗?铁炉的热气都快扩散到屋子内每个角落了,他半张脸包个围巾都感觉闷得很,更别说对方那副打扮。这位外乡人,总不可能就这么穿着一身武装住七天吧?反正都要取下来,为什么不现在做呢?
除非不愿意露出面容,能拖一会算一会。
……如果是自己,一定会这么拖延。
之所以会猜是外表长相异常,是因为艾伯塔先生说他未浸染黑暗——没有感染七宗诅咒。既然不是因为黑暗可怖的诅咒痕迹而遮挡的话,阿纳托利能想到的就只有外表了。
就像他自己。
阿纳托利垂着眼眸,眼底有些麻木。但总归是因为胡思乱想,而稍稍放下了些对汲光的排斥。
随后,他有点好奇。
毕竟活到那么大,阿纳托利从未有过旅行。
所以。
一个来自遥远异乡的旅人……吗?
。
汲光搭话碰了一鼻子灰,转身回到原位。
在他思考是否要出门走走时,阿纳托利忽然反过来搭话。
“喂,外乡人。”
年轻的猎人低声喊:
“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一些村子的事……等价交换,天经地义,对吧?”
默林顿了顿,抬眼看向阿纳托利。
而汲光立即道:“当然可以。”
“艾伯塔先生称呼你为骑士。”
阿纳托利说:
“魔物的血是能力的证明,你的护甲与剑都宣告了这一点,能独自斩杀魔物还几乎毫发无损的勇士,不像是会被驱逐的,所以,你为什么会流浪?又是效忠于哪个领主,亦或者哪个王国、哪个势力的骑士?”
骑士并不是什么能简单自称的头衔,也不是什么人穿了套护甲就能被称为骑士。
这是一种荣誉称号,是一种社会阶层。
虽然不知道那位艾伯塔先生为什么笃定汲光是一名骑士,明明对方打扮没有任何徽纹,但阿纳托利从不怀疑对方说的话。
而一名骑士会流离失所,往往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是他效忠的对象已经死亡,而他又不愿意追随新的继承人,因而获得恩准离开。
第二,是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大错,被自己的领主所驱逐。
第三——
则是骑士背弃了誓言,擅自逃离了自己的责任。
这个问题让汲光愣住了。
【选项:
1.拒绝回答。
2.我从来都不是骑士。
3.我受到“命运之神”的指引。
4.我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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