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反而问了一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千姐吃苹果吗?”
夏斯伯顿住,随即点头,他看见千姐吃了,吃超多。
“那就对了。”秋淮亓淡淡道:“剧场的角色鬼在煮肉,可千姐不吃肉,那你说——”
“谁吃肉呢?”
“剧院一年一度开放的剧场定是每年最多的,看来是她后面的鬼借她弄鬼军啊。”
桁烬突然出现在窗前,窗外比窗内低一些,正好和秋淮亓面对面平视,边笑着接他的话,边随意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他衣衫纹丝不动,不仅没有破损连点褶皱都没有。
这在秋淮亓意料之中,不是他自大认为自己打不过桁烬,计桑就一定也打不过。
而是桁烬给他的感觉——深不见底。
他们刚刚打着打着就离开了视线,夏斯伯这会儿见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想着计桑也应该回来了,结果往后瞅了两眼都没看见计桑。
他疑惑问道:“桑哥呢?”
话还没落地,计桑风尘仆仆的骤然出现在前方。
秋淮亓随意瞟了一眼,定住。
说风尘仆仆都是在遮盖计桑的面子,那简直是遍体鳞伤。
计桑左手托着右臂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一身驼色大衣成了碎片,偏偏里面严丝合缝没有破损只是鲜血染浸薄衫,俊秀的脸颊也是伤痕累累,看得惨不忍睹。
夏斯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不敢置信这凌乱模样是他有着洁癖的计桑哥。
他回头看了看干净的桁烬,桁烬友好回以一笑。
可眼神好似在告诉他:弟弟我赢了,你哥我的。
夏斯伯僵硬地转过头,缓了两秒嚎叫着跑向计桑,“哥啊!你咋,你咋这么惨!”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还心疼的熊抱了下计桑,好巧不巧正好压上计桑那受伤的手臂。
惹的人顿时“嘶”了声。
“疼啊夏斯伯。”声音都沙哑了些。
“错了错了,我这,”夏斯伯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掏出手机,“不然我给你叫个救护车吧。”
“哎哎,不至于。”计桑急忙制止说道:“不怎么要紧,我一会自己弄弄就行。”
俩人走过来。
秋淮亓视线落到他托着的右臂,“骨折了?”
计桑刚要开口,桁烬漫不经心打断:“脱臼脱多了,合不上而已。”
脱多了?
秋淮亓扫了眼计桑还在微颤的右手。
说的好听,恐怕是桁烬来回卸的吧。
但秋淮亓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夏斯伯去那医药箱,让他自己处理下。
打架是自愿的,那就该负后果。
等俩人都去了客厅,秋淮亓才回头和桁烬对视。
俩人隔着玻璃面面相觑。
空气凝住。
好似谁都没有开口的打算。
桁烬心渐渐沉了下去,本来没当回事,但被他这么面无表情一盯,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
连咳了声,低声开口:“他里面没什么伤口,血看着吓人而已。”
秋淮亓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挑了下眉。
桁烬看他微上扬的嘴角才明白他没想问这个。
看来这个计桑在他心里没什么位置,心稍微松了下。
确实,秋淮亓想问的是别的。
“我说的那第三拨人也是你的老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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