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金黄的巨型船舶随着波浪起伏荡漾着向小岛而来,造型像一只巨大的金元宝。
“你要和我一起?!”
海边狂风太大,秋淮亓向后捋着刘海,侧头不敢置信地看一旁站立的桁烬。
十分钟前听到夏斯伯的噩耗,桁烬十分大方地放过了他,还借他急速船舶让他尽快返回。
结果现在……他就知道没这样的好事!
桁烬扬着半边眉,一副‘我都这么大方了,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吗’的样子。
秋淮亓攥紧拳头,这人真的太会气他了。
要不是被他掳到这前后无路的小岛,他用借什么船!
怎么好意思说大方!
想着夏斯伯还等着他,秋淮亓扯着嘴角只得点头应下。
翌日,邯郸剧院。
门口人潮拥挤,百米内停车位堵满。
“都报出这样的新闻了,这邯郸剧院不仅没被封还门庭若市。”
秋淮亓坐在远处车里看周围人流从车边挤过,不禁有些叹道,转头又看身侧头探出窗户的桁烬,他正在找车位。
不久前船舶海上急行,和夏斯伯约好邯郸剧院门口聚后,下了船就上了桁烬早就安排好的车。
六个小时车程,秋淮亓本想自己来毕竟是他着急,但被二话不说塞进了副驾驶,桁烬一路上没停歇直接没换位的机会。
想到这秋淮亓回想起他在船上吐得稀里哗啦,后背被桁烬轻拍着,一杯又一杯的水给他递着,他吐了一路,桁烬就照顾了一路,难得二人之间没有拌嘴,就连冷汗和嘴唇脏污都是桁烬清理的。
下了船身体虚弱,让他一直休息养精蓄锐。
整个人温和的好似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秋淮亓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桁烬。
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再看我就要起反应了。” 桁烬轻飘飘飞来一句。
秋淮亓怔住下意识瞟了眼他身下,刺眼般翻着白眼收回。
桁烬笑得胸膛震动,心情极好,正逢看到了新停车位,一脚油门,擦着已经倒了三分之一车的车边稳稳进去。
那辆路虎卡在半路,进退皆不是。
路虎驾驶位落下车窗露出一温润面庞,似乎想和他们讲道理,嘴刚张开眼睛就盯上了刚下车的秋淮亓,轻柔开口:
“阿淮?”
秋淮亓随意瞥去,顿住:“计桑,你怎么在这?”
“来看年度大剧,你也是?”计桑计桑从车上下来,忽而瞟向从驾驶位下来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径走向秋淮亓身侧的桁烬,这人样貌实在过于惊人,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问道:“这位是?”
秋淮亓沉默几瞬。
一侧桁烬微挑眉也在等着看他怎么介绍。
秋淮亓淡淡道:“朋友。”总不能告诉人家说这是鬼吧,陌生人也说不出口,毕竟刚刚从人家高调的科尼赛克上下来。
桁烬眉骨又上扬了些,像是对这个称号不是很满意,但又没说什么。
计桑‘啊’了声,主动上前伸手自我介绍:“你好啊,我也是啊淮的朋友,我叫计桑。”
三个长相绝色却风格不同的人站在一起,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路过的人放慢脚步时不时回头望去。
秋淮亓眸色淡菱角冷厉,嘴角带着笑意,眼神却很平静,身姿挺拔气质冷淡却又给人莫名的灼热感,像冰过的烈酒;计桑脸部线条柔和,桃花眼温柔面,气质如春;而桁烬是美得透着股摄人的锋利,气质矜贵冷傲像冰冻的雪,亦如寒冬刮在脸上使人生疼的冽风。
看多了桁烬的笑和时常恶劣的调戏,很少见到桁烬面无表情放冷电的模样,秋淮亓还有些不习惯。
计桑和秋淮亓差不多高,可到桁烬面前平视只能堪堪看到他分明的唇线。桁烬眼眸微眯俯视着打量他,双手插兜没有握手的打算。
两个人眼神对视,隐形电流刺啦响,都嗅到了股敌意。
桁烬迟迟不伸手,计桑小臂打直也没有收回的迹象。
这磁场碰秋淮亓是不明白,但察觉到桁烬不对劲,因为站在他身侧有一股冷气从他身上传出来。
顿感不妙怕桁烬变脸把计桑打了,但又不想落朋友面子,秋淮亓作势握去给计桑解围。
手刚抬起来,桁烬动了,那双不输脸的手伸出,两两相握。
计桑笑了,“你叫……”手掌蜷曲脸色骤变,瞬间疼的说不出来话。
桁烬瞅他那副受不住力道的样子,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手松开,眼含不屑开口:“桁烬。”
秋淮亓赶紧转移话题:“这剧院还没封吗?不是死人上新闻了?”
“解释了,人没死,那照片p的。”计桑又往后看看,疑惑:“夏斯伯呢?怎么没带着他?”
人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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