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烬感受到他的僵硬,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手臂收的更紧。
秋淮亓调整的快,转眼就代入角色,学着电视里的口气放软声调:“刚刚摔了一跤,有些疼。”
说完还摸了摸膝盖,红着眸可怜兮兮看他。
桁烬接的也极快,赶忙将他腿抬起来,撩起裤腿果不其然见到了红肿,像是磕的。
若纤细白皙的长腿有一块红就会特别显眼,看着吓人。
他小心翼翼地按了下。
动作极轻,秋淮亓没感觉到什么疼痛,但想着他应该疼,便娇弱地“嘶”了声。
不嘶还好,这声一出来,桁烬紧皱的眉头演变成抑不住地笑意,为了掩盖顿时将他抱到旁边自顾自站起来,脸变得极其严肃。
“我去拿医药箱。”
秋淮亓无所觉,只在他转身的那瞬间快速摩挲了下刚刚被他摸过的腿。
脸上不由苦涩,演的假不假不知道,腻的慌是真的,柔弱黏糊的女生真不好当啊。
医药箱就在客厅,桁烬几步拿了过来,放到地上打开,那医药箱满满当当,除了跌打损伤感冒发烧的药,还有各种奇异古怪的药物。
秋淮亓不由挑了下眉又急忙变成柔弱模样,轻声问:“鬼也会受伤吗?”
桁烬顿了下笑而不语。
秋淮亓也没追问,腿又被抬起放回了他腿上,隔着裤腿都能感受到下方腿的灼热。
热?秋淮亓依稀记得之前桁烬浑身都是凉的,如今身上却是热的,想必练成了实体身连温度都能控制了。
……这可不太妙,命脉难找啊。
桁烬倒了些药油在手上,搓热后缓慢的在他膝盖上揉,为了能揉进去,他力气用了不小,却没见秋淮亓有什么反应,抬头看去。
秋淮亓眼神还在桁烬那张脸上流转,突然对上视线还有些迷茫,揉就揉看他干嘛?
不一会儿恍然反应过来,连声嘶哈,慌乱按住他的手,尾音发颤:
“呃——轻些,疼。”
“好。”桁烬笑着收了力道安慰,又问道:“在哪摔的?”
“浴室。”
“又洗澡了?”
“是啊。”秋淮亓脑筋一转,整个人向他倾去,随后指尖在他按揉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跟小猫挠似的,“这不是怕你洗的不到位嘛。”
桁烬揉动的手停了下来,俯视着看他。
他倾的很近,几乎整个人贴了过来,下巴时不时蹭着他肩膀,眼眶通红眼角似有遗留泪珠,仿若平时嚣张牙尖嘴利一受伤就跑来撒娇的小猫。
秋淮亓眼见他看着自己呆滞住,修长的大手还缓缓抬起落到了自己眼角,心里不由对他嗤之以鼻了瞬。
这也太容易被勾引了。
结果转眼那双大手就在他眼角捏了下,随即指间夹了根头发递到他眼前。
“你掉头发啊。”
秋淮亓脑子嗡了下,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勉强扬着嘴角拿过那根头发扔到一边,整个人又往桁烬身上贴了贴,这次更近几乎是胸膛贴胸膛了。
想着酒吧那些女生的模样软下身子,手探在桁烬半裸露的胸膛,直到触碰到凸起,慌忙偏开往上放了放。
手下胸膛光滑弹性十足,不突兀鼓得刚刚好,只轻轻搭碰都能感觉到他有精细练过。
秋淮亓收了心,故作不满道;“怎么就只关心我掉头发呢?”声音矫揉造作到秋淮亓心里呲牙。
桁烬终究是没忍住,嘴角微微扬起。
秋怀扫到他的笑脸,觉得正是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这洋楼建的真好,这是哪啊?”
空气滞停片刻。
秋淮亓没敢抬头,怕自己的表情暴露,整个人自以为柔弱无骨的牢牢贴在桁烬胸膛,倏尔听到头顶近距离传来一声轻笑。
“你现在真的好像个柔弱小女生啊。”
秋淮亓愣了片刻,一时没分清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他做过了头。
“你不喜欢吗?” 继续接着演。
秋淮亓下巴抵在他锁骨处,正等着他搭话想再问地址,忽而感觉揽在腰间的手正从自己腹部缓缓上滑,本来他穿的就薄,这会儿来回折腾腰腹的衣摆被蹭的上翻。
那手便完全贴着他肌肤往上走,一路滑到胸膛,灼热手心所接触之地都如火燎般烧起,烫到了心扉。
秋淮亓强忍着异样任由他的动作,下一秒下巴却被挑起,直直对上桁烬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浅蓝色的瞳眸莫名让人感觉深而幽,眼尾那颗痣仿若在他眼睛里变成了漩涡吸着他。
他一时忽略了下巴上不断摩挲的手。
桁烬呼吸打在他脸上,轻声说:“喜欢啊。”
秋淮亓嘴角又起,还没扬出弯就又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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