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烬的鬼气更重,就导致整个村子不仅阴森还凉飕飕的。
“哥。”
一声很轻的低唤,秋淮亓听到动静顿住,循着声音看过去,“夏斯伯?你醒了?”
“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夏斯伯从地上爬起来,茫然道。
秋淮亓甩了张符出来,客厅变得阴红,应着满厅本就大红的颜色,显得更加可怖。
夏斯伯吸了口气,感叹:“这光可真吓人。”
“有光不错了,你还挑。”秋淮亓塞给他几个护身用,“试试,看你现在能用不?”
夏斯伯看着手里奇形怪状的纸嘴角抽了抽,上面红色条纹画的乱七八糟,“你这鬼画符画多少年了,要不回去我给你报个书法班吧?”
“别墨迹,赶紧试,一会桁烬下来你连躲都不会躲。”秋淮亓补充道:“记得全神贯注调动你的异能。”
夏斯伯连哦了两声,符纸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又抖又念叨,红瞳都亮了还是无论怎么搞那符文都不亮。
秋淮亓无语扶额。
孺子不可教也。
“请问你的焦瞳教程有进脑子吗?”
夏斯伯心虚低头,小声嘟嘟:“才几个小时,我都没看完……”
“砰——!”
像是什么东西炸了,秋淮亓疾步到门口,发现是远处他那辆红色跑车这时候才炸。
火光隐约照亮这边,秋淮亓正要借着光看桁烬和庞计那边,乍然一股黑气冲了过来,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整个人被向后吹去,他急忙翻身趴下抬手捂住眼睛。
以门前空地为中心向四周吹拂,整个村子的房屋哗哗作响成了真正纸片拔地而起。
房子连同昏过去的几人向空中飞去。
“啊啊啊!”夏斯伯想要抓桌脚固定,结果桌脚变成了纸片飞得比他都快,没来得及反应,也跟着卷进去吹飞的房子里。
纸张卷在空中,形成漩涡盘旋不下。
夏斯伯喊叫着,最后被迫塞了一嘴纸还无力拿出来。
秋淮亓及时起了张重力符攥在手里,整个人重如千斤压在地面上牢牢不动,只有身上的短袖被吹得鼓起。
再次陷入黑暗,黑气蕴着难闻的气味,熏得人胃里翻江倒海。
秋淮亓忍着恶心,闻了下味道发觉是庞计的鬼气,像是在最后全部释放了出来。
又是‘砰’一声,这声比刚刚炸车声大了近十倍。
声音的气浪冲击过来,秋淮亓没有多余的手捂耳朵,一时间震得耳鸣嗡嗡作响,耳膜好似要裂开,头脑发麻晕晃。
风持续了半分钟后骤然停下。
“啊啊啊!哥!救我——砰!”
空中几人急速坠落,砰砰砰砰接二连三砸在土地上,迸溅起尘土呛了夏斯伯一嗓子。
秋淮亓耳朵还在嗡嗡响,隐约听到夏斯伯喊叫抬头,却被漫天飘纸诧异住,所有的房屋纸张碎成了细块在空中密布,红色的纸片缓缓下落。
原本的村庄成了空地,阴森惊悚的红色房屋成了颇有浪漫氛围的纸片。
“妈呀!疼死我了。”
夏斯伯的嚎叫引回秋淮亓注意力,他看过去,夏斯伯正在红色纸片里满地打滚。
秋淮亓捏碎手中重力符,起身去看他,还不忘向空中散几张照明。
夏斯伯痛得眼角泌出泪花,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摸腿。
“摔哪里了?”秋淮亓扳直他身体,细细给他看。
夏斯伯也不动了,瘪着嘴嚎叫:“完了哥,我五脏六腑好像都摔碎了,腿断了胳膊也断了,全身都断了啊——!”
说的极其凄惨,甚至有种要撒泼打滚的架势。
还真给秋淮亓吓一跳,结果撩开他衣服,只有腿和胳膊青了一片,而夏斯伯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秋淮亓毫不留情得在青肿处用力按压。
夏斯伯登地腾起,“啊!这是真痛啊哥!”刚跑两步,余光瞟见桁烬浑身黑气站在远处凝视他,那阴翳的眼神吓得夏斯伯立马跑到秋淮亓身后躲着。
“哥。”夏斯伯揪着秋淮亓衣角,虽说他认为秋淮亓很厉害,但桁烬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往那一站他就想给跪了,小心翼翼问道:“你打得过他吗?”
“打得过……吧。”秋淮亓咬着后槽牙恨恨说:“如果他不那么难缠的话。”
“鬼哪有不难缠的,那你就是打不过啊。”
夏斯伯也咬着牙不张嘴地说着,还边拉着秋淮亓往后退,边讨好的对桁烬笑笑。
桁烬像是早就知道秋淮亓不会守承诺,没有什么怒气,只是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往后退,随后眼皮都不眨地盯着秋淮亓,带足了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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