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走..."墨澜虚弱地说道,眼中满是泪水,"他们...人太多了..."
鹤晴空紧紧抱住墨澜,声音坚定:"不必担心,我绝不会丢下你的!"
大汉见状,狞笑道:"感人至深啊!可惜,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他转向四周的黑衣人,"都给我上!杀了他们!"
黑衣人蜂拥而上,鹤晴空一手抱着墨澜,一手持刀,奋力抵抗。云霜见状,也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来到鹤晴空身边,三人背靠背,艰难支撑。
就在此时,粮仓的门突然被踹开,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鹤宇空!
"表哥!"鹤晴空惊喜地喊道。
鹤宇空手持长枪,英姿勃发:"晴空,墨澜,撑住!援军到了!"
复国会的人见大势已去,纷纷溃散逃窜。大汉咬牙切齿,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墨澜,最后还是带着几名心腹,从粮仓后窗逃走了。
战斗很快结束,粮仓内遍布尸体和鲜血。鹤宇空快步上前,关切地看着墨澜:"墨公子,你还好吗?"
墨澜虚弱地点点头,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沾湿了鹤晴空的衣襟。
"墨澜!"鹤晴空惊恐地喊道,连忙查看墨澜的伤势。这才发现,墨澜背上的伤口极深,鲜血不断涌出,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
"快,送医!"云霜当机立断,亲自抱起墨澜,向外跑去。
雨仍在下,但已经变小了,天边隐约泛起鱼肚白,黎明将至。一行人匆匆赶回东宫,墨远山和太子早已焦急等待。
"墨澜!"墨远山见到浑身是血的儿子,几乎崩溃,连忙命人请太医。
太医很快赶到,为墨澜诊治。片刻后,太医面色凝重地退出内室:"大人,小公子伤势过重,背部中斧,已伤及内脏,恐怕..."
墨远山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住:"一定要救活他!无论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银两,都要救活我儿子!"
太医为难地摇头:"下官已尽全力,但小公子失血过多,伤口又极深,若非生命力顽强,恐怕早已..."
"不!"墨远山猛地推开太医,冲入内室,跪在墨澜床前,泪如雨下,"儿啊,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啊!"
鹤晴空站在门口,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却浑然不觉疼痛。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墨澜,心如刀割,恨不得代替他承受痛苦。
墨澜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了看父亲,又看向门口的鹤晴空,嘴角勉强扬起一丝微笑:"父亲...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好孩子,好孩子..."墨远山紧握墨澜的手,泪流满面。
墨澜又艰难地转向鹤晴空:"哥哥...过来..."
鹤晴空走到床前,单膝跪地,握住墨澜的另一只手,强忍泪水:"我在,墨澜,我在这里。"
墨澜虚弱地笑了笑,从怀中艰难地掏出那枚玉佩,塞入鹤晴空手中:"给你...保管...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
鹤晴空低头看着玉佩,心中一震:"这就是复国会要找的传国玉玺?"
墨澜点点头,又是一阵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被褥:"他们...不能得到...哥哥...一定要...保管好..."
"放心,我一定会保管好它。"鹤晴空郑重地将玉佩收好,然后紧握墨澜的手,"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你一定要挺住!"
墨澜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眼皮沉重地垂下:"好累...想睡了..."
"不!墨澜,别睡!"鹤晴空急切地喊道,"你必须坚持住,太医马上就会有新的药方!"
墨澜却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鹤晴空心头一紧,连忙探查墨澜的脉搏,还好,虽然微弱,但仍在跳动。
墨远山泣不成声,云霜在一旁轻拍他的肩膀,眼中也满是悲痛。太子站在门口,神色凝重,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名医,希望能救墨澜一命。
鹤晴空紧握墨澜的手,心中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救活墨澜。那个曾经活泼可爱,如今奄奄一息的少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窗外,雨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墨澜苍白的脸上。生死一线间,一切都变得那么脆弱,那么珍贵。鹤晴空坐在床边,静静守护,等待奇迹的发生。
三日过去,东宫内的气氛依然凝重。
墨澜的病榻前,鹤晴空一动不动地坐着,眼中布满血丝,面容憔悴。自墨澜受伤以来,他几乎未曾合眼,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亲自喂水换药,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晴空,你也该休息了。"云霜走进房间,轻声劝道,"墨澜已经脱离危险,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鹤晴空摇摇头,目光依然停留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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