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
“你刚刚怎么和佐久早打招呼的?”
“圣臣,有什么问题吗?”
“你多大?他多大?你们又见过几次?你们很熟吗?打招呼不说敬语,你喊人家名字至少带个哥吧。”
我有些心虚,将头撇在一边自己在心里嘟囔着:还好吧,也就差了8岁。宫侑知道的这么快,一定是佐久早去他面前说了什么,于是我又在心里埋怨佐久早没什么气量。当下我也是无法对宫侑解释这么做合适的理由,于是我选择一只耳朵进一耳朵出,低头扣扣手指头。
“平常在家里你踩在我和治的头上当皇帝,爸爸妈妈给你撑腰我们管不了你,但是在外面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带着礼金来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替你说话了。”
见我没再说话,宫侑担心起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于是话锋一转,“哥知道,你当初是因为他赢了我,你心里替我鸣不平才针对他给他取外号的,哥心里都记着呢。只是那件事都过去很多年了,我们俩现在还是队友,你就也别记恨他了。”
我眉头一抬,心想宫侑还真是神奇,总是会自己说服自己。
“那…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跟他计较了。”
宫侑结婚请的都是熟络的朋友和亲人,不对外公开。我重新回到宴会厅将目标锁定了黑狼队身上,他们队员,经理人,以及教练坐了一桌。木兔是与我最熟络的,完全可以用“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句话来形容我和他的渊源。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会被佐久早吸引,今天的黑色礼服线条剪裁一流,恰到好处的衬出了他作为运动员优越身形,应该是高级定制,他很适合这么穿。整支队伍只有他带了女伴—yoyo,他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
这件事,只有他们队内的人知道。前段时间被曝光,佐久早自己也很意外。本来我不知道这段秘密恋爱,宫侑是个大嘴巴,每次放假回来坐在宫治的店里喝上两杯就叭叭叭的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宫治劝他少说点,他拍拍胸脯说我们是一家人,告诉我们不算外传。当时的我正在给宫治的店打工,于是一字不啦的知道了全部。
“七年…”
摇摇欲坠的七年。
我难免不会去想象他们这七年是怎么互相扶持走过来的,就像宫侑和杏子,宫治和小春。七年,他们牵手,拥抱,接吻,侵占彼此的身体…在欲望激烈的时候会诉述对彼此的膨胀的爱意。那样无数个缠绵的夜晚,我在干什么?我在读小学,国中,高中…在半夜踢宫治的床板让他给我做炸鸡块。我为自己的生不逢时懊恼,真是的,为什么妈妈不能生三胞胎。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太对不起妈妈了,双胞胎的生育已经让她留下了很多关节的毛病。为了生我去做试管,吃尽了苦头我怎么可以埋怨妈妈。我赶紧摇摇头让思绪飘走,不巧的是我看向这对金童玉女的视线太过直白,反应过来的时候yoyo正笑着和我示意。
长得美艳,笑起来亲和力却很强。她能随意和任何一个前来打招呼的人热聊,可偏偏和佐久早没有什么沟通,好奇怪。
我不能逃避她的视线,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牛奶(未成年),提着裙子心一横走向了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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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很安静,回去的路上她和佐久早两个人相顾无言,yoyo早就已经习惯了佐久早的沉默。大多数时候,只有她自己在说话。
“那个孩子很有趣,拿着一杯牛奶八面玲珑的和每一个人都亲昵的打了招呼说漂亮的场面话,就为了绕到你这边喊你一声圣臣哥让我说一声没关系…”yoyo试图转头观察佐久早的表情,试探着往下说到,“她在挑衅我,圣臣。”
佐久早没有任何回应,yoyo继续说着,“她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她很漂亮吧个子也高挑,我看木兔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在她八岁的时候我和木兔就见过她了,一个冒失的小孩罢了你都要想的那么下流吗?”
佐久早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察觉到自己的话让他产生了不悦的情绪yoyo立刻笑着缓和氛围,“我只是说说,你别当真。”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的处境,直到将车开到了yoyo的公寓楼下,她并没有立刻下车的打算。
她侧过身小心心翼翼地将手探进了佐久早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她知道佐久早喜欢她的触碰,她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佐久早进入最佳状态,在七年的磨合下他们彼此很合拍。
昏暗的光线让她无法判断佐久早的心情,只是他并没有阻止她的行动。yoyo眨着湿漉漉眼睛用最下流的语气向佐久早讨怜
??“圣臣,最近…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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