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庄子确实不太安生,虽加强了戒备,不少大户,家挂红旗也被端了底朝天,那些民团根本不是对手,只是吴三清没想到,督军这么快就派人,还是亲儿子。
“淑仪前几日便走了,没回家吗?”吴三清额发微湿,扶着他的镜框,假装擦汗,“或许寻到别的乐子了,多玩几天。”
“淑仪是来工作的,况且她不是玩忽职守的人。倒是表舅这里热闹,淑仪都不怕没稿子写。”
吴三清皮笑肉不笑,将易受惊的姨太太拉回怀里,谁知她直接蹿进车里,死活不出来,眼中满满都是对他恐惧。
“曼夷快下来”吴三清声音轻柔,透露着一丝强硬。
“不是我杀的,是他是他都是他做的”曼夷将自己抱得紧紧得,生怕触碰到吴三清的手,口不择言道,“夫人是他杀的,不是我”
“我手脏了,云兰我要洗手,我要洗手,云兰!”
“君勉,你见笑了,内人疯了一段时间”吴三清将人强拉下车,拘在怀里。
“看来县府风水不好,发疯病的人都比旁人多”张君勉抬腿进了县府,“不知云香姑姑如何了。”
众人眼神躲闪不敢多言,吴三清痛哀道,“云香也……死了”
“贵府……凶得很啊,刚好我来镇镇邪气。”张君勉信步直奔后堂。那尸斑与伤痕掩在一处,腐化后也看不大清,平日穿得破旧,入殓归土时才添上了新衣。
“云香姑姑与沈姑姑情同姐妹,如今可过头七?”他说,“表舅可让她们合葬?”
吴三清扶了扶镜框说,“夫人葬在吴家坟冢,云香进去怕是不太合适“
“姑姑膝下无子,唯有云香”张君勉说,“就这么说定了,我亲自为她送灵”
吴三清眸光暗沉,将老道被捆起来仍进柴房,府内重新挂上白幡,众人配合哭灵,张君勉腰系麻绳,摔下丧盆,短短一日,还未弄清原委的吴三清只能配合出殡。
*吴家坟冢
唐英早早等着人过来,听到动静,竖起耳朵准备,听接下来的好戏。
守坟人,正忙找刨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了,棺材抬到一半就撞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坟冢去。
“表舅,怎么还有人挖你祖坟啊,守坟的也该换了”
吴三清看着那处平坦的空地上,那些人正忙着挖坑,只道说是给云香准备的。守坟的不知今天有人下葬,许多人被突然跑出来的棺材吓尿了。留下挖坟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夫人的棺椁,今日不知怎的自己跑了出来”
两幅棺材挤在一处不上不下,张君勉意味不明道,“难不成是姑姑得知,今日云香要来陪她,高兴坏了?”
“君勉说笑呢。”吴三清眼神犀利地盯着那人,“怎么守坟的,别人来挖坟都不知道。”
那群人哑口无言,总不能说晚上根本没人守吧,那不是自寻死路,更何况几十年下来,这地就是这么守地,也没出事,偏偏今天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挖了县长家的祖坟。
那棺椁年久腐化,稍稍抬起就散了,里面居然只剩一堆黄土,就连衣服的残片都不曾找到。
“舅父,您做官清正廉洁,不至于连随葬的衣服首饰都没给我姑姑吧。”
“当然不可能,许是时间太久腐化,成了黄土了”
“有道理,可是我这个人,喜欢眼见为实。”
吴三清望着几个人轮着铁锹挖他们家祖坟,脸都气得猪肝色了。十几口棺材开完,里面均是白森森的尸骨,或多或少都随葬品,为独沈师玉不一样。
“舅父,我记得姑姑走了十年,腐化得怎么比您死了二十年的老爹还快”
唐英只觉得这位青年嘴巴比她还毒还犀利,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张淑怡的哥哥。那日正准备将云香与沈师玉葬在一处,没想到时月挖坟将人棺椁挖开发现是个空棺,连夜赶着去找张淑仪,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她不爱掺和,没成想抛砖引玉,炸了个大的。
“吴三清,我姑姑的尸骨在哪儿”年轻人的眼里透露着锋芒,丝毫没了此前戏谑,手里的枪逼近他的脑袋。
“君勉,你听我说,你姑姑常年抛头露面,一个人在雅院住了五年,中途还怀孕了,病死后我良心难安,却夜夜噩梦缠身,他们不让师玉葬进家坟啊,我只好将她放在祠堂,日日夜夜陪着她,黄泉路上不让她过于孤独,这也是为了保住她的名节啊。”
“你放屁,明明就你心存芥蒂,你若真想陪她,就该抹了脖子去”云兰突然冲出送葬队说,“怎么会有深情的丈夫将人剥皮去骨,做成骨灯,我家姨太太因瞧见他折磨沈夫人,就被逼着洗骨,自此换上疯病。”
“就连云香,也是被他逼疯的,沈夫人一心求死,被他发现后,将云香扔给了恶贯满盈的妖道,他串通妖道指认夫人和云香疯魔,将两人囚禁在院内,不让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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