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泽更加惊奇。
“你为什么在替他解释?”
季疏原:“其实他对你还挺感兴趣的。”
这个解释很虚无。
大概他意识到这点,又补充:“不然不会去做这个案子的特别顾问。”
阿德莱德对治安局的态度已经足够跋扈,但季疏原则更加漠然,对治安局发送的邀请全部已读不回。
他不过凑巧在这家医院附近,临时帮忙。
“所以,你去河边又做什么?”木柯泽好奇。
季疏原看了一眼自闭的阮小天。他告诉的?
“调查一个委托。”季疏原含糊其辞,但接下来的语气严厉起来,“柯泽女士,我希望你能学习一些常识。不仅是为你的生命安全。”
“我的大脑内存不是无限的。”
“你昨晚夸赞过的通讯员,过一段时间就会被辞职。”季疏原说,“就因为你的一句话。”
“个人的命运,归根究底与本性逃不开关系。”木柯泽说,“我最多只是发挥了一点催化剂的作用。你知道,那种性格的人也不会在治安局干长。”
季疏原偏头,问:“他也一样?”
角落里正在自我反省的阮小天,突然无端为自己未来的职场生涯浑身一颤。
季疏原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你似乎管得有点宽了。”
木柯泽看着他,然后忽然笑了:“你不也是一样么?”
关于尝试干扰别人命运这件事。
-
从医院回去,保安大叔拦下了木柯泽和阮小天。
大叔语重心长地劝告:“女性应当更加注意安全。”
“今天早上有个奇怪的黄毛说要来找你。最近要到年底了,警惕诈骗,尤其是杀猪盘诈骗,我得琢磨个宣传语……”
奇怪的黄毛。
阿德莱德。
木柯泽没忍住笑了下。
保安大叔不太满意木柯泽这一副缺乏警惕的模样,又拉出一个人:“这姑娘也说非要住你家。在保安室蹲一下午了。你来领领。”
“领导们一致认为你们需要一个拥有丰富常识的人,否则迟早会又把自己送进医院。季教授提议让我来照看。”
新来的姑娘语气虽然很礼貌,但仍对木柯泽有明显的敌意。
对凶案知情人的不作为,表示自己微弱的反抗。
他们互相不认识,但对彼此的声音并不陌生。
木柯泽不意外季疏原会把当晚的接线员小姐送上门来。
季疏原,真是一个相当……口是心非,且底线灵活的人。
“总之,”木柯泽推了推她,也在保安大叔跟前刷了个脸,“她最近确实要住在我家了。”
十分熟悉的动作。
阮小天莫名感到危机。
保安大叔:“……行。”
木柯泽购置的这个房子够大,容纳三个人甚至是之后的六个人都没有问题。只不过家具有限。
六点半,快递员已经上门送来了气垫床。
阮小天与气鼓鼓的通讯员小姐面面相觑。
木柯泽端着一杯热牛奶从他们中间状作无事地路过。
“姐……”你管管她。
“柯泽女士。”通讯员小姐的语气硬邦邦。
“……好吧,好吧。”木柯泽举手投降,“阮小天,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我找个时间再打扫新房间。”
“啊?”
“啊什么啊。早上不是已经问过你了。”木柯泽说,“你当然先在客厅睡气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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