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时,何喜是被敲门声惊醒的。她揉着太阳穴开门,看到石磊拎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头还疼?昨晚叶子姐不是给你喝醒酒汤了吗?”
何喜一下又摊在床上,声音有些哑:“喝了,还是疼。”她在床上滚了一圈,这才挣扎着下床,开口道:“等我五分钟。”
等何喜洗漱好,石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个硕大的蛋包三明治和两杯热气腾腾的豆浆。
何喜抿了一小口,问:“黑米豆浆?”
“嗯,放心喝,没放糖,里面加了燕麦和红枣。”
何喜捧起三明治,正要张嘴咬,才想起问:“你吃过了?”
石磊瞥了她一眼:“这么大一个三明治你准备一个人吃吗?”
何喜找来餐刀,把三明治一分为二,递给他一半:“喏!”
酥脆的吐司包裹着嫩滑的炒蛋,酸甜的西红柿片和特制酸黄瓜相得益彰。何喜咬到酸黄瓜时眼睛一亮。
她最爱汉堡里的酸黄瓜,自己试做过好几次都不成功。此刻这熟悉的酸甜脆爽让她瞬间清醒:“这酸黄瓜怎么做的?”
“很喜欢?”
何喜点点头:“嗯,你这个腌的真不错。”
石磊温柔一笑,道:“昨天晚上你惹到我了,在我原谅你之前是不会告诉你配方的。”
何喜皱眉思索,昨晚上她哪里惹到他了?她隐约想起似乎她掰着手指列举了他的可恶罪行,她抬眼看狼吞虎咽的石磊:“不是吧?我也没说你什么啊,再说了,我说那几点难道不是事实吗?”
石磊快速咽下最后一口,耸耸肩道:“我就是小心眼,快吃,要不赶不上晨雾了。”
还是辆三轮车,何喜自觉地坐进车厢,看着旁边的三脚架和摄像机,一脸痛惜道:“你就把它们丢这里!摔坏了怎么办!”
“这玩意村上没人用,买回来就一直堆在库房,你让我怎么珍惜!”
何喜撇撇嘴,把相机抱在怀里,道:“走吧!”
天公作美,第一站他们拍的很顺利,然后两人到了文化墙,崔叶子已经开始上色,她画的是四季农耕图,这天是周六,几个小朋友也在崔叶子旁边像模像样地涂颜色,何喜忙将这一幕录下。
正准备去北边的艺术馆,舞团一行人穿着整齐的队服朝他们走来,领舞热情地挽着何喜道:“何喜啊,听说你要拍视频是不是,先拍拍我们舞团,我跟你讲,我们新编的秧歌舞可有特色了!”
何喜还在犹豫,领舞就拉着她往操场走:“哎呀,来吧来吧,我们跳的可好呢,不录多可惜啊!用不了几分钟。”
被舞团这么一截胡,到艺术馆就晚了半个点,民俗馆石磨坊的王爷爷那是过了九点就要上山放羊的,他们到石磨坊时,王爷爷正要锁门,石磊好说歹说,王爷爷才肯加个班,牵了毛驴用磨盘磨了些豆子。
到了琳琳的大棚,何喜发现,黄瓜长的是真快啊,明明昨天把符合标准的黄瓜全摘了,今天一见,又有不少合格的黄瓜,何喜这才理解张婶说的那句“不卖怎么办?总不能烂在地里吧。”的含义。
下一站是玉山,山不算高,只是路有些难走,登上山顶,能俯瞰整个镇,石磊指给何喜看:“喏!那里就是何家村。”
何喜举着相机专心致志取景,石磊不由得赞叹道:“你现在体力还真是不错啊,爬上来一点都不喘。”
何喜一脸骄傲:“这算什么?我带过挺长时间华山团的,那时候练出来的。”
沿着玉山向下,就是张婶说的溜达鸡养殖场,还没走近,何喜就听见“咕咕咕咕”的鸡叫声。
老板很热情地给他们挑了只鸡,何喜叫叶子和琳琳都过来吃。
崔叶子到了先问:“怎么样?拍的还顺利吗?”
何喜检查拍摄的素材,道:“听好的,今天天气也好,拍出来的景色特别漂亮,等我会回西城把片子剪出来,你们可要给我提意见。”
崔叶子道:“这没问题!”
几人大快朵颐后,何喜给了崔叶子和叶琳琳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几天过的可真快乐!”
崔叶子道:“你什么时候空了就再过来。”
叶琳琳看着何喜也点点头,眼里全是不舍。
何喜背着包坐上石磊的三轮车,跟两人挥手告别。
崔叶子大声喊:“何喜,要快快乐乐的啊!”
车开到石家村村口,何喜果然看见一片高粱地,她拍拍石磊的肩膀,叫他停车。
石磊停下车问:“这也要拍?”
何喜点点头,跳下车,正拍着,突然镜头里闯入个漂亮的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何喜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地方是石家村的打卡圣地,她挑了挑角度,接着录了很久,终于录够了素材,才放下相机,笑着对那姑娘说:“又见面啦?”
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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