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呢?”
“暂时,也会。”
长宁回味着方才紧密的相拥,鼻尖缭绕的气息,那他是忍着不适?
心忽地一软,她也不再想那些缠他之事,郑重地问了声:“那我需得离兄长远些么?”
不想。
清晰的声音响彻在脑中,原清逸回应着她的目光,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松懈:“你想离我近些么?”
“嗯,”长宁不假思索地点头。
“过来。”
原清逸认命似地落下绷直的脊梁,反正明日就会离谷,此去也不知下回何时见面,他凝神敛息,无法嗅闻甜香就好。
心底的一缕惆怅转瞬即逝,长宁双眸泛光,但仍担心地再度询问:“我真的可以靠近么?”
“嗯。”
她若不来,原清逸都想坐过去,她不过离去片刻,他便觉身侧空空荡荡。
他试图说服自己,定是因满月之故,他才会难以抵抗血香带来的诱惑,总想亲近她。
能靠近他,长宁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徐徐挪到原清逸跟前,细心留意着他的气息,尚算平稳,或许方才抱得太紧,才会令他难受。
可长宁仍想亲近他,目光朝下一扫,她垂眸道:“兄长,那我可以躺么?”
原清逸一时未反应过来:“躺?”
话毕,腿上便躺来一颗脑袋,葡萄眼正明净地望着自己。
“这样。”
长宁从未在他腿上躺过,一来想试试是何滋味,二来想瞧瞧他的反应。
她对他的身体实在太着迷,不仅是想亲近,还想清楚他究竟所患何疾。
少女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樱唇娇艳欲滴。
原清逸眼忙手乱地收回目光,腿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也不知是如何绷紧,他强装镇定地端起青花盏,几滴佳酿却从边缘溢出,顺着皓白的手腕低落。
琼浆刚巧洒到长宁的额头,她抬手一摸,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烟眉轻蹙;“酒怎会叫玉液,可真难喝。”
听得咕哝声,原清逸浅笑道:“帝樽甘露醴,天宴碧霞浆,你未曾饮过,遂不明其味。”
长宁撇嘴:“此味甚烈,比药更呛喉,想来我今生当与它无缘。”
“你此生还长,怎知日后不会喜欢。”
“我素来直心直意,喜欢之物便一直中意,不喜之物总不愿再试,好在我不算挑食,倒未错过佳肴。”
轻快声如风铃入耳,原清逸再度垂眸凝视,纯粹的双眼泛着星光。他心念一动,遒劲的指骨刮过高挺的鼻翼,又一路滑至圆润鼻头。
噙笑道:“你不喜便无人可强迫,你这一生都可以做自己喜欢之事。”
指尖的触碰带来股奇异感,长宁也没听明他的话。虽然陆云禾也爱这么逗自己,但原清逸的手指刮来,感觉却截然不同。
就像暖冬里的阳光,连心上的湿润都被晒干。
长宁顺势就将原清逸的手握住,含糊道:“哥哥,我喜欢,再摸摸。”
明日就将分离,原清逸也由着她。敛息后闻不到甜香,他的心头倒也极其舒畅。
长宁细细感受着指尖的触碰,每刮一下,心尖尖就颤一下。
她舒服极了,轻轻地在他手侧啄了下。
虽只是浅浅地触碰,原清逸却脊背都一瞬绷直,他立时将手抽回。
长宁躺在他□□,待他的手拿走,才注意到鼻尖飘悬的气息,有一梦清宁,夹带药香,亦晕染着清甜麝香,好似还隐着一缕沉。
气味与人体息息相关,长宁打算待原清逸离去后好好研习。
仰视望去,玉润的下颌生得逗人触碰,她一时心痒,伸手就去摸。
原清逸下意识地垂头,唇再度亲上柔软的指尖。
猝不及防地相贴,二人又各自怔住。
长宁喜欢他柔软温热的唇,一个没忍住大拇指就在唇珠上揉起来。
纵使上药时原清逸也被她摸过,可闭着眼与凝视之感却大相径庭,尤其此时她还躺在自己腿间。
甜香随夜风长驱直入,原清逸明明闻不到,却觉五脏六腑皆被她的气息填满。
他无法开口阻止,身体亦僵硬如铁。只能静视乌黑眸底旖旎的动作,心口莫名地涌着期待。
长宁揉了好几下也未见他拒绝,她又动了亲上去的念头。
思虑间,她轻支起身,哪知方抬头便“啊”了声。
原清逸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正压着青丝,他急忙抽回,轻抚其顶,哄道:“疼么?”
随着他的靠近,长宁被整个包在炽热的怀中。
想着明日他就要离开,下回见面又不知何时,心口忽地一紧,连亲他也提不起兴致。
见她垂头,一声不吭,原清逸凝视着露出的小块玉额,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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