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叶宜的善良与友好而改变自己对叶宜的看法,这两个捆绑在叶宜身上的褒义词,只会加深蒋淼生对叶宜“蠢”的印象。
以福利院之前对儿童的态度来看,经历过上个院长的“统治”后,对新院长肯定抱有警惕——复礼福利院的勾当在地下众所周知,新院长作为复礼福利院的掌权者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有可能是第二个“统治者”,而叶宜却在明知这个事实的情况下,还傻乎乎的只看福利院的表象,实在是让蒋淼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
蒋淼生以“出来这么久,老师不会来找你吗?”为由驱走了叶宜,其间还收到了叶宜一边跑一边喊“赶紧回大厅!”的叮嘱,蒋淼生并未遵循叶宜的话,还唱起反调来朝反方向行去。他本想回宿舍睡觉,但在拐角处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拐到了另一边,在监控下装作闲逛去了。
他目标明确地逛到了教师宿舍,教师宿舍的顶楼是属于前院长钟正慎的私人场所——当初为了体现钟院长平易近人的“优良”品质,所以钟正慎便以与教师同住来彰显院长的品德,但事实究竟如何,也无从得知了。
蒋淼生抬手遮在眼上挡住头顶刺眼的阳光,仰头看了一眼顶楼窗台上立着的盆栽,迈步上了台阶。
顶楼只有两个房间,两扇厚重的大门居于两端,与对方隔着长长的走廊遥相对望。
蒋淼生毫不犹豫地右拐走向院长办公室,他从裤兜里掏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两根铁丝,直接插入门锁孔中,轻轻松松撬开了。
院长室布局较杂,却也杂中有序,但蒋淼生不懂室内设计,在他看来就是一些他没见过的奢侈品,一排排整齐有序地摆在墙柜里,仅此而已,没点毛用。
他径直走向办公桌,毫无心理负担地翻起了抽屉——他认为有关那五十亿捐款资料应该会被经常帮助丈夫处理福利院事务的钟夫人姜如延老师放在此处,但他翻遍了所有抽屉,包括室内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蒋淼生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抽屉,撩起前额遮掩的头发,蹙着眉头“啧”了一声。
他有些急躁,在叶宜说出捐款的事情时就开始焦急起来了。
因为他在之前并没有听见任何有关捐款事项的风声。
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凡对于消息的知觉灵敏再低点,他都有可能被福利院逮上拍卖场,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他一点风声都不曾得知。
会是谁呢,是谁会将这件事的消息封闭呢?
蒋淼生停下手中的一切站在原地,他已经没什么时间去想是哪个畜生将他的消息封闭了,他必须先去找那笔捐款的文件。
他想那笔捐款的相关资料不在院长室就只会在姜老师手里,但奇怪的是整个院长室内都没有任何关于财务方面的资料……
或许都放在了钟正慎的家里。
但这不可能。蒋淼生摇了摇头,排除“在家里”这个选项。
蒋淼生为了能每次成功溜出福利院,也曾观察过钟正慎一家人的生活轨迹,钟正慎那两口子一般只在院内工作,只有姜老师会在极少数的情况下将资料带回家加班;更何况钟正慎平常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处理这些明面事务,他更多的是在处理复礼福利院地下的“本质工作”。
蒋淼生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墙上那扇不太起眼的门。
那就只有……
最初在复礼福利院内,院里的监控室在教学楼一楼,蒋淼生为了逃避犯规而遭受的惩罚,总是会撬锁溜进监控室里将他的“罪行”一一删除。
当时说要上指纹锁,但不知为何钟正慎却直接要求将监控室安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然后再安上了那指纹锁——不过蒋淼生对这事的原因也能够猜测到。
蒋淼生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是不屑地哼笑一声,没再关心,但在那之后他也确实没再去删监控——他进得了这间办公室,却进不了上了指纹锁的监控室。
不过现在他可以做到了。
在钟正慎病重那会,院内组织孩子们去看望这位伟大的“慈善家”。当天蒋淼生并没有跟随大部队回院,而是躲在浴室里,等到钟正慎熟睡之后将他的指纹用透明胶复制了下来——他还得庆幸钟正慎没设虹膜锁,不然他真得把人家眼珠子挖下来不可。
他之前一直担心钟正慎在监控室里只藏套子其余什么都没有——毕竟钟正慎能有利于自己的一切他都有关注,基本钟正慎在复礼福利院的事情他都了解一点,他有一定的自信钟正慎在福利院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了——他一直等到钟正慎死后才决定进来,悉心保护了许久的指纹,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他拿出记了记号复制了十个指纹的一条透明胶,因为保存了太久,胶上也落了点细小的灰尘,这种留指纹的方法过于差劲,每一个指纹基本尝试一次就得废,他生怕弄花那指纹,试得小心。幸运的是,他第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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