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刀锋划过皮肤,鲜血顿时争先恐后涌出,只一会儿,涓涓细流淌过琴酒的锁骨,在他身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阿琴,你!”
乌丸满脸错愕地瞪着琴酒,那胜雪的白映衬着刺眼的鲜红,让他常年死气沉沉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他堪称惊慌地上前堵住琴酒的伤口,琴酒却淡然地挑唇一笑:“破了点皮而已,我自己能处理。您先出去吧先生,朗姆还等着。”
“……”
*
朗姆焦急地在客厅里打转,等到耐心售罄,乌丸才迟缓地从浴室里出来。他赶忙迎上去,“Boss,这次是我判断失误,我本来以为琴酒杀了宾加……”
乌丸关好门,不耐烦地挥挥手坐到真皮沙发上。
“你跟波本说,我看重Gin是因为他怕痒?”
朗姆神情一顿,呐呐道:“……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无伤大雅?你和Gin的争斗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相信你知道分寸。但你窥伺我的私生活,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话音未落,乌丸猛地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掷出去,朗姆不敢躲,被不偏不倚砸中额角,鲜血顿时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淌下来。
但这跟琴酒的伤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乌丸看着碍眼,不断地用余光打量紧闭的浴室。他巴不得自己长一双透视眼,好看清里面琴酒的情况。
“念在我们是亲属,这次就饶了你。希望你引以为戒,赶紧滚。”
朗姆打算脚底抹油,浴室的门开了,仅穿白色棉质浴袍的琴酒施施然从里面走出,两条长腿裸着,鲜血不断从上面渗下来。
朗姆循声望去,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先生,您和他!”
朗姆话没说完,像被猫叼了舌头。他盯着地板上新鲜的血迹,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
没想到老板和琴酒真有这种关系,而且还玩这么脏!
身为当事人的琴酒却无所觉地赤脚走到朗姆面前,头也不回对乌丸说:“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有客人,我先回避下。”
乌丸:“……”
朗姆:“……”
乌丸暗自咬牙切齿,更重要的,是看滴血速度和琴酒紧抓衣襟的手,就知道这家伙压根儿没处理伤口!
他迫不及待打发朗姆,刚才还想走的朗姆这会儿脚下却生了根,“您偏袒琴酒,就是因为他跟您睡了吗?”
“朗姆!小心你说话的方式。”
朗姆恶毒一笑,抬头对上琴酒暗藏傲慢的双眼,“你不知道吧Gin?我设局是Boss默许,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一直在监控那头看着。”
乌丸:“!”
琴酒沉默了,这沉默不停叩打在场两人的心。朗姆是暗戳戳期待,乌丸则难得焦躁。
片刻,琴酒像宣告刑期的神,居高临下开口:
“我知道。所以才会踏进你设好的圈套,只是为了向先生证明我的忠诚。”
这句话像记重锤精准又凶狠地砸在乌丸的心上,让先前那些说不尽道不明的怀疑瞬间消弭。乌丸注视着琴酒的背影,满意挑唇一笑:“既然你朗姆这么喜欢操心,不如去底层帮我招募招募新成员。跟异能组织的接洽也不用你管了,琴酒会负责。”
朗姆:“!”
过了会儿,朗姆满脸怨恨地离开,乌丸忙不迭拽着琴酒的手往浴室里走。
“这下,朗姆要觉得您是变.态了。”琴酒戏谑地笑说。
乌丸没好气地回头瞪他一眼,“还好意思笑,怎么不处理完伤口就出来?”
“像他这种坚信裙带关系高于一切的人,用刚才的方式打击最有效。”
琴酒毫不掩饰自己的算计,乌丸听完无奈一笑,心里像被猫爪挠着,痒得无法自抑。
等进了浴室,他一把将琴酒推到门上,凶狠地吻上去,“既然不想处理伤口,流血死了也无所谓吧?”
琴酒像只偷腥成功的猫,配合地仰起脖子揉乱乌丸的头发。
“我觉得这样正好,带着失血的晕眩感和您做,会让我更爽。”
“真踏马欠c。”
乌丸暗骂一句,整个人附身上去,“如果我是变.态,那阿琴你就是疯子。”
“嗯……听上去像天生一对。”
*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琴酒重新洗过澡,妥帖地包扎完伤口离开乌丸的私人休息室。
他乘专梯下行到一楼,金属门打开,等候多时的伏特加赶忙迎上来,“大哥您听说了吗?朗姆大人被贬去挖掘新人了!”
“嗯。”琴酒带着餍足的表情走出电梯。
伏特加习惯地大步流星跟上,“不知道朗姆大人的业务会分给谁?可能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毕竟大多是情报收集和谈判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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