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赵娟会说出这种话。
赵娟表面在迎合内心在哭泣,说出这样下贱的话,陈安会更讨厌她。
那边的男人听了话,看着王镇华的手伤得不轻,心里舒服了许多。
美人在侧,男人放弃计较,王镇华手受伤了也不想动手,多生事端。
老大在对面,他怕毒蛇看见陈安,以后用这个愚蠢的女人威胁他做事。
害了自己也害了陈安。
李老板听了赵娟勾引他的话,被迷的神魂颠倒道:“好的,就听宝贝儿的话,我们继续。”他们继续亲吻,完全不在乎旁人。
老板正在做事,两个下属有眼色的清场。
他们转头跟王镇华说:“你们滚吧。”
“李老板,你刚才还叫人家宝贝儿呢!人家吃醋了。”旁边的女人见状也在争宠。
“好好好,你也是我的宝贝儿,待会儿疼你,先伺候好他们。”
不一会儿,里面又是无比暧昧。
陈安不愿意走,还是王镇华拽着陈安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陈安忍无可忍,“放手,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打他们。”心里想的是为什么不弄死他们。
这里不是打死人不犯法吗?
这是虎哥的地盘,王镇华不好无缘无故地打他的顾客,他也没有跟陈安明说。
他大吼道:“陈安,这是你的错,是你平白无故去打扰别人,他们在进行生意交易。”
女人出卖身体换来的钱,在他们眼里只是交易。
“如果不是我强迫拉你出来,你不仅会被打,还会被强制赔他们的损失,你赔不起的,最后被关在这里卖身你就满意了。”
“他们你情我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阻止他们,真是愚蠢。”
王镇华愤怒至极。
对啊,她有什么立场,她为什么要冲进去,陈安冷静下来了,不过她现在很难受。
王镇华发过火之后,气也消了,“回去吧!人也见着了。”
“好。”陈安心情低落。
他们沿原路返回。
返回的时候,陈安跟王镇华没有伪装,他们之间的氛围很沉默,她心里不舒服,无法跟对方逢场作戏。
守门的壮汉们还没有轮岗,见到他们殷勤地凑上来。
“现在还早呢!华哥怎么就走了,不好好玩玩吗?累了上面有床嘞!”
挡着他路了,不悦道:“滚。”王镇华推开他。
壮汉也不生气,依旧嬉皮笑脸,“华哥,怎么来玩还不高兴啊?哟!你这手怎么了。”他注意到王镇华的手正在出血。
“没事,我回去了。”他冷酷地回道。
在帮派里,不管受多大的伤,他都是这样一声不吭,默默忍着。
疼痛,伤疤是男人荣耀的象征。
旁边的陈安听到对方,这才想起男人帮自己挡的那个酒杯,着急道:“你的手没事吧!我们现在去医院。”
他的手是因为自己受到二次伤害的,她有义务带她去医院。
本来想好的存“棺材本”,现在又要用掉了,很有可能她的钱还不够。
“不去医院。”王镇华居然拒绝了。
陈安皱眉,“为什么?”她不解,受伤去医院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满不在乎地说:“习惯了,养几天就好,不想去花那冤枉钱。”
陈安严肃地说道:“是我付医药费。是我造成的,我该负责。”
“走,这件事不能商量。”陈安很坚决。
“走就走。”男人再推脱就落了面子。
有人上赶着付医药费,何乐而不为。
他们去了医院,路上还是打出租去的。
一路上陈安都很着急,手很重要,她怕对方落下什么病症,反倒是王镇华,表情特别悠闲,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手,也不怕废了。
夜晚医院没有多少人,不需要排队,快速地挂了号,很快就轮到他们。
幸好拍片之后医生断定没有伤到骨头,陈安松了一口气。
男人仿佛是预料到这个结果,一路上都满不在乎。
在拆纱布的时候,男人的眉头才皱了皱。
纱布在血的作用下和伤口粘连在一起,所以拆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特别疼。
男人一直在忍着,忍得脑门儿冒汗。
上完药,医生嘱咐伤口别沾水。还把剩余的药膏纱布一起给陈安,让她每天给她的男朋友换一次。
医生把陈安认作王镇华的女朋友。
陌生人而已,陈安懒得反驳,和王镇华拿了药就回去了。
回去路上,王镇华表面漫不经心地问,“你为什么不告诉医生你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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