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的嗓子现在出奇的痒,好想咳嗽。
但为了避免她们被流氓们发现,陈安强忍咳嗽,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她身体不好,以前很少跑步,更别说是这种为了逃命的大动作。
弄得她不仅肺疼心脏疼,手还疼。
本来她两手提的新买的衣服,不重,但是包装袋多,两只手刚好一边提一半。
后来为了拉着赵娟一起逃跑,她把所有东西都放在右手上,包装袋是那种廉价的塑料,提的越久变形越严重。
像扎头发的皮筋一圈又一圈绑在手上,勒得手掌紫红,勒出一条痕迹。
她们为了遮挡视线,专门往黑漆漆的地方跑,跑到了一个死角,陈安膝盖弯曲,两手放在膝盖上,赵娟则撑着旁边的墙,大口喘着粗气。
环境黑暗,月光照不到身处之地,她们看不到彼此的脸,但能听到两人咚咚的心跳声,剧烈且有力。
休息一阵后,陈安望着她们来时的路,小声说道:“那两个流氓没有追过来吧!追上来了我们也只有认命了,真的跑不动了。”
说是这么说,她在周围积极的寻找结实的物品,哪怕是一根木棍,一块小砖头。
赵娟比陈安大胆点,她直接往外面走了几步,可就那么几步,她就暴露在月光之下。
借助月光,陈安清楚地看见赵娟脑门上的汗水,还有那凌乱的头发,汗水将头发打湿,几缕发丝烙印在她的脑门。
明明出门时,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尽管这样,在陈安心中,现在月光照射下的她,如此圣洁。
但很快,赵娟就被陈安拉进黑暗中。
她怕坏人看见,即使是望风也该她去。
“我刚才看来,他们应该没有追上来,我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我们跑了很久,他们应该追不上来。况且我们现在躲在这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很难发现。”
赵娟看对方很紧张的样子,解释道。
陈安听到这话,身体放松起来。
随即两人倚靠着墙,不管这个土墙有多么脏,就靠了上去,后背是实心墙,让她们心里安心许多。
而后慢慢用手摸索着周围有没有东西可以拿来当做防身武器。
一个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墙角,有扫帚有老式簸箕,还有一些树枝落叶。
“嘶。”
赵娟冷吸一口气。
陈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立马关心道:“怎么了?”
“手受伤了,我的手被簸箕上的刺扎到了。”
当下环境她不能立即处理这根毛刺,好在这根刺不那么痛,忍到回家就可以了。
陈安放弃翻找,向赵娟那边靠,“严不严重?”
赵娟实话实说:“还好,等会儿回家用针把刺挑出来就好了,别一惊一乍的。”别担心。
“那你小心点,这里乱,别被钉子玻璃什么的扎了。”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终究还是比你多吃几年饭的,这些我都会注意的,不要像个小大人一样,你这样会让我认为自己很没用,需要你来照顾我。
我怕我以后离不开你。”
陈安轻声笑了,“哪有什么离不开的,时间会冲淡一切。”
有的人一生都不会忘记。
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
她们翻找了一阵,这里没有坚硬的东西可以拿来防身。
这时,赵娟把垃圾铲的钢铁棍暴力卸了下来。
陈安也摸到过这个垃圾铲,她可没有赵娟的勇气。
于是小声地问道:“那是别人的垃圾铲,这样做不好吧!”
赵娟不在乎,“管它的,反正又没人知道。这个东西虽然没什么用,总好过我们空着手出去,有个心里安慰也成。”
陈安觉得赵娟说得有道理,“好吧。
那把棍子给我拿着,我们出去万一碰到那两人我就使劲抡他们。
我抡的时候你就快点跑,有多远跑多远。”
“你能行吗?还是给我拿着吧!”赵娟看着陈安弱不禁风的样子,很是怀疑对方有没有这个力气。
别没打到人,倒把自己给伤着了,到时候她俩被“一锅端”,根本跑不了。
她们慢慢摸索地走出去,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没看到那两个人。
陈安顿时松了口气,她还不忘安慰赵娟。
声音也恢复正常音量,“没事了,我们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他们没追上来。”
听到这话,赵娟的神态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绷。
察觉到没有危险了,她们寻路回家,走进有光亮的地方,四周有住户,她们不再害怕了。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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