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从雪在门口瞅见竟是出来两个人,感觉有些不妙。
刘婆子倚着掉漆的门框,浑圆身躯堵住半边天光。她身后探出张干瘦的脸,浑浊眼珠黏在艾从雪身上。
而庄图南见这架势身体本能的做起了准备。
艾从雪按住她的手,笑着看向刘婆子身边的人:“这位就是大伯吧,和刘妈妈真是登对。”
刘婆子听见艾从雪说这话,鼻子哼一声:“怎的,想给我家男人做小?”
艾从雪心里翻了个白眼:“刘妈妈,这欠条呢?我可是带好债款过来了。”
那边瘦小的男人死死盯着艾从雪,公鸭嗓开口:“不若你自己抵了这钱。”
刘婆子狠狠瞪了艾从雪一眼,又对男人道:“抵什么抵,你当我死了?”
男人啐了一口:“下不出蛋的老母鸡。”
庄图南见状不对,微微侧身挡在艾从雪面前。
刘婆子听了男人的话一哽,走近艾从雪,“钱在哪呢?”
“你先把契书拿出来。”
刘婆子装模作样地准备掏东西,趁艾从雪不注意直接扑了过来,别看她肥胖无比,却是异常灵活。
艾从雪早就有准备勉强躲过她的冲击,但仍被她抱住了双腿,庄图南立刻踢过去,却如同踢到棉花上。
瘦小男人从后面抱住庄图南,庄图南胳膊肘向后狠狠一撞,男人疼得直叫唤。
“拦住那小子。”刘婆子抱着艾从雪的腿二人一起摔在地上,还不忘提醒她男人一番。
艾从雪双腿被禁锢,只能上半身发力去抵抗刘婆子,刚刚摔倒时后面是个凸起的石头,直接磕到她后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忍着疼痛,抓起旁边的砖头就往刘婆子身上砸,然而这刘婆子仿佛不知道痛一般。
刘婆子还等着她男人把庄图南制住后过来帮她,却不曾想庄图南擒住男人手臂把他抡翻在地,男人惨叫几声后竟是晕了过去。
刘婆子被砖头砸得浑身是血,本想着只抢钱的她一回头却见男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浑身猛地一颤,干瘪的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啊!!!”她突然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尖嚎,充血的眼珠死死盯住艾从雪。
刘婆子发了狠,直接扒住艾从雪的衣服,“刺啦”一声,撕下一大块,竟是把这布条勒在艾从雪脖子上。
面目狰狞道:“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贱人,看我不搞死你。”
艾从雪被勒的面色青紫,喉咙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唾液不要钱似的淌出来。
她一只手死死拽着布条,将另一只手上的砖头狠狠砸在刘婆子后脑勺,刘婆子瞬间停了动作。
艾从雪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喉咙疼得厉害,庄图南过来后把她身上晕过去的刘婆子给踢到一旁,扶起艾从雪。
她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缺氧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喘气都感觉像刀割一样。
十几分钟后,艾从雪坐在地上,和庄图南面面相觑。
刘婆子还在旁边晕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上还渗出血,看着极为可怖。
庄图南刚刚看了一下,死不了。
一直在这门口也不是个事,毕竟但凡来个人都能发现这里经历了一场打斗。
二人便把那绑扫帚的绳子抽下来,绑住了男人与刘婆子,又抬着刘婆子进了屋里。
多亏她俩每天锻炼,不然的话怕是只能一人拽着一只手把她艰难拖进屋。
男人本就是装晕想着躲过庄图南的殴打,发觉自己被绑后再也装不下去。
“契书在哪?”艾从雪哑着嗓子道。
男人色厉内茬,见艾从雪问他,立马指着一抽屉道:“都在这,都在这,你们要找麻烦找她的事,我可什么都没干!”
当真是窝囊又可恶,庄图南看不过去又往他腿上踹了一脚。
男人被这一脚踢得满地打滚,“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你要报官?”艾从雪嗤笑一声,“我还要报官呢。”
原先只以为刘婆子要抢钱不会下死手,谁知道跟个疯子似的见这窝囊废一倒,竟是要对自己下死手。
庄图南翻出契书交给艾从雪,艾从雪接过去直接就把那张纸给撕了。
拿着钱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钱你们也别想要!”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刘婆子还没彻底醒,听见艾从雪的话直接喊了出来。
“怎的?你也要报官?”艾从雪斜睨着看了刘婆子一眼。
刘婆子睁开眼见男人没死,面上一喜,又瞥见地上被撕成碎片的契书,气急败坏道:“等着我找我家大人!你们艾家别想活了!”
“你家大人?”艾从雪看着面前夫妻二人的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家孙大人可是前任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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