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丰隆玥只看到了皮毛,根本没有弄清事情的缘由,丰隆晚眼眸闪过疼爱,即使知道她丰隆晚做错了事,她这个妹妹一心却关心自己的荣辱和整个家族的荣耀。
可是,小团子以前受的苦,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自己不重视自己,在善良,临到大难的时候,没有自保能力,还是各自飞的。
小团子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世道谁也靠不住,只有自己是自己的靠山。
她轻轻看向丰隆玥,眼眸矍铄凌厉:“现在学会盘咬人了?”
丰隆玥反驳:“我没有。”
丰隆晚起身,拍手,叫来高远:“各位宗族,高远可以给我作证,我此夜和高远在丰隆玥院子里炼拳,看她屋内烛火灭掉之后练习一个多时辰才离开,丰隆玥根本没出府。”
虽然没跟高远通气,此时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高远应:“正是,小人作为丰隆的护院和将军的贴身侍卫,自然不会说谎。”
丰隆玥气得脸通红,丰隆晚学会说谎了,还会倒打一耙了。
“娘,我说的是真的。”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小团子自然没有应对能力,连事实都忘记陈述,眼巴巴委屈地看向母亲。
秦氏声色历荏地审视丰隆晚。
“娘,你可请府里其他人一问便可知。”
怀疑主家抹黑门楣的事怎么能人尽皆知?
秦氏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自己太慌乱,不经细细考量,就请了族亲,现在要让下人来祠堂,越来越荒唐。
再看丰隆晚。
她站的笔直,双手垂落,眼神坚定,连呼吸都是匀称的。
秦氏信丰隆晚,自己养的孩子,她得信,丰隆玥她也信,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迷糊药,但是她的孩子,都是顶天立地的。
“散了吧,姐妹之间的吵架,还搬到台面上,让各位叔伯跑一趟,各自罚站半个时辰。”
丰隆晚:“小团子还在生病,怕是撑不住吧。”
她心疼了,生怕秦氏真的让小团子罚站。
小团子气鼓鼓,她坚持不住也得坚持。就不能遂了丰隆晚的愿。
还没开口,秦氏心疼了:“今日算了,改天两人补上。”
一溜族亲又忙跌跌回到自己院里,窸窣的脚步声消失在夜里,一盏一盏烛火又灭掉,只留丰隆大院里的细微烛火。
丰隆晚看向小团子:“怎么,废物千金不想当了?”
“你!”
“等着!”小团子气鼓鼓走了。
丰隆大门红灯笼高挂,黑夜无声。
丰隆晚早早下朝归来,黑色马车哒哒行驶在长安街,街上寥寥几人,时不时听到几许叫卖声。
马夫突然说道:“将军落雪了。”
丰隆晚执茶杯,呢喃道:瑞雪兆丰年。
又向身旁的高远说道:“请兄弟们饮酒,费用,丰隆将军报。”
高远答:“是,将军。”
马夫长长吁一声,高头大马一声长鸣,停在长安街。
丰隆晚掀起轿帘,兆泽徽从马身旁边走过来,嘴角挂着笑,更刻薄了。
她冷哼一声,放下帘子,坐在马车里悠闲喝茶。
“丰隆将军,我看街边有一人跪着出卖自己。”
她不答话。
“那人只有独臂,却挂着一米八的长刀,那刀锋利无比,风吹过,竟发出嘶鸣。”
他卖身契写着:“为给他一家十余口报仇。”
“丰隆将军不好奇何人杀他全家?他又为何落得如此地步?”
丰隆晚仍就没回话,只是落在茶杯的眼眸动了动,继续品茶。
兆泽徽继续说:“丰隆将军,可听到吹风刀。”
丰隆晚停下,放下茶杯,细细听着。
“吹风刀,江湖第一快刀,传闻刀身极长,在寒风中,即使不出鞘,风吹来,也会发出声音,好像与风共舞,吹奏出一曲纵马高歌的武曲。”
她听过,曾经听祖父说过,那时便想见一见。
传闻那刀是武氏传家宝。
跪着那人莫非是岭南武氏?
她强装镇定。
兆泽徽微微作揖:“在下,愿意邀请丰隆将军走一遭,欣赏这把宝刀。”
丰隆晚,露出圆圆脑袋,显有笑容:“一把破刀有什么稀奇?我属实孤陋寡闻,那人不会跪在长安街前方东西巷门前,不会以为有人买他吧。
那里是长安街的十字路口,车马流通更甚,武氏必定要被哪家大豪看上才罢休,毕竟他需要钱。
兆泽徽没挑明,只是说:“丰将军,何不下车走一走,这雪,赏起来颇有兴致。”
丰隆晚:“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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