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国,同样需要调整自己工作状态、熟悉环境的贝阮虽有三两好友,却也各有工作生活。
在某个难得共进晚餐的夜间,贝阮提起想要养一只大型犬时自己才意识到,她可能是一个人在家太久,有些无聊了。
但意识到,也无法很快解决。
挠挠小时候基本都是和贝阮一起玩,对她不太亲近。
后来工作理的稍顺了些,挠挠可能才反应过来,房子里还有她这位家长的存在。
但总体上,大金毛还是要更亲近依赖贝阮的。
大概有点类似于,妈妈出差前,小孩子绕着行李箱支支吾吾,却不能言吧。
本来,回国算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但贝阮从来没有不支持她,等自己想要和她认真商量一下未来时,一切都已经被妥善安排好了。
她知道贝阮其实更喜欢那边的环境,她的工作伙伴、良师益友,喜爱她的听众和忠实的粉丝,那么多年的积累和沉淀……
虽然就音乐家的职业特性来说,不会太过于拘泥本人身处何地。
但她明白,那种能让人安心,只尽情享受爱好与事业的熟悉氛围,是无法取代的。
眼前这个人,曾经对她有无限的包容和支持,有近乎沉溺的深爱。
而她如今被装饰了无数借口的行为,如何不算是辜负呢。
饶新夏默默侧身,拉开了门。
----
两人走到门口,正好赶上15分钟一趟的往返巴士。
车上比较空,两人随便找了排座位。
等在位置上坐好,贝阮才发现饶新夏的右手有些红肿。
“你手怎么了?”
她滑开对方衣袖,触按几下,检查起手骨来。
手上那点微弱的抗拒,直接被紧紧固住的力道打消。
饶新夏声音里带着几分窘迫,还压着一点心虚:“摔了下。”
闻言,贝阮缓慢抬起头,眼里除了心疼,还带了明显的恼火。
“你上午去哪里了?”
女人带着冷意的质问,让邻座的Alpha习惯性先低下了头。
“说话。”
手里还握着的手缩了缩,又被拉回去。
饶新夏自知理亏,低声回答:“Mont Gelé。”
猜想得到证实,贝阮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要发火的冲动。
她想起最近饶新夏那明显不对的状态,试图说服自己,这次属于特殊情况。
但一回想起那人当初在自己面前保证的样子,再联想起如今这桩桩件件令人憋屈上火的事情,声线就有些抑不住的带了恼怒。
“所以,婚姻的承诺可以违背,其他的承诺当然就更无所谓了,是么?”
女人妩丽的眉眼间带着愠意,唇角勾着嘲讽的笑,反问的话语里尽是失望。
“你是因为,不想和我在房间里吵,所以才要出来?”
面容更显冷艳的Oga再次质问她。
Alpha不得不移开目光,完全无法与之对视。
贝阮的两个问题,从结果而言,她都无法否认。
她的确违背了婚姻的承诺,也没有遵守两人的约定。
甚至,她在回来的路上的确想过,手上的伤藏不住,贝阮一定会问及,也许在外面两人可以更心平气和一些沟通。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在山顶一跃而下之时,脑子里是几乎完全放空的澄净。
那一刻她记不起任何其他的事情,眼底心间能看到的,只有近乎触手可及的天际线,嶙峋裸出的峰脊,和远处连绵群山间飘渺的云雾。
脑子里催促她纵身一跃的想法,就那样将她推了下去。
呼啸的风声打在耳边,身体被重力带着向下滑落。
坡度渐陡,呼号呜咽,但她却痴迷于那可以被掌控的速度,只想让脑子里所有的想法,身体里所有的恐惧,都尽数被这离失控只差一毫的滑行甩在身后。
甩在寂静的雪谷。
可惜,清空头脑的想法中道崩殂。
脑子不太清醒就上山,是滑雪者的大忌。
并且,她虽然在其他雪道上熟悉了动作,却的确有近两年没有滑过雪了。
因此,那藏在雪下只露出一个小小尖角的石块,和她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四肢配合,一起把她砸向了数米之外的雪地里。
万幸,是砸在雪里。
而不是岩石上。
更幸运的是,只微微碰伤了手腕,没有将剩下的假期直接报废到医院里。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很多天了。
一个常年腺体处于稳定状态的Alpha,怎么会不知道自
喜欢非典型离婚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非典型离婚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