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面的文艺句子可以删掉了,今晚并不沉默,相反十分吵杂。
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当伍林德笑嘻嘻的表示自己要加入罕比拉后,首领十分热情的为他举办宴会,于是罕比拉驻扎地热闹起来,美酒佳肴跟流水席一样摆上来,数不清究竟有多少的星盗成员载歌载舞,划拳打牌的也不在少数。
被点名伺候首领的休尔什么活也没干,可怜弱小而无助地坐在大桌的角落,抱着金色酒壶看一桌人对瓶吹。
所以让他斟酒的意义在哪里?斟给自己吗?
休尔感觉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眼神飘忽的游移着,渐渐盯着满桌菜肴吞咽口水。
他饿了,很饿。
并不是没有体会过饥饿的感受,从事文艺的工作者多多少少都会有“不行我得先弄完这点再停手不然回头没手感”的事情发生,而一般弄着弄着,就会又忘掉要吃饭休息这件事。即使有智能管家监督,休尔也没少一拖再拖。
然而这次和以往不同,先是忙着跑路,然后受伤,折腾得不行,让休尔的饥饿感直线飙升。
“想吃的话,就吃吧。”有人重重的摔坐下来,背靠着椅背浅哼,与休尔对视着,微笑,“不要那么拘谨,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
“?”休尔眨眨眼,露出个乖巧又腼腆的笑,人畜无害细声细语,“真的可以吃吗?”
那雌虫又哼哼几声,屁股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起叉子快准狠的插了块大肉排,拎着在休尔面前晃了晃,“干杯!”
“???”休尔怀疑这虫喝醉了,安静几秒,抵不过诱惑开始干饭。
休尔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大鱼大肉了。
不,这么说不对。是他已经很久没吃过清淡外的饮食,早前是吃医院的营养餐,后来自己住之后,雄虫保护协会给配置的做饭机器设定做的也是清淡那一卦,休尔自己偶尔会做一点,但他对下厨房实在兴致缺缺,索性他对吃食不挑,也就无所谓了。
咋一吃进一口油汪汪的菜,休尔呆滞、反胃。
油腻,腻歪,恶心。
这是休尔的第一反应,一口菜塞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过了会,他两眼一闭快速咀嚼,尔后咽下,拿起杯子里水直接喝。
“……”
……………………天杀的怎么喝的是酒!!!!
没反应过来直接喝完一杯烈酒的休尔“啪叽”倒在桌子上。
动静太大,一时周围虫都看了过来,沉默。
目睹全过程的雌虫耶鲁格一言难尽,三两口吃完肉排,他同罕比拉首领道:“老大,这是谁啊?”
如果休尔还醒着,铁定忍不住吐槽,合着你不知道我是谁还说什么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拘谨,可惜他醉倒了。
只有雌虫耶鲁格难以置信的声音在吐槽,“我从未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亚雌,这酒杯比我指甲盖都大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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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刀划破皮囊,哭泣的声音连绵不绝,血色与沉闷的天空交织,少女与孩子相拥,倒入无尽的海底。
透窗而入的余晖色彩渲染冷调的房间,头痛欲裂的休尔睁开双眼,艰难的坐起,“管家先生,请给我一杯水。”
佝偻着脊背,他呻吟着捂头,记忆回拢,他扫了一眼房间,心惊胆战的摸着被拆开的头发。
他的信息素隐藏器呢?空间按钮呢?谁给他脱换了衣服???
休尔一整个炸起来,挣扎着要下床,不出所料手软脚软的倒在地上。
“咔哒”
门“吱咯”的被打开,身形较之多数雌虫来说有些单薄的伍林德连忙进来放下粥扶起休尔,小声道:“阁下,您没事吧?”
休尔坐回床上,“我、我的东西……”
“我给您放脖子上戴着了。”
闻言,休尔这才发觉脖子上多了根长链子,两枚素戒正静静的贴在他的胸口处,“啊……所以是你帮我换了衣服吗?”
伍林德红着脸,仍旧小声道:“您的衣服沾了不少酒水菜汁……您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
休尔有点尴尬,但他以前也没少被医护虫员换衣服,很快淡定下来,“嗯,谢谢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对了,阁下,您昨天都没有吃什么,我给您拿了一点粥。”
实际上休尔早饿到没有感觉了,不过他还是感激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还有,你不用对我用尊称,叫星星就好了。”
他微笑的看着伍林德,“伍林德,卫生间在哪里呢?我想要洗漱一下。”
伍林德呆滞几秒,慌张的指向角落,“这房间里就有卫生间,洗漱用品里面都有。啊,换洗的衣服衣柜里也有几套。”
休尔不是很能理解伍林德为什么一脸慌张,不过他有个优点,就是从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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