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将阑就忍了。
最不可理喻的还在后面。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要重复上演一次。
“宁宁啊,阑阑就交给你了,阿姨先去上班了。”车窗里,苏姨笑盈盈地说道,“交给你阿姨放心。”
“好的,阿姨路上小心。我会好好照顾将阑的。”宁愿慵懒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毫不做作,但是落到将阑眼里又变成了别的意味。
果不其然,宁愿像往常一样把将阑撂在一边,还贴心地给他找了个能靠着的墙壁。
“你在这待着别乱动啊,我知道你好点了但你别想着自力更生乱蹦乱跳,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交差。”宁愿随口说道,一脸的漫不经心,俨然一个虐待病人的护工。
将阑看着他把原先提在手上的两个书包全都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抬了抬眼皮,还没说话,宁愿已经往马路对面慢悠悠地走过去了。
他抬头悠闲地打了个哈欠,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惺忪感。
“将哥,你这些天不住寝室我们可寂寞了,”肖观正巧从校门口走过来,看到将阑靠着学校围墙倚在那里,心里不免有点好奇,“今天脚怎么样,能走能蹦了吗?”
“走路还是有点吃力,应该再过些天就差不多了。”
“将哥,你一个人来的啊?”肖观话刚问出口,就看到了将阑手臂上挂着的两个书包,“有人陪你一起来的吗?”
“嗯。”将阑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从学校外面进来的?”
他之前每次被宁愿搀着去教室的时候,总会在离教室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刻意地和宁愿分开。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和宁愿关系有多好,这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哎呀,我妈昨天生日,硬是要我回去陪她,说没有我的生日太冷清了。”肖观脸上挤满了笑意,他长的其实不算胖,只不过肉几乎都长在脸上了。这么一笑脸上的肉把眼镜都给撑起来了。
肖观也不着急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将阑聊着天。将阑不时应了几声,偶尔也多说了几句话。
预感宁愿快回来了,将阑状似无意地咳嗽了好几声:“你还不去教室吗?快上早自习了。”
肖观没理解到他的意思,笑呵呵地说道:“急啥,将哥都没走。我再陪你聊聊天。”
“我待会就会回去,你先……”将阑先知先觉地抬起头往对面望去,宁愿手上正端着两碗打包好了的糖水。
他没拿袋子装,透过上面透明的盖子可以看到,椰奶里面整整齐齐地浸着色彩鲜艳的芋圆、珍珠还有一些布丁,将阑是这些天才发现的,宁愿不太爱在糖水里面加水果,反而更偏好于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不过将阑还是不能理解,他就这么馋了吗,吃过早餐了还每天早上变着花样买东西吃?
没来得及出声,将阑就听到了耳边传来声音:“嘿,这不是宁愿吗?这不巧了吗!”
“早啊,”宁愿脚步缓和下来,慢慢朝这边走过来,“我刚买了糖水。对面那家新开的糖水铺子不错。”
“那敢情行,我哪天也去尝尝。”
肖观知道将阑和宁愿不对付的关系,不如说是整个班上都知道这件事。两个人高一一整年在班上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他刚刚偷偷瞟了将阑一眼,虽然被将阑敏锐地发现了,不过他看得出来将阑现在心情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要不一起去教室呗,”肖观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就七八分钟了。”
“行呀。”宁愿的声音懒洋洋地,语调微微上样,隐隐透着些许笑意。
将阑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随便了,不管了。知道就知道了吧。
就像遭到了重创一般,肖观站在原地好长时间没缓过来。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他怎么看到,他那恨不得手撕了宁愿的将哥,正搭着宁愿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往教室走?
俨然一对好兄弟。
不不不,肯定是没睡醒。
将哥和宁愿关系差得不行大家都是知道的,不管是从他们初中同学的章隼那里听来的,还是从将哥只言片语的语句里揣测出来的,反正两人没打起来都算得上是好事了。
肖观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三步的距离走着,脑子里上演了一场天人大战。
正好踩着早自习铃声进了教室。
宁愿坐在位置上,把书包随意地塞进课桌抽屉里,然后拿着份糖水从课桌底下递给阮陈陈。
这家糖水铺子是宁愿刚来这条世界线没多久才开的,名字也取得很雅致,叫“五福甜羹”,听起来都是甜的。卖的糖水也多种多样,任君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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