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自习,阮陈陈哭天喊地地拉着宁愿的书包,哭诉着锅老师的“棒打鸳鸯”。
因为将阑的腿脚不便,最后的协议结果就是宁愿和向欲换了个位置。宁愿一脸生无可恋地搬着桌子往前面走,阮陈陈欲哭无泪地跟在背后帮他提凳子。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学校都是这样,反正沅城的中学都是这样的。换位置要大动干戈地把自己的桌椅搬来搬去,为的就是桌椅损坏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抓到赔偿人。
但是等搬到将阑身边,看到将阑板着脸,一言不发,眼神中的不悦像是要杀人一样。
宁愿突然又觉得自己赢了。
他现在又觉得,能让将阑难受,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虽然他一开始讨厌的是自己世界线上的y号将阑,但是两个将阑都没差,都令人讨厌。
自己都来这条世界线两个星期了,自己还能不清楚?
古代还有父债子偿的说法呢,更何况这还是同一个人。
将阑不经意一瞥,就看到了宁愿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嘴角不可抑制地向上弯着。
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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