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面带笑容地在我面前坠落。
我的大脑空了一瞬,即便马上反应过来往下冲刺,他也已经掉下去一会儿了,我只能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知道飞天扫帚有没有超速一说,听着耳边猎猎的风响,视线里弗雷德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我使劲儿地向前伸着手。
“抓住我!”
弗雷德的表情很惊讶,还有一点困惑和犹疑,总之和紧张、害怕或恐惧等沾不上一点联系。
为什么不伸手,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啊,难不成巫师是什么死不了的生物吗?
我在紧张之余感到一丝怪异,同时默默唾弃自己在救人的紧要关头还有闲心想七想八。
不对,那个是——我知道了,该死的双胞胎,耍人很有意思吗,我真的差点心跳骤停啊!
在弗雷德终于主动求生抓住我那一瞬,我看到了下面骑着扫帚蓄势待发往上冲的乔治。
我懂了,我什么都懂了。
他们不是在玩扫帚,是在这玩儿我呢。
我冷漠地收回手,看着弗雷德瞪大眼睛往下掉。
去死吧。
莫莉说的没错,这对双胞胎让人头痛得很。
乔治·韦斯莱恰到好处地冲出来,丝滑地接住了他的哥哥,他们像骑双人自行车一样一前一后地挤在扫帚上,弗雷德·韦斯莱还朝我敬了个礼,他的弟弟则挑眉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
两个人就这样徐徐降落。
“…这也太挤了,兄弟,我再也不想跟你骑一把扫帚了。”弗雷德抱怨着。
“当然可以,刚才为什么不说呢,我可以把你踢下去,义不容辞,兄弟。”乔治道。
“薇洛,这儿!”弗雷德招手,“你会降落吗!”
我慢慢落到他们面前,踩到地面后收起扫帚。
“太棒了!你完全是飞行高手了,不是吗。”弗雷德带着得逞的坏笑。
我忍不住弯起眼,把扫帚还给他。
“是啊,你们太会教了,不愧是霍格沃茨最棒的击球手,效果显著。”
弗雷德有些摸不着头脑:“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是‘你’而不是‘你们’哦,一根扫帚坐三个人就飞不起来了。”
“笨蛋,当然是‘你们’了。”我笑着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侧眼瞥向正在观察我的乔治。
“你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乔治?”
乔治谨慎:“美丽的微笑。”
我嗤笑一声,目光凉凉:“那我回去了,谢谢你们的飞行课,非常有帮助。”
门口竟然还站着个人。
“噢,罗恩,真巧,你也在这儿,你跟他们一起的吗?”
罗恩·韦斯莱哆嗦了一下:“我我什么也没干。”
我扬了扬眉,罗恩自觉往旁边退,把门的位置让出来。
推门的那一刻,我确信我看到好几双眼睛迅速收回了视线。
好嘛,都是知情人。
金妮噔噔蹬地跑过来:“你还好吗,薇洛,弗雷德和乔治就是喜欢捉弄人,你不高兴就直接骂他们。”
我摸了摸她的脸颊:“没关系,我没有生气。”
这是真话。
我无法容忍的不是被捉弄,而是把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只是为了捉弄人。
弗雷德从几十英尺高空跳下去前的最后一个表情。
乔治看准小黑点掉落速度从地面往上冲时的眼神。
把两者重合在一起,就会发现他们如出一辙的势在必得。
我该称赞一声真不愧是双胞胎吗?他们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巫师没有安全教育吗?巴西柔术第一节课都是教人怎么安全落地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弗雷德跳楼般的作死行为,我也搞不懂他们的动机。
对弗雷德,薇罗妮克一个是接触过几次的人;对乔治,薇罗妮克一个是不熟的远方亲戚。但两人为此就把自己和自己哥哥的生命安全轻飘飘地放上天秤。
不仅愚蠢,而且自大。
难不成他俩真就单纯为了吓人吗?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
经常当家长的人都知道,如果孩子爱玩火,那烫他一下就好了。
在我准备来场以教育之名的回击之前,他俩倒是先找过来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两个人恭恭敬敬地敲门进来——即便门是开着的。
弗雷德像变魔术般拿出一颗糖,美其名曰“为昨天的恶作剧赔罪”。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糖,但你最好别吃。”金妮反坐着,下巴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们给你也准备了,”乔治凑过去蹲在金妮面前,手心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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