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吴释追着出来又给塞了一捧,顺道把刚才进去找袋子时候打好的一瓶吴爸爸做的酒也一起给他。用的是那种大瓶的雪碧瓶子,有2、3升呢。
陈三伯也没跟吴释推辞,他本就是好酒,也时常跟吴爸爸喝酒。往年都自家做,今年的做坏了,早就馋酒了,前几个月吴爸爸也送,但这会儿早就喝完了,所以再拿吴释这点酒不算什么。
“行了,赶紧收拾了去睡会儿。上山下山的,不累啊。”
吴释笑着答应:“好嘞。”
等人一走,大门一关,顾不上收拾东西,吴释从口袋捞出小纸人,着急询问:“小江妄你戳我是你有办法帮翠红婶子家的小孙子吗?”
小纸人点头:“要是她没说错症状的话,她小孙子应该是被惊着了。但也要当面看看小孩的情况才能确定。还要问问怎么病的,以及病后的症状。”
小小一个纸人,一脸严肃坐在那一板一眼得说话,像个老大夫似地,真是又萌又可爱。
但这会儿在说的是正经事,吴释忍住把小纸人捞起来亲一口的心痒,正色说:“那要不我去问问?能治的话,要是不给治,我心里过意不去。”
特别是一个小孩子,翠红婶子又哭成那样,吴释不知道还好,知道了真的也是狠不下心。
但会治病的是小纸人,不是他吴释,所以还是要冷静为上。
料想就算他不去打听,要是小孩去了省里或者首都那边能治好还好,要是不能治好,说不定还是会找自己。他要先跟小纸人商量一个办法,能带上小纸人,又能不暴露的办法。
小纸人说:“我藏在你头发里,在你耳边说话,偷偷告诉你。”
幸好吴释的头发不是板寸,是有点长的能做发型的头发。小纸人为了演示,直接跳下桌子,顺着他裤腿爬到他脑袋上。它薄薄一片,塞进头发里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脑袋都能藏在耳朵后面,用头发遮住就行。
“吴释、吴释,能听到吗?”
小纸人奶奶的少年音就像是在自己耳朵里发出的,吴释稍稍动了动肩膀,想伸手去摸耳朵,实在有些奇怪。好在没有什么气息之类的吹在自己耳朵上,否则吴释觉得自己会当场忍不住捂住自己耳朵。
他带着藏好的小纸人去房间里对着镜子照镜子,对着镜子缓慢移动角度查看,确信这样藏着一点问题都没有总算是放心了。只是吧:“这样藏着,你能看到小孩子的情况吗?我记得看病需要望闻问切的吧,中医还要看舌头,诊脉……”
小纸人忽然说:“我不是中医啊。”
啊?
吴释愣了下,可吴大伯和吴爷爷不就是中医么。哦,对,他们还有点玄学在里头,但他们的玄学不就是算算日子,测测吉凶之类的。难不成小纸人还是玄学中医?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没想到小纸人还是摇头。
“那你……”吴释将小纸人拿下来,放手心上捧到面前。
就看小纸人坐在自己掌心,望着自己,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行吧,当初不就知道这是个玄学小纸人么。
既然知道了如何藏纸人的事,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吴释还是去找了前脚刚走的陈三伯询问小孩生病的情况。
陈三伯也不是很清楚,干脆去找了平时跟翠红婶子走得最近那家人,就是那家人跟翠红婶子说的吴释回来继承吴大伯本事的事。不过他们家倒是不知道翠红婶子一大早闹腾了这么一出。
陈三伯来喊,他们家跟翠红婶子要好的老姐妹赶紧过来。她本以为是吴释想知道,没想到到了陈三伯这,没看到吴释,还被陈三伯训了一顿。陈三伯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说明其中厉害关系——如今跟吴爷爷那时候不同了,他们这么弄,是想让吴释救还是不救?救人,要是被举报,吴释就要坐牢,不救让吴释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活?
来的婶子也没多想这些,被陈三伯这么一训,满是皱纹被晒黑的脸上都能看到红色来,是真的臊得慌。
因为跟翠红婶子是老姐妹,她倒确实是知道得很清楚。被陈三伯特意赶到自家里屋的吴释和小纸人,在里屋直接听她说,很快听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是半月前小孩妈妈临时加班,平日里都是她跟小孩爸爸一起带着孩子出去散步锻炼的,那天就只小孩爸爸去了。没想到到小孩爸爸走到半道上临时接了个电话,让小孩子自己玩。周遭都是熟悉的地方,自己玩也没什么,何况接电话的小孩爸爸也一直注意着。
谁能想到,小孩爸爸只是一个不留神,小孩就不见了。他还以为小孩丢了,吓死了,赶紧去找。好在在一个不远但不怎么熟悉的小巷子里找到了,也不知道小孩怎么过去的。
当时以为没事,但一回家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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