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金丝雀逃啦

正宗麻辣牛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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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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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王之牧带着一身水汽从净房大步走出,伸手将纱帐撩起上勾。

    她抬头,用清浅笑意掩住心中那沉沉的忧思,慢腾腾放下手中的戏本,公事般地准备起身服侍他入寝,却被他扬手按住。

    他倾侧身体,占据了她刚才的位置,又把她的戏本扔开,眼底犹如一尾黑鱼浮游过暗河。

    姜婵立刻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大人,今日早些歇息吧——”

    随着他的手伸向她的襟口,她的声音越加细若蚊鸣,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被面上的薄绸,扯得发白。得不到他的正面回应,她脑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

    眼见他的手已伸向了她的股间,她怵极了,把心里打了半日的腹稿全盘托出,“大人,还是用些膏药吧。”

    说罢,她献宝似的将藏于枕下的玉盒摊开在手心。

    王之牧从脑中翻出几日间观棋来报,道是她的贴身小丫鬟偷偷摸摸去了药店买了一大包药材回来——原来是备着这儿呢,他冷哼。

    “啪……啪……”规律、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响彻罗帐内。

    “大……元卿……再用些吧……”

    虽浸在她身内的体感委实太美,王之牧闻言仍从曲折多褶里退出,离身时那股黏滑深裹的触感也抽身而去,他忍住难耐燥意,又从那盏已半空的油膏剜了一勺,涂抹其上。

    他抄了她的膝弯,令她双腿再度大大分开,腰肢一沉,便已伴着汁响大耸而入,她再度被撑满,虽唧唧有声,二人却明白这不过是药膏油滑。

    他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敏感的颈间,撩出微微的热、淡淡的痒,虽则下头被他出入得有些发麻了,但她知道他时辰一向久,只求他在这盏快要见底的膏药用尽前结束。

    夜深更重,又熬了不知多久,姜婵迷迷瞪瞪半眠半醒间,没注意到一旁的玉盒已空,她突然感到有个极滑、极软的事物在她颈间轻轻厮摩了一下。

    她的身体下意识缩了一下。

    “睁眼。”

    他的语气是命令,而非缱绻。

    那不好的预感逼得她勉力拉开紧闭的眼帘,发现自己已被锁在一堆紧蹙的浓长眉峰下、簇火未熄的幽幽深眸间。

    膏已用尽,可他尚未纾解,公事般的律|动已无法满足他,遂撑起上身,攫住那对上下跳动的脱兔,以双膝为支点,将她拱得柳腰空悬,随即大出大进。

    姜婵竭力抓扭着身下的床褥,苦苦承受他不知哪来的疯狂,似熬到天荒地老,姜婵终于抵受不住,忍不住胡乱抓紧身侧的手背,娇声哭颤,“别……别,奴婢好疼!”

    王之牧手上一痛,瞳仁微缩,瞬间清醒过来,虽则她如今瑟缩娇啼的模样亦是淫|艳,可到底对她心存怜意。

    “是我孟浪了。”话毕,他再草草浅送,终于偃旗息鼓。

    这一夜终于熬过去了,姜婵收拾过后,便安心地闭眼睡去。

    可身侧的王之牧却满心不解,前些时日她与自己难解难分,他每回离去时她必要用那双不舍的眼勾着自己,手指要么攥紧他的衣袖,要么拉扯他的腰带,就像是想要抓劳了她的依靠。

    如今他好不容易偷出了些时日,让二人能不分彼此地日夜相守,她怎的忽地冷淡了下来。

    在他原本的设想里,她日日近在眼前,想抱就抱,想碰就碰,二人显而易见会热络得多。而不是这样例行公事般,他完事,她也收工。

    可她那肆意的天真如今已被莫名其妙的遮掩了起来,更遑论和她亲热。

    莫非来是两人真正相处时日不长,所以她不知道如何同他相处?

    王之牧一愣,只觉得自己已洞见症结,一语道破真相。

    随后那几日,他便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带着她重复他穿衣、饮食、甚至公事间的习惯,仍是耍了些强硬手段,逼她在潜移默化间习惯自己的喜好。

    二人从夜间的亲密无间,延续到了白日也要时刻相对,晚上伺候他衣冠下的禽兽,白天打点他禽兽外的衣冠。他强行占据了她所有的空闲,似是强硬的想要她时刻只看着他,令她不厌其烦。虽然她如今不时蹬鼻子上脸的,他却也不恼,仿佛有意纵容她似的。

    对姜婵而言,有了第一回,那后头的就理所当然起来。

    那之后借着膏油好歹混过去了几夜,可令姜婵越发不安的是,一晚上一盏膏油已远远不够,他后头虽越来越少失控,可伏在她身上的时辰却越来越久。

    姜婵不禁心想,如今她无情无趣,他每晚这般对着一具shi体一样,不累么?

    不过这些尚且不是她最忧心的,她日算夜算,搭载姜涛的船只理应这几日到京,为何迟迟未同她取得联系。再有谭婆子也多日未见,莫非事有横生枝节、意外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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