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喂至嘴边,竟是像嫌弃他不够尽心,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一般。
姜婵暗暗叫苦,匆匆忙忙就要借着窗扇发力站起,却被裙下之人捞起两条光腿往宽肩上架,想是隔了块蒙头的裙布,声音有些失真,“婵娘便这般等不及?这样省些力气也好。”
双腿被架空,失去借力之所,她如今整个下身全屈于他手舌摆弄之下,骑在男人脸上,连个躲闪的机会也没有。
吸吮的咂咂声越发响亮,姜婵只觉方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借着身下之洞全数滚入了他腹中。她耻意灌顶,哭得全身抽搐。
窗外春雨越下越大,盖住此间淫靡水响,却掩不住无尽春情。
只听“吱呀”一声,本来阖紧的木窗被人推开小半扇,却见一只雪白柔荑紧攥窗沿,不多会儿,半张遍布红云的俏脸儿从中探了出来,喘不过气一般让双唇紧咬手背。茅檐上飞洒的雨幕不时跃入眼帘,混着她眼角的泪滴落泥地中。
“元卿……”
她对着虚空喊出口型,一只搭在他后背的足腾地瞪出,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跌坐在他一方宽肩上。
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尾声。
她低头俯视着他的兽性吃相,向来芝庭玉树的王之牧如饕餮遇着珍馐,贪婪地不落一滴地将那露尽数吞入喉中。
在泄身余韵中,她微睁雾蒙的双眼,望向他那因带着被扯歪的玉冠而略显狼狈的俊脸。
他扫过她哭得发红的眼鼻,又发现她指甲盖抓得雪白,顿时将那五指咬入唇间含吮。他吻干她脸上的泪和脖间香汗,心中无限圆满。
姜婵手指迟疑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薄唇,此等淫态却无损他高旷的气质。她凭空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想亵渎他之感。
遂抱住他的头,欲罢不能地回吻,手指穿进发间,将他那原本一丝不苟束在头顶的黑发扯得四散,融着她身体里汁液与二人口津的唇齿缠绕,竟比往日里的更剧烈的交|媾更显缱绻。
二人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吻得眼皮内火花四溅。
她占了先机,但不过片刻便从你来我往反教他反攻倒算,在她嘴中一面倒地攻池掠地。
她被亲得身子发软之际,他却遽然发难,大掌将她纤腰一提一压。她隐忍地呜咽了声,却被堵着的唇压下,底下瞬间被他填充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不到两败俱伤谁也不肯认输,一个是千娇万态地绞缩,一个是饿虎逢羊地猛耸,二人的气息渐渐混乱,失了节奏。
他狂乱地将她抱起,狠狠抵在墙上,腰间蓄满了力量,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她苦乐交织,陷入欲焰万丈,受得哭声连连。
他替她哺了口气,以防她晕厥过去。他的本领还未全放出来,他今日有的是徐徐图之的耐性。
“婵娘,还想赏桃花吗?”
她晕乎乎的脑中还未来得及消化言语,只觉得他的语调中含着浓浓的诱惑,便毫无防备地“嗯”了一声。
王之牧轻呵一笑,又罩了他那件半湿的披风在她身上,却马步稳扎地抱着她推开草屋的后门。
原来后头还有个院子,中央种了一株盛如一团云霞的桃花树。此时潇潇春雨已经停歇,她含着他,穿过无数个从枝头垂落的粉红漏斗,被他抱着行往梅树之下。
他双臂稳稳拖着她的臀,左脚每踏一步,便往里深入一寸,右脚每前进一步,又往外退半寸。
一路水泽淋漓,浇灌着脚下的荫草。
直到头顶一片红云,姜婵才醒过神来。
“快回去……嗯……被别人看见了……还怎么做人?快放开我……”
奈何声虚气短,这般色厉内荏,却委实没多大威慑力。
王之牧冷静且放肆道:“此间又无人,快活一番怎地。婵娘,你我这般赏花岂不是更有情趣?”
他这般义正言辞,倒像是个游刃有余的老手,谁能看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全身心的放纵。
他□□一送,她被迫伸直了纤颈,不得已仰头赏起这妖异的桃花。微敞的披风对襟下,隐见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和半边红粉,真合压倒桃花,粉绯一片春。
他又低头,见裙布在她腰间堆成一圈,露出那榫卯镶嵌。
他深觉有趣,将她抵在树干上,先撤出大半。骤然旷了,她顿觉一阵难言的空虚,那周身那饥渴的感觉还未泛开,他却猛地再度猛入。
“唔……”
盈满了雨水的桃花瓣铺天盖地卷入二人发间,黏在汗湿的肤上,淋得二人浑身一激灵。
她的哀哀叫唤不离耳畔,伴着那有节奏的肉撞声,他面上亦无表情,却越逞越精神,兀自冲撞不休。
王大人如今将以梦为马,不负韶华的那些教导抛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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