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猛战了一下,王之牧觉得尤为刺激,她没那个胆儿还敢招惹他。
“让我好好品一品婵娘。”
他低语时口鼻呼吸喷在她脆弱处,惊骇得浑身的毛孔打开,带起一波难言的震颤。
她双目湿润,怔怔看着她平日里又敬又畏的男人放低身段做出这等取悦之举,越发的觉得脑中轰然。
液珠欲落未落,王之牧伸舌,鼻尖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甜腥,这滋味他以往偷尝过,并不陌生,因此越发的兴不可遏。
幼时学堂同砚席间总是私下传递那些禁书,有些年纪尚小的不过十二就被诱惑着开了荤。
他一直不懂,为何男女做下书中那些有伤风化之事却每每欲罢不能,如今方才明白,人性总是这样,不让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
他平日里眼高于顶,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在光天白日之下钻入女子裙下。这会儿却自觉自愿的细致妥帖地伺候她。
品她。
王之牧他一本正经的皮囊下存在最癫狂的一面,那俊美无俦的容颜沾染了不属于他的东西,神情却越发狰狞。
她尖叫,并非是因为不舒服,恰是因为太过,那不适感更胜以往任何时候,一点点漫开,与她残余的理智此消彼长,直至再难压抑。
她双目昏然,淌泪不止,口不能言。
他抬手,拧了一把。
他平日真是太纵着她的小性了,才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再挑衅他。
他还记挂着她骂他老古板的仇。
姜婵无助地抓着桌沿,捱不过几瞬,又伸过来扯歪他的发冠,扯得他头皮生痛,嘴上越发凶狠。
雪玉的足背弓起,慌不择路地失力踩踏着他的宽肩,神魂飞了出去。
理智全丧,浪态毕露,她恍惚间失了为人本能的自制,将他邪气的脸和华贵的衣裳弄得一塌糊涂。
脑中尚未来得及自省,她的身体从未如此失礼过,打得恩客的面、的颈、的前襟一片湿漉,仿佛在急雨里滚过一遭。
他如此爱洁之人,会因此迁怒,继而拂袖而去吗?
她需要乖觉地在他发怒之前下跪致歉么?
可她那复杂的杂思还未来记得理顺逻辑,便被他一提一抵。
他脑中唯余方才舌头那抽身不能的身不由己,凡人在惊吓之下,只会下意识吞咽。
吞咽。
他方才愣神之下,先是荒唐地被动吞咽,那之后却是有意识地吸嘬。
他饮下之露多少是被动的,多少是主动的,只有他自己和天知道。
他真是疯了!
可又觉得大有所值!
原来她这样喜欢!王之牧后悔自己早没发现这一关窍,竟能让她有如此激动反应。
喉间所饮之露仿似一团火,烧得他再没理智。
她真是水做的。
失神的美人仿佛一尾离水的鱼,被困在荒芜干涸的河床上,朱唇一张一合,接近窒息。
他捧着她白练般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托高,往屏风后上一抵,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再不耐烦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单刀直入。
大门敞开,只隔着一扇屏风,门外若是有人走过,里间情境一望便知。
他当真是疯了!
这大胆行径岂是前些日子还在正颜厉色教训她的老古板所为!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婵娘,又把我置于何地?”
“还是这般不中用……要多少回才长记性……嗯?”
“还顶嘴……”
一面用那无害的语气调侃她,一面为她哺气续命。
她眼瞳散了多少回,他便布了多少口气。
王之牧见状,心中愈发怜爱不尽,口中更是异常柔声,“乖婵娘,怎的又哭了?我还古板吗?”
一面说,大手一边将她颊上泪痕一一揩去。
可惜她脑中再无法分辨言语,他见她嘴角溢出晶唾,心头一荡,又奉上热烈又缠绵的吻。
就这般半昏半醒间,被他抱着、靠着、斜着、压着……
想是他憋得狠了,那狂风骤雨闹了一上午,短暂午歇过后,至掌灯时分方,他才似吃得半饱的猛兽一般靥足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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