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金丝雀逃啦

正宗麻辣牛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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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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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他牢牢桎梏在臂间动弹不得。

    “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婵娘,你为何要再三骗我?”

    他厉了语气,故意大言相骇,非要从她嘴里逼出一句真话来。

    她垂眼又扬起,再看他时眉眼已带了魅色,轻唤他,“元卿。”

    他一愣神,便被她两片朱唇衔了下唇,紧贴了他在胸膛紧擦,四处点火。他喉结一动,她心中大喜,他一贯最爱她柔顺讨好的模样,这一回又叫她险险逃过。

    她眼尾那抹得色自是逃不开他洞察一切的眼。她这般聪慧,恐怕早就琢磨透了他这个人。往日他爱极了她的顺服,在此情此景下竟可憎起来。

    遂又握紧她颈子,逼她一双眼躲藏不得。她的小心思瞬间无所遁形,被他瞧得无所适从。

    “大人,您弄疼奴婢了。”

    她不快地扭头要抛开,却被他桎得更紧。

    “说。今日你不说,我便不放你。”

    她缄口不言,仍是避开目光。

    他见她这副掩耳盗铃的姿态自是恨得牙痒,却又奈何她不得。她身怀太多秘密,他多的是耐心一一撬开,可她畏而不敬他,总有诸如这般冥顽不灵,惹他怒气上涌的时刻。

    她留着满腹的秘密要与谁说?

    二人已亲密无间,她为什么不能对他袒露无遗,非要逼他猜?

    真是坏透了的小娘子。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

    姜婵只看到他眼中黝黑更近了些,便叫他堵了唇,铺天盖地的霸道席卷而来。他似一头豺狼般凶恶,噬咬着她,狠啃着她,不多一会儿她只觉得唇瓣发肿,舌头发麻。

    昏昏沉沉间又被他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领,被他吃得手脚俱颤,双唇、下颌、脖颈全是水泽,像是被滴流口水的淫兽欺辱过了一番。

    他这才抬身,扯开腰带,脱下裤子。

    姜婵一见他这架势,便翻身想逃,却被他扯住了脚拖回,一手掐住她两颊,欲要往里送。

    她的眼睛因充斥着不忿的怒火而异常明亮凶狠。他想,若她不那么倔,似娇娘一般饧眼地透出惊恐而泪水盈盈向他求饶,他反倒会意兴索然。

    王之牧沉醉的双目俯视着她的蹙额,接踵而来会如何呢?

    眼睁睁任由他一点点强制推进她喉咙的深处。

    他终归是凡人,始终度不了自己恶趣,越发笃定自己似一条冷血的蛇缓慢地钻进她的深处,犹如确认领地一般,不紧不慢地深入。

    她会如何?俯首帖耳地忍受?

    他腻了,他不想再看她忍着不适、假意顺从讨好,带着一闪而过的狡黠。

    他一反常态、越发丧心病狂。再往里,再往里,她不推拒就是还承受得住。

    “……呃……唔……!”

    她痛苦的呜咽可真是在他的亢奋上火上浇油啊。

    她挣扭得疯狂,被逼急了,隐隐泛白的眼睛钻出一丝自救的凶狠。他直觉不妙,随即最脆弱的器官上传来尖锐的疼痛,疼到他身心皆麻,扯得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回归。

    他清醒了。

    不过,他变态地明白,方才是乐大于痛的。

    姜婵狼狈地爬进罗帐深处,将那股已经涌到喉咙的呕意咽下,这才喃喃道:“我不喜欢,我讨厌。”

    终于逼出了她的一丝真心话。

    他当然一早便知她不喜,起初他以为床笫间是自己在发泄□□,可后来发现她未必没有法子操控他。

    他曾经沾沾自喜,对于他失控的粗暴,事后一套头面、一张银票、一盒金珠便能轻易弥补,二人心照不宣。

    她似乎对风月从不矜持,他主攻,她便承受,这便是二人磨合下来的相处之道。

    可不知何时起,他只觉得自己的喜怒哀乐有大半都攥在了她的手中,全凭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收放自如的拿捏,半点由不得自己。

    她的喜好反倒支配了他的喜怒哀乐。

    可她一句不喜,便瞬间浇灭了他的□□。

    姜婵见他面上欲色褪去,心下松了口气,可没多久她就嗟悔了,近日她是怎么回事,在他面前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刚在王之牧身边那会儿,姜婵每晚闭眼之前都要复盘自己白日有哪些地方做得不足,日日战战兢兢也不为过。

    可如今她发现自己再没有这样时刻防患未然的警惕,那是因为她在他身边过得太轻松,逐渐放下了警惕。

    她如今的脾气越来越大,她早有直觉,体内余秋霁的真实脾气不时不受控地冒出头,令她身负勾栏妓子职责时敷衍塞责。

    “过来。”

    王之牧觉得自己的语气还颇为正常。

    “……”

    回应他的是她无声的拒绝,缩在床脚,浑身拒绝再度接近他。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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