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嘟囔了一句:“你们文艺青年,真烦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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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罗芝小跑进摩美,照常一屁股坐下,开电脑换鞋,今天要来一个新的经历,她九点还有早会,她正盘算着中午能不能见见乔尔,手机响了,竟然是关狄。
罗芝:?
你怎么还没凉透啊?
罗芝莫名其妙地接起来,正想以马上要开会了为由把前男友速速打发,却听关狄在那头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简直要以头抢地,难掩激动之情。
“罗芝!霍明乔是你同事吧?”
罗芝头顶三个问号:“谁,你说谁?”
“霍明乔,”关狄咬牙,“或者乔尔·维森,两个名字都是他。”
罗芝心头一震,却不动声色:“怎么了?”
关狄于是絮絮叨叨起来,声泪俱下地指控自己被总行的经理坑了,川西项目难做,基建极少,融资没法落地,这个情况别说十个亿的指标如期完成了,连凑个零头能难。
就在关狄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听闻消息,某个大集团要来勘查场地,在骊山马场的旁边,打造一个私密的会员制度假村。
“骊山马场?”罗芝眉头一动。
川西骊山马场,占地三千余亩,主供中东皇室、国际A级赛事、欧洲私人贵族庄园的纯血种马,是国内少有的获得国际马匹认证出口许可的民营企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关狄情绪非常激动:“它不只是一个马场,更是一道通往真正上流社会的门槛——那是达官显贵与权力资本碰撞火花的地方!”
他如此激昂,仿佛那扇上流社会的大门已经向他缓缓打开,同他招手。
可想而知,这样的资本规模,这样潜在客户,随便签到一个合同,都可以帮助关狄逆风翻盘,手握胜券,凯旋回申。
救星近在咫尺,关狄自然是拼了命地巴结讨好,尽显诚意,对方却始终不为所动。白天他周旋在各种酒局与电话之间,陪笑寒暄,求人求到尘埃里,晚上则恨不能化身黑客,把骊山马场相关的所有资金链都扒一遍。
在连续几天的通宵搜集与旁敲侧击之后,总算叫他打探出一些能牵强附会上的关系。
“骊山马场是霍如海的产业,而霍如海,就是乔尔的父亲啊!”
罗芝怔住,耳边像是有疾风穿过,时间都短暂凝固。
直到这一刻,她才第一次知道了乔尔的家世。
霍如海,这个名字,在财经圈和政商圈都是一个传奇。
早年他赴英国皇家骑术学校深造,后加入港城赛马会,担任高级策马顾问,三十多岁便已成为马术界的风云人物。但真正奠定他财富帝国的不是骑术,而是他下海的那一步险棋。
八十年代末,他辞去高薪职务,只身南下,在大陆创办了中国最早一批民营养马企业,在马术还只是贵族奢侈品的年代,他就已经预见了高端文体产业的未来——骊山马场正是在这片无人开垦的荒原上悄然崛起。
此后数年,霍如海顺势切入农业科技、生物育种、高端赛事投资、马术数据管理系统开发等多个领域,拓出一张庞大的商业版图。如今,他的产业遍布西南三省与长三角,身家估值超过百亿美金。
而他的私生活也曾登上财经八卦头条,霍如海的第一任妻子,是一位担任过英国驻港文化参赞的白人女性。两人育有一子一女,但不久就离了婚,当初遗产分割的新闻还闹得轰轰烈烈,但罗芝怎么可能联想到乔尔身上?
“那个儿子便是霍明乔,至于那个女儿,听说自幼多病,很早就去世了。混血儿子跟着母亲回了英国,并在英国改回母姓维森。”
“后来霍如海又娶过一个中国老婆,生过女儿,但始终只有乔尔·维森这一个儿子。就算他们父子再不和,乔尔都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霍明乔这个人很神秘,自小受的是严格的英式贵族教育,精通资本运作,曾在伦敦顶级资产管理公司任职,回国后低调至极,鲜少露面,只在一些高净值客户闭门会和私募基金策略大会上出现过……”
“我真的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出来,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去了摩美投资!罗芝,你知道他吗?听说过这个人吗?”关狄咬着牙,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虽然他那样的职位肯定是高层,但好歹你们是同事,你能不能过去打个话,帮我牵个线啊?”
罗芝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关狄还在电话那头突突突,像个恼人的机关枪。
“是,我知道你性格内向,不愿意主动跟生人攀谈,我知道你从不稀罕低声下气显得好像掉价似的,但是罗芝,没人跟钱过不去的,咱们都是打工的底层,你帮帮我,你帮我度过了难关,我肯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窗外阳光正好,一束光斜落到工位前的小镜子,又反射到电脑屏幕上,代码都跟着晃眼起来。
罗芝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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