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则对自己说,以医学眼光看待吧。不然,肯定会受伤的。
褚世择看了一会儿,卷起他的衣角掀高:“咬着。”
阮丹青刚叼住,马上牙关一紧,腰也发软。因为褚世择高贵英俊的头颅埋在他领口之下。他听见啧啧的吮音,像某种兽类在吃水,又或者,亲吻甜美的小小樱桃糖球。
妈的!——搞不懂这些男同性恋。
这么平坦有什么好亲的?
阮丹青很烦,燥气地想快点进去正题,这样一来,也能早点结束。
却被褚世择握住腰侧,阻止他:“还没准备好,别着急。”
可以了!废什么话啊?疼的是我我都不怕!
阮丹青想催促。
没说出口。
褚世择:“操/太狠的话,你又会逃掉吧。”
阮丹青哽住:“……”
不多时,褚世择温柔地折磨起他,问:“上回是哪里你有不喜欢?你可以告诉我。”
原来在这等他落彀。
阮丹青起初装傻说“还好吧”“没有不喜欢”,褚世择不信,说他撒谎。别的事更是打死不能承认。顷刻后,他哭着说“有的有的”。声音破碎。
褚世择说他答得不好。
又被一通惩罚。
说不上是爽是痛,他哭唧唧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褚先生,是我缺乏责任心,不跟您说一声就走掉了。您轻点好不好?我改正,保证不再犯。”
褚世择像在听小狗崽汪汪叫,觉得可爱,但不置可否。
不知过去多久。
褚世择才罢,遗憾地说:“怎么四点了。”潜台词像在说,不能继续沉迷了。
阮丹青凌乱不堪、一动不动地侧身蜷卧,闭着眼睛悄悄地在呼吸。
听见拉链拉上的声响。
是有工作吧?
这下褚世择应该要走了。
阮丹青感觉敏锐,尽管车很稳,但他知道已经停驻挺久。大概是早就驶抵某处宅院。
果然,褚世择说:“到了。穿好衣服下车。”说完就先下车。
阮丹青胡乱穿好衣服下车,跟着褚世择。
然后,他发现他现在在机场。
停机坪宽阔似无边际。
一架私人飞机在等他们。
过于出乎意料,阮丹青慌张。
上前一步,握住褚世择的手:“这、这是要去哪?”
褚世择慢半拍,看着自己的手低低笑了一声。他颇感新鲜有趣,十指指尖擦进阮丹青的手指缝,交握住。好声好气说:“离你开学还有几个月,这段时间,我去哪你就去哪。”
牵着他走。
这下事情就很简单了。
阮丹青明白过来。
玩物,玩物,什么是玩物?
自然是随身携带,兴之所至,想玩就玩,才叫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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