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秘咒语吐出,家丁们手中的大旗开始无风自动,旗尖扬起,都指向同一个方向——祭台中央。
沈道士的咒语声越来越大,沈墨涵感觉耳朵震的发疼,抓旗的手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刚要放手,却发现小旗已经死死黏在手中,而那股疼痛就像旗里长出的根须沿着掌心攀上手腕,沿着臂膀一路向上,直达喉咙。
沈墨涵想向父亲求救,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她感到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什么抓住,脑袋被迫高高仰起。
没有星星夜空此时泛起一点狭长的赤红光亮,那光越来越多,就像一展展灯火在黑暗中被点起,很快,细长的红光排满了整个夜空。
“那是什么?好奇怪的星星。”
下一秒,那些红光一起张开,露出里面圆滚滚上下摆动的圆点,沈墨涵这才发现,原来那不是星星,而是眼睛,布满整个苍穹的眼睛,这些眼球转动着,一起看向她,她正在被无法想象的恐怖生物注视着。
那只生物投射下了残忍的目光,所有眼睛里面一起涌出血来,天被染成了红色,血雨临盆,腥风飘摇,沈墨涵张开嘴巴,一口又一口的血混合着触手残肉被吐了出来。
耳边传来家丁们惊慌失措的叫喊声,接着道士充满恶意的大笑声,然后是父亲沈重山愤怒的拔剑声和斥骂声,彩凤、彩云、楼莹、沈魂四人的呼喊,镇民们跪地请求上天宽恕的讨饶声……
沈墨涵被送回家中,昏迷了好几个月,期间醒来就不停吐血,血里夹杂带着眼珠,触手,肉块,几个月吐的血都有能装满十几个水缸……
沈父请来的大夫们,一看这可怕场景,纷纷被吓得滚带爬逃出沈府,哪里还敢医治。
三个月来,唯有一个常年在深山潜修的百岁道医敢刚走进房中为沈小姐号脉,半响后,老道医走出门,摇了摇头,表示沈墨涵不是害病,而是邪祟入体,他开的药方虽可延缓,但终究治标不治本,要想根治,医门无路,唯求生于道。
沈重山问:“何为求生于道。”
老道医解释:“就是寻觅法器,以正祛邪,不过这些法器都多匿山林深处,却是难寻。”
老道医说完,将他知晓法器位置一一告知。
沈重山悔恨不已,等到女儿服药有所好转后,他就安顿府内,将沈府主要事务交给彩凤、彩云、楼莹、沈魂四人,亲自带着人手出门寻宝。
沈墨涵身体弱了下来,三天二头不是吐出肉块一类的恶心之物,就是发现自己身上长出根须和鳞片。
她时常在梦到自己变成一只满是触手和眼珠的怪物,一次又一次在半夜惊醒。
如此状况,一般丫鬟自然不敢照看,只能彩凤、彩云、楼莹三人轮番照顾,但她们三人如今接手了沈府主要事务,二年时光里,沈墨涵在梦中惊醒后,总是一个人孤独的在白纸上画着蝴蝶。
沈墨涵十四岁生日后的一天,彩云拿着一套新衣服进来,并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上官公子来了。”说完这句,又叮嘱了一句,“你去见他的时候,千万不要透露生病的事情。”
上官轩这次是自个领着商队来的,相比四年前,脸上少了几分稚嫩清秀,多了几分俊美潇洒。
翩翩公子拍了拍马车,得意道:
“我把鹊桥给你摘过来了。”
他还是如四年前一般意气风发,可沈墨涵如今却只能保持沉默,她怕自己一张嘴吐出可怕之物。
“话说镇上是不是冷清了。”
“……”
二年前那场血雨,让镇上的人们惊恐不已,关于沈府的种种谣言四起,不少人离开镇一,自此便萧条了。
“哎呀,当初我给你们那些蝴蝶怎么样了,是多了还是少了,你这些年你照看么?”
沈墨涵轻轻点了点头。
上官轩看她:
“你怎么话少了,大小姐,我没得罪你吧。”
沈墨涵听了,心里一阵刺痛,几乎要哭出来。
见她一副委屈欲泣模样,上官轩反而笑了:
“逗你玩呢,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不识逗啊,带你看鹊桥去。”
说着跟四年前一样拉起她的手在拈穗镇里跑了起来。
这次两人都没跑多远,他们停在镇里唯一的石桥处,路上的镇民见是沈家大小姐,老早就都躲得远远的。
上官轩从怀里拿出大瓶小瓶的药粉,开始一层一层洒在桥面上,沈墨涵好奇的跟在后面看,从上官轩手里接过空瓶子,抱在怀里。远远看去,两人好似一对做泥匠的年轻夫妇,却无一点富贵人家公子小姐模样。
上官轩把最后一瓶粉末倒干净,拍了拍手。:“好了鹊桥我给你建好了。”
沈墨涵终于忍不住开口:“这哪里是鹊桥?”
“哇,你终于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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