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威利斯。
约翰能有千万种理由解释威利斯的下场，但他没办法阻隔儿子对父亲的天然依赖。
它是一种非理性的。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合理，只是需要他认为。
当然，杰森是个好孩子，他会理解。
但理解也不妨碍孩子对于父爱缺失的失落，而约翰是那个罪魁祸首。
约翰很想说他能弥补这种缺憾，但这种情感是不可被弥补的。
而对上杰森的眼眸，约翰只有一个想法：
之前那些唧唧歪歪的想法都滚蛋吧——
约翰拉着对方买了两个辣热狗，顺带拉着石化的布鲁斯去吃汉堡。
布鲁斯：？我是顺带的？
然后就给布鲁斯上了一份汉堡，但是一份刀叉。
约翰：请开始你的表演。
布鲁斯左看杰森期待的眼睛，右看约翰饶有趣味的眼神。
布鲁斯：（两眼一闭.jpg）这个世界毁灭吧。
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顶着布鲁西宝贝的脸表演了刀叉吃汉堡。
极致的装x，极致的爽。
前者是说布鲁斯，后者是说约翰和杰森。
他们录好视频群发给了列表好友。
布鲁斯看见了，但他现在是布鲁斯，不是蝙蝠侠。
布鲁斯和乐高蝙蝠侠约定白天两个人身份分离。一个选择布鲁斯，另一个就是蝙蝠侠。
布鲁斯怎么会有蝙蝠侠拦截信息的道具呢？
他还真有。
约翰看着这个魔鬼光速删除了所有内容，甚至还扫清了痕迹。
DAMN——
布鲁斯：蝙蝠侠倾情赞助道具给金主，一切多么合理。
约翰当即捂住杰森的眼睛：不要看这个肮脏的大人，眼睛会变脏。
布鲁斯：……
约翰看得出对方骂的很脏，但对方拿他没有办法。
计划通get——
布鲁斯离开，终于剩下约翰和杰森两个人。
布鲁斯总在关键的时候有种敏锐的直觉。
约翰长出了一口气，和杰森坦白了全部。威利斯自己的心思、各方的故意拉拢，还有那些被的当做交易品的孩子们。
在达成协议后，那些孩子在刺客联盟不再是一次性消耗品，而是被公费送去的学生，回来之后直接归卡尔文管辖。
话一说开，一切就缓和起来。
接下来，只要杰森想要知道，约翰就会告诉他。
不是把他当做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
约翰说过，杰森是个好孩子。
他只是讨厌一无所知，就像自己被排除在亲密关系之外。
感受到怀里一阵濡湿，约翰揉了揉杰森的头。
“有很多人爱你，布鲁斯、迪克、阿尔弗雷德，还有钢铁侠他们，当然，还有我。”约翰笑着看着他，温柔为他擦掉眼泪，“将来会有更多人爱你。”
“不要哭，坚定的向前走，其他的一切我们这群大人会帮你们搞定。”
小孩玩了一天，最后又哭了一场，所以等约翰送他回家的路上，他就已经沉沉睡去。
约翰小心将杰森递给凯瑟琳，将一个特殊通讯器递给凯瑟琳。
“我是杰森的教父，威利斯的离开不会改变任何事。”
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杰森这么快找上门，未尝没有凯瑟琳透露的意思，只是这份算计只为杰森和她多一份保障。
约翰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会让他无条件继续下去。
这件事会到此为止，而且不会有下次。
约翰看着布鲁斯等人对于杰森关心的短讯，将这些汇成一本小册子，放在杰森床头。
晚安，小鸟。
想起又一步落后的哥谭建设进度，约翰选择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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