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可有很多杂鱼。”云雀说,意有所指。他说得是那个叫瓦利亚的暗杀部队麾下的杀手,那些人守候在校园内外,不容许任何人打扰这场决定着指环归处的守护者间的战斗。
我不在意,仍然抓着他的手,从床上翻下来,踢踏着穿上拖鞋,我告诉他:“我要换衣服了哦。”
云雀没有回避,只是走到衣柜边为我找即将更换的衣服和外套,晚风寒凉,他说,“别再感冒了,也别再把病毒传染给我。”
我说那你也多穿点。他笑了一下,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猫:“我不要。”
到底是谁要风度不要温度?回答我。说话。
他将衣物递给我,又站在我身后,伸手将我的发丝揽到胸前,为我扣上背后的扣子,温热的鼻息落在我光洁的后颈,我抱怨着说:“离得太近了。”他不进反退,像在和我较劲,薄而淡的嘴唇贴上我的肌肤,冷与热微妙地交织,我向后靠去,我们的脸颊无限地接近,我说他是幼稚鬼,不断地后仰、抬起脸,鼻尖曾倏然擦过他的下颌,齿列又轻轻地碾过他的耳垂。哎呀,耳朵红了。好可爱。
云雀按住我的腰,毫不费力地将我扶正,我们浪费了一小会儿时间才穿好衣服,乘着夜色出门。
交通工具依旧是我们的老熟人,云雀的帅气机车,夜风刮过耳畔,使我的鬓发凌乱,我想他说得没错,确实应该多穿点。我只好抱住他的腰,近一点,再近一点,贪惏地从他的躯体中汲取温度,我们像是紧紧缠绕着的、难舍难分的藤。
迪诺先生此前见缝插针地为云雀讲述了一些有关指环战的知识,虽然他完全没听进去,反而是我记住了一些,我知道今晚的是岚之守护者间的激战,彭格列——也就是沢田君这边派出的是狱寺君。
原来彭格列不是他们奇奇怪怪的男子小团体的名字啊?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家族。怪不得狱寺君总是叫沢田君“十代目”。意大利黑手党,什么的……听起来就让人不想靠近啊。
我们把机车停在学校对面,因为校门口有很多穿着奇怪制服的奇怪的人。那些人一定就是瓦利亚的杀手。
我最强无敌的幼驯染,又美丽又厉害的云雀恭弥委员长闪亮登场!
他振了振手中的浮萍拐,回过头,望来平淡的一眼,眼眸被月光涂抹上几缕夜色,如同深色的澄明琉璃,语气同样很淡:“我要上了。”
他的动作兼具快、准、狠,那简直是一种暴力的美学,而他俨然是一位优雅的暴徒,双拐交错,银光凌厉,一种静意的美感随之流淌。
这些杀手比之并盛町不良和□□团伙强上不少,但对云雀而言完全不够看。他轻易地解决了那些杀手,几乎开出一条鲜血染就的前路,我跟在他身后熟练地补刀,闲适惬意如闲庭信步,有几个格外耐打的杀手挣扎着爬起来,想拔刀刺向我的后背,却都如电量耗尽般不甘地倒地,大脑被我轻松地用思维触手抽成陀螺。
睡吧,坏孩子。我的脑波覆盖了整个并盛中学,为云雀引路。
若非他需要发泄愤怒,我本可以在瞬息之间放倒所有人。脑死亡也是不错的死法,绝对的无痛,但我觉得国中生的手上还是少沾点血好。迄今为止,我只在幼年逃亡时因能力暴动杀过几个美国杀手,那甚至称得上是正当防卫,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我们一路如砍瓜切菜,走一路打一路,终于来到了岚之战的风暴战场。
“哎呀,被发现了。”
在见到破坏云雀心爱的校园的罪魁祸首之前,我无不遗憾地这么说道。对方——瓦利亚的那些人——传递情报的速度更快,我们已经被对方的干部发现了。
不过没关系,云雀已经把她们包围了。
云雀当然没心情跟彭格列众人打招呼,但我很有兴趣。他一拐抽飞一个瓦利亚成员作为开场,我跟在他后面笑眯眯地朝沢田君招手,“呀,晚上好。”
“云雀前辈来了!……咦?!还有古贺前辈!?”
沢田君的前半句话里还满是惊喜,却在看到我之后硬生生地转弯,满脸写着“无关人员怎么也在啊!”。
这孩子好像很担心我会被误伤。黑曜之后,狱寺君没告诉他我是超能力者吗?还是说他没有相信呢?
云雀平静的语气已然难掩杀意,正如看似轻柔的海浪下往往是危险的波涛,他一桩一桩地诉说在场众人的罪行,一字一顿,字音如刀,不分敌我。不过,在他心里,沢田君他们好像本来也不能算是友方。他的友方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嘛!
一名深肤色的粉发女性率先走上前,询问云雀是否是沢田君一方的指环持有者。
她旁边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性,只是穿着与声线有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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