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只有两人。
小厮与丫鬟早已歇下了,只有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哪怕单阎只看得见付媛的侧脸,也知道她心有胆怯。毕竟她着急忙慌找话题搪塞单阎,躲避单阎眼神的动作明显极了。
付媛的头虽然靠在单阎的肩上,但歪着脖子的感觉还是不太好受。
单阎的步伐很慢,却很沉稳。
明明她记忆中从厨房到厢房的路并不算长,却觉着格外漫长。
好像不是错觉。
他故意的?
付媛偏着脑袋看向单阎,他嘴上扬起的笑意很明显,晴朗得像一抹艳阳,微微下压的嘴角显得愈加欲盖弥彰。
他故意的,付媛笃定。
“为什么走那么慢?”
单阎盯着怀里付媛怯生生的样子,知道她是怕羞,又浅笑着抬起头看路,“不躲为夫了?”
“谁躲你了,”付媛嘴里嘟囔,滚烫的脸却埋在了单阎的肩窝,“月孤明的问题你不应,这个问题总要应吧?”
听着闷在他肩颈的付媛发出一阵又一阵嘀咕,像是热水烧开了的咕噜咕噜声,单阎笑得更是开怀。
“为夫还以为夫人不想呢。”单阎勾起一边嘴角偷笑,抬眼看向窗花上映着跳动的烛火,“原来夫人是迫不及待啊。”
原本付媛还没听懂单阎嘴里在含糊着说些什么,可听到后半句,哪怕她是个傻子也晓得单阎在说什么。
“混蛋。”她重重地朝单阎肩上袭去一口。
单阎的肩甚至一动不动,任由着她用利齿啮噬,只是揽着大腿的那只手狠狠地朝她的腿上蜜肉拍去。很快她雪白的肌肤上便似落梅一般留了印,一片淡粉在她的腿侧显得格外惹眼。
还没来得及报复,付媛便感觉到,另一只揽在腰肢的手也在不安分地随着他行进的脚步挪动,这才慌张地松了口,恶狠狠地瞪了单阎一眼:“你敢?”
“你猜为夫敢不敢。”单阎的手扶在付媛肋上,没再往上攀,只是眼神明显变了。
动作是停住了,付媛的心也死了。
单阎走到床边,将付媛轻轻放下,紧接着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再往里睡。
衣襟半敞的付媛:?
也好。
逃过一劫。
她正喜滋滋的将身上的绫罗褙子掖实,便发觉男人褪下了中衣,背倚靠在床头扶栏上。挂在付媛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看着男人微微仰起的头,胸口起伏因没有衣物的遮挡便一览无余。
他稍稍展臂揽过付媛。
付媛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朝他眨了眨眼。
单阎看了她一眼,眼神刚挪向自己的大腿又瞥到付媛身上,“过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付媛提着裙,蹙眉抿嘴地坐到了他膝头上。
男人的眼睫微微垂下,打量了一眼两人间的距离,便二话不说地伸手握住付媛的腰肢,往他怀里拽,“躲这么远,生怕为夫吃了你?”
“为夫又不吃人。”
这句是谎话。
他就喜欢这样的谎话,付媛知道。
像是他说的“我娘又不吃人”一样。
褙子因单阎方才突如其来的一拽,直接落在了付媛半肩,亮眼的白霎时间暴露在光线里,单阎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的山茶花香。
褪去褙子的遮掩,身上便只有一件抹胸,男人的鼻息打在无遮无掩的胸口。
紧紧搂着背部,吮吸,双手支撑着付媛不让她往后躲,付媛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比意识来得更快的是本能。
她觉着自己活像个漏了馅的汤包子,背后的那双大手蒸得她直冒汗。男人指节上的茧不时摩擦过她肩胛,掐在嫩肉上的手像要将她生剥活剐了。
那些没有落在衣衫上的掌印,全都一次性清算了。
他敢,他没有什么不敢的。
付媛真恨自己一时多嘴。
本就如溃烂的野果,遇上那温润中带些粗糙的掌,瞬间如垂落下枝头般软瘫。可那人却不甘,非不肯罢休地裹入口中。
湿漉漉的。
到处都湿漉漉的。
脚趾紧紧扣着床褥,付媛脸上的神色漂上了红,她轻轻的闭上眼,咬着下唇,搭在男人后脑上的手不自觉地往怀里抱。
更加使劲了。
不知两人相拥了多久,单阎急促的喘息才从付媛的肌肤上离开。
他垂眸,付媛也紧随着他的目光。
付媛看着被捏出成片的红,挂在尖上的涎像露珠落在荷叶边陲,缓缓下坠。
付媛知道单阎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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