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绫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啊,拜托,你不会觉得我还有鉴别同类的能力吧。”
赤井秀一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同类”这个词,听上去很怪,说的就好像他们并不是同类一样。
“那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绿灯,车继续平稳地行驶着,雨宫绫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地面上翻滚着的热气,“不知道,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真切地看见有人死在我面前呢,不对,也可以说是第二次。”
豆大的雨点持续拍打着车窗,外面下雨了,夏日的雨就爱这样毫不讲理地说来就来,仿佛是为了检验人们有没有看天气预报的好习惯。
很显然,车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雨宫绫喜欢下雨,但不喜欢夏日的雨。
于她而言,夏雨是烦躁的代名词,吵吵嚷嚷的雨声会让她回忆起童年里土壤与血液的腥气。
而现在,在柏油马路上,这种早已消失的腥气就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热气,像一只无形的大手,随着蒸腾的空气上升,直至抵住她的喉咙,掐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呼吸。
“那另一次是什么时候?”
雨宫绫眨了下眼睛,歪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高中的时候吧,不过那个人他没死成,也不知道能不能算。”
“他和你一样可以复活?”
“不是,他和我不太一样。”
赤井秀一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她不想透露对方的能力,便没再多问,安静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赤井秀一就知道,强烈的好奇与刨根究底的追问,不适宜用在她的身上,她是一道除了她自己之外无人能破译的谜题。
雨宫绫沉默着听了一会儿雨和汽车的鸣笛,见赤井秀一不说话了,就自顾自地说下去,“说起来,他是我在日本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他叫什么名字?”
雨宫绫本以为自己会回忆一会儿,但并没有,她想也没想,“不知道。”
赤井秀一笑了一下,雨宫绫莫名觉得有点凉嗖嗖的。
“你们朋友之间不互通姓名的吗?”
虽然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虽然领教了对方100种不同的自杀手法,虽然好像告别的时候也说了以后要常联系,但确实没有交换姓名和联系方式呢……
也不知道那时说的常联系到底是靠什么联系……
雨宫绫尴尬地笑了笑,“过了太久了,我已经忘了。”
“是吗,那长什么样你记得吗?”
“啊!记得!”雨宫绫一下子打起精神,“他也是黑头发的,但头发留得没你以前的头发长,发型剪得很不错,M字的刘海非常显脸小,我之前问他是在哪剪的他死活不告诉我。”
“……还有呢?”
“听我说完啊。”
赤井秀一通过后视镜瞥了眼兴高采烈的雨宫绫,觉得她的情绪也像夏日的雨一样,说变就变。
看这天气,雨下到他们到阿笠博士家时也不会停了,她估计也能一直说到他们下车了。
“嗯……他眼睛是鸢色的,很特别的颜色,是我这种黑眼珠的普通市民羡慕不来的,不过比他的瞳孔颜色更特别的是,我只能看见他的一只眼睛。”
一只眼睛?!
赤井秀一眉头紧锁,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有些紧张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另一只眼睛缠上了绷带,其实不止是眼睛,他脸上、手臂上都有绷带,而且在我的印象里,他似乎就没有摘下过绷带。”
雨宫绫没注意到赤井秀一的异常,自顾自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熟了之后我有问他为什么总是缠着绷带,他和我说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总是受伤,听上去就是很惨的工作啊,而且他当时和我差不多大吧,就出去打工了,感觉就很可怜,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天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上去是很奇怪的人呢。”听着雨宫绫的描述,赤井秀一愈发想到了当初识破他卧底身份的那个人——朗姆。
如果朗姆也是有异能力的人……
他接近当初还只是高中生的雨宫绫又有着什么目的……
可是要是真的是他的话,雨宫绫一开始根本就进不了组织吧……
一连串的问题像盘互交错的树根一样深深扎在赤井秀一的大脑里。
“你开错了!”
雨宫绫的叫声将他拉回了神。
“抱歉。”
“你在想什么?难得看你这么出神。”在她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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