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顶着红豆,‘哒哒哒’走到薛轻竹她们身边。薛轻竹则抬起没受伤的手安抚了一下两只受惊的小家伙。红豆没事,薛轻竹程渡也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两动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程渡茫然失神着。
不过,如今是算账的时候,还不是吐槽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敢伤我的人,还有我的兔子。程渡把薛轻竹交与王婶,转身向着人群愤愤地说。
“各位父老乡亲都看到了吧,是他们先闹事动手的。薛二娘是我的人,伤了我的人,还有我的兔子,就得付出代价。但,我不打女人。”
众目睽睽下,确实不打女人。但男人,哼!在众人惊诧中,程渡冲进人群,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揪住直往里缩的薛老汉。
薛老汉被拖得直踉跄。双手死死扣住领口的手,指甲嵌进程渡的皮肤,用力地想掰开她的手,未果。惊恐地喊道,“你、你想做什么?放手!”来了三个人,现在两个躺地上,足以让薛老汉畏惧。
心里也怨恨着婆娘、王全。要不是婆娘擅作主张,要不是王全边走边招呼人看热闹,能是现在的场面吗?
程渡没有一声废话,将其拖至人群中央。积攒的满腹怒气,带着破空声快速挥出。只一掌,薛老汉的脸上便惊现五指清晰的指印,虽然只用了程渡一成力。
她再怎么生气,理智也必然在线。要是十成力下去,这薛老汉估计得当场下线。而且,一成可以多出几回气。
“喜欢当幕后人是吧!”
啪。
“喜欢怂恿人是吧!”
啪。
“喜欢当缩头乌龟是吧!”
啪。
“老子让你重男轻女!”
程渡眼里寒光一闪,站直身,抬脚欲踹。
“阿渡,别!”薛轻竹拦下这一脚。不是可怜他们。她怕程渡这一脚下去,造成不可挽回地后果。出气可以,但要是致人伤残,死人,是会被告上衙门的。
“都看着呢,别把人弄残了,弄死了,你被衙役抓了,我怎么办?你看这血都不流了,不是很严重的。”她拉住程渡,轻声细语,抬手抚平她暴怒紧皱的英眉。
程渡斜了眼躺在地上,库库吐掉落牙齿的薛老汉。愤懑地想,算你走运!
不过有人看着不行,那没人不就行了。还有一个没揍呢。程渡双眼如鹰般寻着薛宝。薛宝被驴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直喘气。裤子下则新添一片深色湿迹。
……弄脏了我的地!更欠揍了!
这时,众人为后方出现的老者,齐刷刷让出一条道来。并恭敬的喊着“里正”。
里正是一村里最高的职位,主要管辖整个村的秩序,和各种税收。是权力最大的人,但也必须是最德高望重的人。
等他走至跟前,程渡也恭恭敬敬喊道:“里正。”以后还要住在村里,这种人还是少得罪为好。而且,自己既然能住在这里,可见只要不威胁到村里的利益,里正也不会多管闲事。
“嗯。”头发胡须斑白,拄着拐杖的老者应声道。声音却不像外表那样,倒是如同一口洪钟。浑厚,有力。其实也才50岁左右感觉。
他坐在刚刚王叔从堂屋拿的长凳中央。拐杖杵至身前,双手搭在握手上。“程猎户,刚才来的路上,老夫也理清了事件的原由。这契书可否交由老身看看。”
程渡知晓,里正这是准备为她做主了。不过最后要先确定事情真伪。里正仔细查看契书后,又交还给了程渡。
抚了把胡须,晦暗眼眸扫视一圈,“王家族长可在?”
“在。”从一群中,规规矩矩走出一名粗狂的大叔。
“把王全领回去。不维护乡里,反倒联合外人攻奸自家人,带回去,罚。事后,上门赔礼。”
王家族长颔首,几步拎起直冒冷汗的王全。王全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直勾勾盯着程渡,希望他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至少别扇他。薛老汉就躺在他不远处,程渡扇时,看得最清楚,掌掌到肉,那牙齿随着血水一颗一颗被呕出。
现在程渡就是比索命的黑白无常都恐怖。如今,只是对视,他都感觉是阎王来索命般,头皮发麻,血液凝固。
王全那看阎王的眼神,只引地程渡一阵无语。遂白了他一眼。
哼,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晚了!小瘪三,迟早也得收拾你。
里正审视了薛家三人片刻,想找个主事的,一个昏迷不醒,一个状若猪头,唯一一个还算清醒,也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啧啧摇摇头,叹息道。
“薛二郎,带你爹娘回去。告诉他们,今后不许上河前村,薛三娘既然卖与我们村,就是我们村的人。这不是嫁娶,你们已经没资格了,懂吗?”
薛宝忙不迭点头,能离开这阎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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