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未来的爱人?”
许是这句话合了他的心意,宋经鸾轻笑了声:“或许吧。”
他自己也不确定。
如果今天换作是别的学生,教授也会这么紧张的吧,如果在这里的不是宋经鸾,教授可能会更心疼吧。
“那你怎么不借这个机会卖惨?说不定您心上人心软,您卖惨他就答应了呢?”
宋经鸾却给出了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我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我心疼,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舍不得让他心疼,那种感觉,很难受,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门外的岑淮止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是走了,负气走到宋经鸾的视线盲区后又返回医疗站,在门口找了个隐蔽处蹲下。
宋经鸾说的没头没尾,可他却听懂了。
解决完事情赶来的祝池州没看到暗处的岑淮止,还以为人走了,走近宋经鸾身旁一看,怒了:“我操!那孙子把你手骨整断了?!我弄死他去!”
宋经鸾:“别咋咋呼呼的,小伤。”
祝池州:“都他爷手骨断了还小伤呢,您真是够牛的。”
“对了,岑教授呢,走了?”
宋经鸾:“嗯。”
看岑教授利索转身的那架势,说不定已经后悔多管闲事了吧。
祝池州点了根烟:“你今天跟岑教授商量好的?”
宋经鸾:“灭了。商量什么?”
祝池州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捏灭火苗,一五一十地把见到岑淮止的过程说出口。
听完后宋经鸾安静了几秒,喉咙有些发涩:“我不知道,没告诉过他。”
祝池州小声地自言自语:“难道真是巧合?”
医生包扎完后告知注意事项:“近期避免碰水,忌剧烈运动,两周后去医院复查。”
宋经鸾听了个大概,随便敷衍下就起身离开。
出门没发现岑淮止的身影,不放心,停下动作垂眸打开终端发了条消息:【教授您回去了吗?】
刚发出,身后传来一声“叮咚”声。
岑淮止察觉到宋经鸾的意图后就准备偷偷离开,可宋经鸾速度太快了,他蹲久了的腿又麻,一下有些行动不便。
有风掠过耳际,岑淮止垂落的视线里突然闯进一双战损的板鞋,不知原来颜色的鞋面不知被什么划出了条条纹路,凝结的血痂滴在上面,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像在某种分/尸现场。
小水洼里倒映出宋经鸾缓缓屈膝的身影。
他受伤的左手虚搭在膝头,绷带缝隙渗出了些新鲜血渍。
当视线终于与岑淮止齐平时,一缕夜风恰好掀起他凌乱的白发,露出眉骨处未擦净的机油痕迹。
他眼神有些无奈,又很温柔:“教授,扶着我。”
他将没受伤的那只手伸出去。
他的声线像砂纸擦过岑淮止的耳边。
岑淮止将手搭在宋经鸾右手,缓缓站起来,给自己找理由:“我只是腿麻了,一会就好。”
“不着急的。”
岑淮止搭在宋经鸾臂上的手感受到了他心脏此刻的跳动声。
两人趁着月光和夜风慢速走着,也算是散步了。
宋经鸾问:“教授怎么回去?”
岑淮止:“共享车。”
宋经鸾:“我送您。”
岑淮止眼神示意他左手的伤:“你怎么开车?”
宋经鸾挑眉:“别担心,我有司机。”
岑淮止:“你那个朋友吗?他叫什么名字?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系的?大几了?”
宋经鸾可怜道:“教授好不容易跟我说一次话,结果是为了跟我打听另一个男人的消息,我怎么可能告诉您。”
岑淮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率先坦白:“我周五回家碰见你们,听到你们谈话的内容,不放心,今天才过来的。”
“知道了,教授很担心我。”
岑淮止止住这个话题:“你那朋友住在夜湾?”
宋经鸾正准备说是自己住在那儿,突然想起自己原先还找教授借过钱,话音一转:“对,那天我找他拿个东西,就正巧碰见教授了。”
岑淮止“嗯”了一声:“你今天住哪?”
宋经鸾胡扯:“宿舍呗,咱们又没门禁。”
岑淮止嘱咐:“你受伤了记得别碰水。”
宋经鸾笑着点头答应。
岑淮止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祝池州在车里等的快长草了,两人才慢悠悠地晃过来,定睛一瞧,他兄弟死里逃生后本来阴着的脸此刻对着岑教授笑得一脸不值钱。
祝池州充当司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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