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该启程了。”外头传来魏统领催促的声音。
燕危抽出手来,抬手轻碰了一下他的发冠,目光冷然,“有数就成。”
“夫人。”林常怀反手拽住他,起身抬起他的下巴印上自己的唇,嘴唇微张下舌头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急切中带着汹涌的吻让呼吸不顺畅起来,唇角落下透明的丝线。
发生得有些突然,燕危大脑空茫了一瞬,却下意识和对方勾缠了起来。
呼。
林常怀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热烈粗重,“不管处境如何,保护好自己。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也不想听到一点关于你不好的消息。”
“你且放心大胆的去做,为夫会在你身后看着你,如果需要,我亦可以成为你手里的剑。”
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被塞进手里,燕危抽身离开,冷漠的声音响起,“可用以保命。”
系统给他的金手指,就这么被他随意地给出去了。
林常怀捏着药丸,目视着离开的身影,扬唇轻笑。
真不容易啊,他的夫人终于看到了他的心意和爱。
*
燕危姗姗来迟,皇帝坐在盛大的銮驾卤簿里,周围是一众太监和宫女,整齐威严的御林军把他层层保护着。
卤簿后方是繁琐的车辇,阵仗庞大而威严,知道是来春猎,不知道还以为是去御驾亲征。
“太子既然已到,那便回宫吧。”皇帝放下帘帷,轻阖双目。
燕危则是进了身后的车辇里,偏头看向帘帷外摇晃的阳光,神色冷凌。
谋反这么重要的大事,想必在路上不会停歇,来时走走停停,去时速度加快想来用不了几日就会回到京城。
想来那位监国的五皇子,已经知晓了他存在的消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呢?
震惊?厌恶?
怕是都有吧,毕竟原主曾经做下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
不用想也能猜到对方脸上的神色,嘴唇一勾有些期待起来了呢。
监国不力,太傅谋反这位五皇子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想想心里还有些畅快,有些人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替他出手,又怎么能不愉悦呢?
闲着无事,只好靠着假寐。
走了一段距离后,车辇晃动着停下。
脚步声传进耳朵里,大总管小跑着出现在窗外,“太子殿下,皇上邀您同乘。”
燕危睁眼,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在大总管期待的目光下车,走进了帝王的骑驾卤簿里。
刚入定便轻晃着启程,帝王的銮驾卤簿金碧辉煌气派不已,颜色全是金黄色,简直是满室生辉,些许缀饰更是晃人眼。用了最轻薄的布料,坐下完全感受不到颠簸和硌屁股。
里面宽阔又幽静,皇帝坐在主位,燕危坐在靠边的位置。中间的小桌上放着茶水和糕点,还有一把黑不溜秋的铁器。
皇帝半阖眼帘,微微支着半边脑袋,神色间惬意又威严。
“太子认为,朕如何?”皇帝突然发话,好似是随口一问一样。
但自古以来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
燕危微勾唇角,抬眼打量着皇帝,淡淡道:“皇上是在问外貌,还是在问外人对你的看法?”
“外貌?”皇帝轻哼了一声,语气不屑,“当你有了钱权,即使外表粗鄙不堪又如何?”
皇帝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外貌,但他从几个儿子的长相上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外貌不但不差,还是令人痴迷的程度。
“这些年来,朕虽在宫中鲜少外出,但朕也有所耳闻。他们说朕昏庸无道,痴迷于长生之法对百姓不闻不问,太子也是如此认为的么?”皇帝睁眼,一双眼眸落在太子身上,平静又温和。
燕危扯了扯唇,往后一靠挑眉,“皇上既然知晓,又何必来问我?难道他们有说错吗?不管其他地方如何,光是京城内就有人吃不饱穿不暖,还有人乞讨而活。”
皇帝若有所思,略过这个话题,再次问他,“那么太子以为,长生之法存在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无论是神仙之论还是神迹,在他的认知里都来自于古时。
可他又不是生活在古时的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确认?
不管是神仙论还是神迹,他知道的都是从书本上得来的。
燕危脸色寡淡,声音没有起伏,极其敷衍道:“皇上认为是真,那便是真。皇上认为是假,那便是假。”
皇帝闷笑一声,胸膛起伏不定,“太子有些时候,看着冰冷,却又有趣。”
“朕当年听信谗言下令处死你,你心中可怨朕?”皇帝掀起眼皮,目光下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不错过一丝神情。
燕危迎上他的目光,漆黑的眼眸没有一点温度,全是一望无际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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