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郁闷,日本就不提了,怎么奥地利还是一样的情况呢?不是在雨里就是在下雨的路上。
掰手指算,木苍唯今年32岁,以往大半人生都是在这种天气里度过的,气的她还在日本的某天半夜忍不住爬起来给素盏鸣尊磕了几个头,人家阳菜只要祈祷就能雨停,她加倍,这次要是还没有效果,木苍唯决定换赛道——拜雨女!
人不能认死理,要多一条出路。
就某些方面而言,你和山下玉子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告诉过宫治回国的班次和时间后对于木苍唯迫不及待吐槽的这件事,宫治给她胆大包天的发言给予了评价。
介于表妹玉子曾做出的或者将要发生的一些震撼人心的举动,一度到了让宫治和宫侑都闭口不谈的程度,木苍唯想我这可差远了,所以不予评价。
凉爽的阵风带动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消散在身后的房间里。能打包的东西一早就寄回日本了,显得空荡的行李箱和挎包深得人心。
忐忑不安的情绪环绕在心间,需要一整晚平复,数着时针抵达九后,木苍唯终于登上了飞机,倚在靠背上,胸腔里因为飞机平稳起飞而放松下的心脏再度悬起,那种奇妙的感知总会在做出某些重大决定前来临,踏向一场故事的结尾总会大起大落的控制不住紧绷的精神。
这次回到日本除了外派结束,还是为了一场婚礼需要提前做准备,最主要是为了画一个句号。
好在宫治是个靠谱的人,提前和房东打过招呼,木苍唯很轻松的找到了人,就是不知道那个手写的牌子是不是他示意的,如果只有名字倒不至于会被提在心里吐槽,实在是花花绿绿的爱心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抽象涂鸦很抢眼。
坐上车后,房东原本想和她聊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借此弥补木苍唯不在国内的这几年的空白,说了几句话也不见人搭话,从后视镜瞧见木苍唯皱着眉头的疲态,自觉不再搭话,车里的气氛逐渐沉寂下来,打开了车载音乐。
平稳到达目的地后,房东挥手告别,独留木苍唯在这个曾经居住过很久的房子里闲逛,装饰和家具依旧是原来常用的,客厅里悬挂的某次冲动拍下的艺术画被擦得光亮,或许是一次地震,又或许是原来的挂钩再也承受不住重量,在墙上留下了一块印记,现在被摆在架子上。
冰箱里有新鲜的瓜果蔬菜,大概率是宫治买来的,这个房子离宫治在东京的饭团宫距离只有十几分钟。刚准备开分店那会,宫治总是会回到这里休息,也不管木苍唯说过多少次,依旧是霸道又自然的把客卧当做是他的房间来去自如。
“以后的房租我会负责的。”木苍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宫治毫不客气的盛去大半咖喱说:“那不如宫老板优先考虑连本带利还我开店的启动资金如何?”
“那笔钱难道不是基于我人格魅力的正确投资吗?”宫治终于抬起头,脸上挂着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木苍唯忍住吐槽的冲动,只好转过身去挤沙拉酱,和宫治相处久了,总会沾染上一点关西人的习惯。
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有话说,这段时间宫治好不容易才来回来休息一天,就当他饿昏了头!木苍唯这样在心里安慰,却没有错过宫治接下来的话:“反正所有一切到最后都是你的。”
木苍唯诧异的转过头,宫治早就继续去吃她今晚心不在焉煮出来软烂不堪的咖喱了,仿佛是什么天大的美味。也可能是刻意要这么说的,客厅就这么大,宫治的声音本来也不小,木苍唯不去看宫治灰色的眼睛,脑袋开始无法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可潜意识里却觉得要是撞进那双炙热的眼神里,才是宫治最想要她看到的,浅显易懂的答案只用一个转身。
烦躁的用力揉着头发,回到厨房盛了碗味增汤推到宫治面前。
“噎死你算了。”
“你才舍不得。”一口气喝下去大半,宫治把碗递到木苍唯面前说:“再来一碗吧,唯。”
回忆塞满了整个房子,经不住闭上眼就已经自动浮现,等到被事情绊住脚匆匆赶回来的宫治时木苍唯已经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快睡着了。被宫治进门的声音惊醒,听见宫治抱歉地问:“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脱下带着凉意的外套,宫治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见状木苍唯摇摇头,示意宫治去收拾一下,自己静静地等待。
几下收拾好,从浴室里出来,宫治把木苍唯占住整个沙发的身体往里推出一个足够他坐下的空隙,再顺手把草草擦过几下头发的毛巾递给木苍唯,让她帮忙把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
和以前一样,没擦几下宫治就会慢慢靠在木苍唯的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支撑不住地半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搭在木苍唯的腰边闭眼假寐。等到木苍唯擦的半干,轻轻捏住宫治的鼻子,提醒他回房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时,摇头拒绝,也不见有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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