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龙用力甩几下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失算了,老翁让我们在这里体息,不是可以相信他的吗?怎么…怎么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被强制拉入鬼魂的世界。
银狼猛掐自己几把,险出睡过去,反观方锦风什么事也没有,将已经睡过去的孟舟和方锦龙扶着树下,不让光线照射有到。
银狼惊奇:“你什么反应者没有吗?”
方锦风点头:“有什么反应,我本来身体对这些就敏感,有什么可以及时发现早做防备。你现在怎么样?头很晕,想睡?”
银狼眼皮一直打架:“自然是,我差点把大腿上的肉都揪下来,才保证自己意识醒一些,这方法维持不了太久,副本意识再强些,我也顶不住。奇怪,老翁不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吗?他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为什么规则三还是起作用?匪夷所思,不会又是Bug吧?可以再向监考宫反馈一下。”
银狼大有把反馈当试错用,再次收到主考官的警告:“请考生认真考试,程序运行正常数据无异常,认真对待考试,不要将反馈通道,当作规则试错用。”
“又不是,还被人看出来,唉,拿系统试全错的方法行不通,我感觉眼前越来越黑了。“银狼轻声说。
方锦风打个响指:“你让自己睡过去试试,没准又有什么奇遇,说不定可到副本的另一个镜空间。”
银狼手掀开眼皮:“不,这样也还行,只要有人保持清醒就行。”
方锦风站起来:“那我去找老翁,看能不能快点进行任务。你一个人小心点。”
银狼坐在石头上:“去吧,我还能再撑一会儿。”
方锦大致沿老翁牵着毛驴走的地方去,驴蹄印深深浅浅,足迹到一条石板路下消失。
石板路从一座村庄前过,显然老翁没有在这里,因为村庄已经被杂草和野树占据,一看就没有烟,更没有人通过。
方锦风继续沿石板路去,路边拴着毛驴它们正在吃草,老翁将背篓中带来的饭食放到一棵榆树下,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方锦风没有出声,显然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去打扰翁,老翁静静地在榆树下插了三支香,点起蜡烛,祭拜一下,又站很久。
老翁眼神十分哀伤:“唉,当年对不起你,孩不九泉下也别怨。乡人外迁等老头子一死,怕是也没有人记得了。”
方锦风好奇老翁说的是谁,看样子这愉树下埋了他什么重要的人,老翁转身回去,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方锦风叫他:“阿翁,你现在可以回去吗?我哥他们还在等你。”
老翁却仿佛不记得他一样,道:“你是谁?这荒山野岭,随地就叫人,我可不认识你。”
方锦风感到奇怪:“阿翁,你不是要带我们去迎烈士遗骨吗?你说你要将借别人的毛驴先还回去,让我们在原地等你的,你不记得吗?”
老翁一脸戒备:“哪来的走狗,别想从我手下盗走任何一个战友的尸骨,快滚,这片土地可不欢迎你这种人!”
老翁怒气腃腃,捡石头去砸方锦风,好似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昔日扛枪杀害战友的敌人。
手法快又狠,老翁只想把眼前这人赶走,肮脏的灵魂不可以踏上牺性者的安葬处。
方锦风不明所以,去牵毛驴。老翁抢在他之前,牵起毛驴,骑上其中一头,快速消失在山林中,方锦风原地愣了几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翁居然不么识他,还扔石头砸他,不成又是副本卡出来的Bug吗?方锦风原地打转,没有发现老翁的踪迹,折返回去找银狼,这个情况真是有一些怪异。
银狼正努力用手撑开眼,规则的力量在加强,他都快忍不住睡去,大腿掐破皮也抵不住要昏睡过去的念头,规则怪谈副本,是真奇怪!
方锦风赶回去的时,银狼已经到达极点,连话也没有和方锦风之说上一句,就倒下去。
方锦风自言自语:“这,只有我一个人还清醒着,系统都不管我的吗?”W组织构建的副本,所能控制的范围最大达正城级,再往上,掌控不了。
因为招生考试参加的多为13一17岁,等级少有能超过九级的,要控制更高分化等级人的人,就需要更多的数据,更庞大的系统。
本来参考人数就多,再装配更多数据,仪器运转不过来,方锦风是个苍穹级分化的人,远超同步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现在他被忽略了,方锦风原地坐下,既然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不如坐下来睡一觉,想睡他又不敢睡,规则三说行进途中只能在舟上休息,这三个人都靠这儿也不太好。
把人一个一个搬回舟上,差点把他累吐血,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差,虽然他没少偷偷训练,也挽救不回他先天羸弱的身体。
说来也怪,把人搬到舟上,他们都醒来,还真是要遵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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