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国公府大门口,太子抱住姜典则嘀咕,“真想马上成婚,这样天天都能看到你……我想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如此质朴的情话,配上太子真诚又热烈的目光,姜典则都心动了,她拍了拍太子的后背,“我也是。”
太子闭上了眼睛,“不想回宫了怎么办……”
距离他俩五步之遥的安国公和几位管事又都看麻了:太子不愧是元和帝亲儿子,甚至有青出于蓝的征兆。
“就这几天了,忍一忍。”姜典则用了几个老家的鸡汤,譬如“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好说歹说终于把太子哄走。
却说安国公府距离皇宫本就不远,车行一刻钟太子便回到了自家,换了身衣服他直奔坤宁宫——元和帝登基后起居都在坤宁宫,与谭皇后真真朝夕相处。
这会儿帝后正对坐小酌,儿子到来,谭皇后吩咐宫女再多准备点小菜。
太子进门先行礼,而后自然而然地坐在爹娘中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果子酒,“先敬爹娘,谢爹娘为了选了个好媳妇。”
元和帝谭皇后都笑着受了,而后太子又诚恳道,“自从见了她,整日里都很开心,压根生不起什么气来,有心火不过一闪即逝……儿子这几天完全没犯过病,止痛的那几种药都没吃了。”
元和帝他们并不清楚这头风病根源在于扣带回异常,控制情绪尤其是愤怒方面有问题,但他们在多次尝试后明白保持愉快的心情并配合养神药,可以大幅度缓解病痛:只要不生气就不会剧烈并持续头痛!
元和帝跟谭皇后彼此真心相爱,有爱人的海量情感支持,他能长久保持情绪稳定。
因此遗传了他这头风病痼疾的太子——太子是他的子女中最严重的那个,比两个早夭的儿子都严重,相信也可以复制他的方式来缓解,实际上……端详了会儿红光满面的儿子,“你这样我和你娘都安心了。”
太子笑道:“爹娘尽管安心,儿子好着呢。”说完他又给爹娘与自己倒了一小杯果酒,“爹,您什么时候下旨指婚?”
元和帝道:“钦天监挑好了日子,一个月后,三个月后,更远的就不说了,前面两个你想选哪个?”
太子纠结了会儿,终究还是舍不得心上人在大热天里折腾,“那还是入秋再说。”
谭皇后喝了半杯果酒,“你别自己拿主意,去问问清恒。”
太子脱口而出,“现在?”
谭皇后跟元和帝对视一眼,“那你去一趟,只要人家小姑娘还没睡。”
太子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快去快回。
谭皇后笑道:“也好,爹娘等你回来。”
太子应了声,又一溜烟儿地跑了。
元和帝目送儿子出门,“这小子比我当年都上头。”
“当年为了给我摘下最红最大的桃子,亲自爬上树的……又是谁啊?”
元和帝摸了摸鼻子,“现在老咯,你让我爬树摘桃子也不成了,”他话锋一转,“得备个梯子。”
夫妻俩也笑作一团。
当值的内侍宫女同样嘴角含笑,他们早习惯了。
安国公府,安国公正准备安歇,管事匆忙来报“太子殿下去而复返”,他一个仰卧起坐,更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看了眼角落的座钟,亥末快子时,就算大齐京城不宵禁,宫中大路也不下钥而是灯火通明,太子出门很方便,但这个点儿到访……陛下年轻时没到这个地步吧?
然而甭管他怎么想,仍旧要换衣服迎接。他来到大门处,女儿也手持团扇到来……衣裳都没换。
太子下车,先看心上人,而后受了安国公他们的礼,便拉住心上人,“幸好你没睡,走,咱们屋里说去。”
姜典则领着太子往她的院子走,“是让咱俩挑日子?”
安国公望着太子和女儿有说有笑渐行渐远,再次感慨自己处置继妻独子十分及时。不然女儿因为继妻和独子闯祸把他也捎带着怨上……他倒不是怕女儿报复,而是不值当。
另一边,进屋的姜典则给太子倒了微凉又清新的水果茶,太子一饮而尽,“咱俩大婚的日子,一个月和三个月以后你选哪个?”
“那肯定是一个月后。”
“大夏天的,你里三层外三层热病了怎么办?”
“那是咱俩大婚,你太子吉服不里三层外三层,你不怕热病了?”
“我皮糙肉厚……”
太子话没说完就让姜典则拉住了双手,“咱俩忍半天,就可以早成婚小两个月。你不是说睁眼就想看到我吗?”
太子这回毫不犹豫,“那就一个月后!”说完又抱住了心上人,“爹娘等我消息,我……又舍不得你了。”
姜典则叹了口气,“就这?你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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