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被这话一激,本就苍白的脸色变青了几分,温川还扶着他,他用力站直身体,颤悠着看向青渔,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紫色的嘴唇上下翻动——
“你……你毒害我……”
青渔:“?”
好小子,真会说话。
她气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你……”
张轩皱着脸,一个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青渔:“……”
温川和秦天书无奈的把他弄到椅子上摊着。
说实话,现场开始越发诡异了。
大半夜,一群人在书房,沈冬生在地上摊着,白衣服上除了血就是灰,张轩在椅子上摊着,脸青嘴紫,一只土黄的小鸡还顺带踩在张轩身上窝着(温川把菜菜给了秦天书,秦天书拎着菜菜给了青渔,青渔甩到了昏迷的张轩身上)
一旁白衣少年和青衣书生面面相觑,红衣少女面无表情。
青渔又看了眼快死过去的张轩,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快阻止我,我现在真想掐死他。”
又会说话又会晕,她哪能辜负他的话呢。
“好了,”他们当然知道不可能是青渔的糕点,温川忍笑安抚她,又看向秦天书,
“你刚刚到底探出什么了?”
书生两手一摊也很无奈,“他这是中毒了,应该是在画里,不,准确说应该是在戏里中的。”
张轩是在画里方格里被救的,说明他没能突破属于他的那场戏,只是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拆戏的,戏是没了,人还在方格“戏台”之上。
破案了,不是她,青渔微笑。
秦天书叹气,“早说呢,画中戏台给我一扇子扇没了,现在这毒可不好解。”
“咕咕哒——”
菜菜在张轩身上蹦着,爪子啪啪的踩在少年腿上试图寻找存在感。
秦天书被这鸡逗的笑了下,“不过应该一时半会死不了,实在不行把张轩放画里,等我们找到法子给他解毒。”
温川皱眉,他想起当时在方格戏台伤看见的张轩,也许当时他就有些不对劲了,只是在画里还能撑着,回到现实的一瞬间便撑不住了。
“哎噫——”青渔看了眼天色和混乱的书房现场只觉心累,“不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温川:“先把张轩弄到客房,至于这个人,”
他顿了顿,看向昏倒在地的沈冬生,“就让他在这昏着吧。”
“别去客房,”青渔道,“我们找家客栈。”
温川看了她一眼,随后点头,“好。”
秦天书:“怎么,你终于意识到我们现在是在刺史府了。”
——在人家地盘打了人家儿子还好意思住人家家。
青渔“呵”了一声,随后跨过地下昏着的沈冬生,轻轻从墙上取了那副美人画卷,一边卷画一边念道,
“这算什么,张轩他爹比刺史官还大呢,生生在他儋州,在他家里出了事,还是他儿子干的,真掰扯起来,那刺史巴不得我们住这呢。”
瞧张轩现在这样,脸比鬼白,嘴紫得都黑了,这一趟儋州给孩子伤得,比尸体还尸体。
青渔:“再说了,我们前两天就住在这里啊。”
秦天书“啧啧”两声,想不到啊,这小刀修还挺有身份。
他顿了顿,又道,“那现在干脆住刺史府不行吗,反正也近。”
菜菜:“咕咕咕。”
青渔一把捞起菜菜,少女抱着鸡拿着画,直白道,“不要,我就不住这。”
没什么其他的理由,她就是不想。
秦天书:“……”
他又看向地上的沈冬生,“说起来这人是刺史的儿子,就这么把他扔这行吗?”
温川:“这也算乱了一晚上了,刺史那边可没什么动静。”
他和秦天书捞起昏迷的张轩,秦天书一个书生哎哟喂诶哟嘿的用力,温川偏头懒得理他。
青渔也搭不上手,抱着菜菜拿着画,四人一鸡准备离开。
临走前,青渔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沈冬生。
青年面如冠玉,只是落魄的倒在地上,双眼紧闭,毫无生机。
可惜了,青渔想。
红衣少女低头无奈笑了笑,和朋友一齐跨出了房门。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四时院。
……
翌日,清晨,刺史府四时院。
沈慕山安静的看着床上昏迷的沈冬生。
那是一张同自己相像的面目,只是可惜此时他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瞧着虚弱无比。
沈冬生活活在地上躺了一夜,清晨时才被醒过来的四时院小厮发现。
“大人,少爷表面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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