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眼,笑了下,转头看向窗外。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一条只够一辆车行驶的田间小道,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梧桐树,深深浅浅的黄色树叶吊在枝头,米开朗也就多看了两眼,再看向前方时,前方已经是一片不着边际的湖泊,夕阳余晖洒在湖面,泛起层层金光。
就在她双要发问时,金灿方向盘向左一转,车子进入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院子。
他们在院子里刚停好车,两个人就从屋里小跑出来,一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人跑到金灿身边。
“金总,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先撤退了。”
金灿点了点头。
米开朗愣愣地看着金灿,又看了眼那两人,目送两人捂着嘴,笑着跑走了。
“藏着什么呢?”米开朗转头望着走过来的金灿,不解地问。
金灿笑了下,牵起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没什么,只想我们吃个饭而已。”
仅仅吃个饭要跑这么远?米开朗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往里走。更奇怪的是这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都没人啊?”米开朗扫了眼,疑惑地问。
“要过段时间才开业。”金灿淡淡地说。
米开朗“哦”了声,跟着他往里走,视线在室内游走。
金灿牵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两人穿过一道长廊,又穿过一座小花园,攀上一段石阶,在一道木门前停了下来。
金灿推开木门,米开朗就被映入眼帘的景色惊住了。
房间三面环湖,像屹立在湖中间,从窗口眺望出去,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山峦,山顶烟雾迷蒙,美的像一幅山水水墨画。平静的湖面,一群白鸥掠过,带起一片涟漪,拂起一阵晚风,带着湖水的味道扑面面来。
“这里也太美了吧。”米开朗跑到窗边,倚在窗边,激动地说。
“还怕你不喜欢。”
“喜欢啊。”米开朗转头,望向金灿,眉眼间全是惊喜。她视线又移到前方的桌子,饶有意味地挑了挑眉。
房间正中间的圆桌上放着半处理过的各种食材,各种锅具和两套白瓷餐具。
金灿笑了下,走到圆桌边,拉开椅子,拉过米开朗,将她摁坐下,然后往前走去,一边解袖口,一边说:“尝尝我的手艺?”
“你会做?”米开朗瞟了眼桌上的食材,基本都是各种河鲜和菌菇,又看向金灿,眼里闪着光。
“我是干什么的,忘了?”金灿已经在做准备了,他低着头卷着袖子,掀眸看着她笑了下,又说:“为了节约时间,就让人先处理过了。”
米开朗重重地点了点头,还没吃就已经很满足地笑了。她双肘抵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金灿,问:“那金大厨,我们吃什么?”
米开朗很给他面子,马上就进入角色。
金灿垂着头,掀眸看过去,嘴角勾了下,没说话,低头忙活起来。他先拿过已经处理好的石斑鱼,放在砧板上,然后挑了一把薄刀。一手轻摁着鱼背,一手握着薄刀,轻缓地划过,一片鱼肉顺着刀片滑落下来。
金灿用手指将鱼片摁在刀上,拿起,放进了前方的瓷盘里。
“等汤开了,再放进去。”他说。
“嗯?”米开朗茫然地看着他。
米开朗全程就没看什么鱼肉不鱼肉的,她一直盯着金灿的结实,线条流畅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哪怕是在切鱼,刀起刀落间,动作优美的像在雕刻一副艺术品。
“饿晕了?”金灿抬头看了眼,笑了下,又低下头。
他专注的样子,更让人倾心。
米开朗笑了下,没吭声,只是嘴角挂着笑,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柔和的灯光从顶上洒下来,在他身下落下一片阴影,脸庞在半明半暗里,称的更为立体,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像简笔勾勒出来一般流畅,长长的睫毛将眼睛盖住,投下小小的一片阴影,晚风拂过,随着发丝轻轻拂动。
见米开朗不说话,金灿抬眸,看了她一眼,撞进她直勾勾的眼里,金灿勾唇轻轻一笑,又低下头。
这轻轻的一瞥,米开朗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忽然紧缩,漏了一拍,然后,心跳如雷。她所有的紧张,焦急,慌张都来自这个男人,她所有的心动也只为这一个人。
桌上透明的锅里的正煮着高汤,浓浓的白色汤汁,咕噜噜翻滚着。
米开朗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对他了解的并不算多,看着忙活的金灿,愧疚充斥着内心,便问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金灿抬眸看了她一眼,一边把各种调料放进锅里,拿汤匙搅了搅,又把菌菇放了进去,笑着说:“这还用学吗?从小就看会了。”
米开朗刚想开口问,金灿低着头,手里操作着,又平静地说:“我母亲去世的早,小时候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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