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牵手走在草坪旁的石子路上,大概是颜值气质太出挑,在校园里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今天早上出门,米开朗还留了个小心机,穿了件白色无袖连收腰衣裙,绿色的开衫披在肩上,微卷的长发披下来,配上金灿的白衬衫和西裤,两人就差把我们是情侣直接拍脑门上。
说的是随意走走,但有了米开朗的学生证,两人在学校畅通无阻,不知道走到哪条路上时,忽然远处传来清亮悠扬的歌声,空灵悠远,声音穿透扇形拱顶的屋顶,飞向天空。
米开朗脚下一顿,忽然一个激灵,拉着金灿就往前跑了过去。
她在剑桥待了这么久,从没亲眼欣赏过国王学院唱诗班的表演。每次不是她在做实验,就是在去做实验的路上,今天倒是巧了?
按传统,国王学院唱诗班只在圣诞节出来,他俩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米开朗拉着金灿进了礼拜堂,边往里走,边给他科普这里的历史,告诉他这唱诗班一票难求。
其实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有什么活动,等他们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只剩最后一排角落的两个位置,米开朗二话不说,拉着金灿走了过去。
金灿被她拉的一愣一愣的,视线在礼拜堂里乱飞。
“这是干什么?”他倒是在电视上见过这阵仗,知道这是基督教的唱诗班,但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他都不知道。
“嘘!”米开朗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侧过脑袋,微蹙着眉,手指在双唇间比了下,立马转头看向了前方。
金灿征征地看着她,被她认真又有些滑稽的样子惹笑了。
礼拜堂前方站着两排男孩,穿着红色领子的白色大袍子,每人面前都点着一根蜡烛,一本乐谱,男孩们目视前方,微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美妙的乐符。
可是金灿欣赏不来,这种音乐对他来说就是催眠,他侧头看了眼米开朗,这姑娘却看的很入迷,连眼睛都冒着金光。
金灿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下,无聊地开始四下乱看。
礼拜堂里高挑通透,光线很充裕,亮堂堂的,一抬头能看见世界最巨大的扇形穹顶和二十六扇巨大的花窗玻璃。
阳光从彩绘玻璃里照射进来,在上空形成一条条七彩的光条,在空中交错。两侧半柱的肋木向上延伸,在屋顶上分开,再聚隆,形成一个拱顶,然后又像扇子一样展开。
金灿虽然看不懂这结构,但也被这不分国界的美和精湛工艺所惊叹。他仰着头,转动身子,四处欣赏,音乐缓缓停了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胳膊就被米开朗拐了一下,传来一声低语:“祷告了。”
嗯?
金灿一脸懵地看着米开朗。他又不是基督教徒,而且他也不会祷告啊。他正思量着,米开朗忽然侧头,冲着他笑了下,两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手指一个个的十指交扣,然后双手包裹着他的手,紧紧地摁了下,十分认真道:“就这样。”
然后,转过身,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金灿被米开朗这虔诚的样逗笑,他看着她,笑了起来,然后继续抻着脑袋到处看。忽然一抹彩色的光照过来,落在米开朗的脸颊,色彩斑驳的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面,脸上的小绒毛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彩光,衬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像个下凡的天使。
金灿目光像被什么牵引着,心跳也越跳越重。
趁米开朗低头祷告,他赶紧拿出手机,想留下这一瞬间。
“咔嚓”一声,在空旷高挑又安静的礼拜堂,尤为响亮又高调。
米开朗倏然转头,瞪了他一眼:?
金灿自己都吓了一跳,眼珠在眼眶里前后左右打着转,就是不看米开朗。直到一众人都转过身,无数双眼睛盯着他,金灿才讪讪一笑,朝向众人颔首致歉,僵硬地扯着嘴角发笑,最后在众人注视下,悻悻地逃离了现场。
米开朗出来时,金灿正靠在墙边,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狗尾巴草,正悠哉地在手里把玩着。
这才是这男人真实的样子,米开朗想,她又气又好笑,站在门口,凝了他一眼,转过视线,装着没看到他,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就被金灿抓住,又一道力,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金灿抱着她,死皮赖脸笑着问:“生气了?”
“没有。”米开朗别过脸。
金灿还是那懒散的样,笑着说:“没有生气,这么大个男朋友,没看见呢?”
“我瞎了。”米开朗依旧别着脸,看着墙根的小草。
金灿忽然笑场,抚开她额头的碎发,说:“我才刚跟咱们国家的佛祖打了招呼,让他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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